續暢飲。只是牤蝶看著林葵消失的背影心頭開始泛慌,做賊心虛的跟了出去。
“不是牤兄為何出來?”林葵也不回首,向著身後的牤蝶道。
牤蝶若無其事的走過林葵道:“吹吹風,醒醒酒。”
“牤兄從未醉酒,何來醒酒。倒是牤兄醉翁之意不在酒做了明顯了些。”林葵嗤笑。
牤蝶如芒在背,繼續走自己的路:“林兄說笑了,我真的是喝多了。”
“可牤兄盯著我的眼神一直都很清醒,不知所為何故?”林葵慢悠悠走了幾步,又停了步子揣測道:“莫不是在替誰盯梢。想來我已經猜到了。”
被林葵一激,牤蝶立馬轉身,張開雙手攔住林葵大聲道:“有我在你休想。”
林葵看著牤蝶忠肝義膽的神情奸笑道:“看來你的手下得管管了。”
“色字頭上一把刀。看來這把刀得我出了。”戾魔走出拐角,一雙鋒利的眼神射向牤蝶。
牤蝶豎起汗毛按住自己的鐵棍,“啊!”一聲,先發制人。
林葵閃到一邊,留了句:“這兒就交給你了。”就飛身離開。
戾魔抽出碾刀向著牤蝶直接砍去。
刀棍相處,霹靂火光。牤蝶忍著戾魔強壓下來的刀鋒,單腳猛然跪地,青石板立刻碎裂。
“怎樣,巴刀不好要吧。”嘲諷著,戾魔再加力度。
牤蝶被震得內臟破裂,嘴角流出血水,依舊死撐。
“好樣的。”戾魔退回碾刀,一個迴旋踢砸在牤蝶胸間。
牤蝶被彈飛,躺在地上吐血。
“有什麼遺言?”戾魔拖著碾刀走近牤蝶,刀石觸碰發出的聲音尖銳刺耳。
牤蝶抬頭看著夜空,沒有辰星,沒有朗月,苦澀的說了句:“這麼黑,再傷了誰來揹你?”
“廢物。”戾魔毫無猶豫的揮刀劈向牤蝶。
牤蝶閉上了眼,向黑夜許了個願,讓自己散成點點星火,照亮花魚前行的路途。
戾魔手起刀落,牤蝶只是倒在了冰冷的青石板上。
“魔君,不好了,有人挑釁涼風谷。”前門小妖跌跌撞撞的前來報信。
握緊碾刀,戾魔問到了血腥味,血液高漲,飛身趕往前門。
沒有月色可借,花魚只能隨意的向前走,突然從遠處飛來了一些螢火蟲,似乎想引著花魚。花魚沒有選擇只能跟上。
一個模糊的影子走進視野裡,花魚停住步子將小魚拉在自己的背後,低聲問著:“誰?”待螢火蟲照清了來人的面目,花魚驚歎道:“你!”
小魚咬著唇,掙開了花魚的手,奔向了來人的懷抱,才一抱上,小魚就失控的哭泣著:“紫薇,紫薇。”
紫微抱著小魚,安撫著:“沒事,我來了。”
花魚僵在原地斷斷續續的問著:“你,你不是?”
紫微看向花魚,彎起了嘴角,將食指放在了嘴邊。
接著花魚聽到小魚嗚咽的懺悔聲:“紫薇我錯了,我再不擅作主張離開你了。我錯了。我錯了。嗚嗚嗚。我真怕再也見不到你了。紫薇,我錯了。嗚嗚嗚。。。”
紫微輕拍著小魚的背,輕聲安撫著:“嗯,知道就好了,下次不許了。”
花魚石化了,萬千思緒混為一灘。
“好一招破釜沉舟。在下佩服,佩服。”林葵加速追上花魚卻看到紫微,驚歎之餘又感慨良多。
紫微向著小魚頸脖一砍,將之交付給花魚,走向林葵道:“是黃雀在後。”
作者有話要說:
☆、以多欺少
“我涼風谷何德何能,招來這麼多天外之人。”戾魔興奮地趕到宮外,卻看到迎天而降的玉清大帝、天演、玉虛洞府的弟子、太陰島的弟子。
玉清大帝看著摩拳擦掌的戾魔道:“我們是來要一個人的。魔君若是給了,我們便走;若是。。。”
玉清大帝話還沒說完,戾魔就搶過來問:“若是我不給呢?”話裡含了一絲玩味的笑意。
“不給也得給。”天演站出來重聲說來。
“呵呵。”戾魔站直了身子,朗聲大笑:“從來只有我戾魔蠻橫搶別人的,從來還沒有別人來搶我的。老子就是不給,你奈我何!”話音剛落,戾魔就舉出了碾刀,直接砍向天演。
天演也不呆,連退幾步,從腰間拔出自己的長劍,直接擋住戾魔。四目相對,兩人都是怒火沖天,電光火石之間,只聽見轟隆隆的刀劍碰撞聲。
涼風宮的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