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整成個忙碌的機器的原因。這事兒怎麼說,就像有人帶他到一個大的玩具店,說,你喜歡哪個自己挑,然後他轉啊轉,看啊看,選啊選,終於發現一個特別鐘意的,於是指了指說,我要這個行嗎?結果那人說,就這個不行,你要不再選個別的?然後他就沮喪了,越沒辦法得到的,越惦記,結果其它的就更看不上了。當然將陸華揚比作玩具不合適,但心態就是這麼個心態;是的,他一有空就不自由自主的想那個人,做夢還夢見過幾次,其中一次還是春夢。想多了以後就分析,分析對方,分析自己,也分析他們之間這份曖昧不明的感情:對方對自己有意思?這應該是肯定的,但這有意思是一時的好奇貪新鮮?還是多少有那麼些感情在裡面?而這種感情又可以持續多久?而自己呢?圖對方什麼?惺惺相吸?沒有吧,至少他不認為那人有多懂他,可能是對方正好出現在他寂寞的時候?無論是外在還是內在給了他不寂寞的幻想?那麼這段曖昧不明的感情呢?程風很清楚,擁有這份感情的代價太大,這些他一開始就計算過了,所以想來想去,還是讓它冷卻好了。
程風想到了他高中時候,有一次進了個店裡面看中一打火機,無論是手感,還是花紋都特喜歡,可以說是一見鍾情了,一問價錢,好傢伙,好幾十呢,快一個月伙食費了,結果回去一直惦記,錢也試圖在攢了,可總有些有的沒的事兒,反正這打火機一直沒買成;工作以後,有一次不經意間逛進了那個同品牌的店,忽然想起自己當初惦記了很久的那個打火機,但看了很久,不是找不到那一款,而是他壓根兒就想不起當時到底是看上哪種款式,哪種花紋的了。樑子君總說他記性不好,不僅容易忘事兒,還容易忘人,那會兒開玩笑說,哪天我們要是分了,估計過幾年你也能忘記我。
作者有話要說:
☆、接風
程風是十月底回國的,在此之前錢博又飛了一次新加坡,這一次聊了不少與高明的生活,反正是不如意十之j□j吧。程風就這事兒上跟他說的最後一句話是,“再努力努力,實在不行就放手吧!”
到家後找鐘點工打掃了一下午,頓時覺得舒服了,俗話說,“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沒辦法,還是有感情的地方待著踏實。錢博來的時候是晚飯點,兩人叫了外賣,然後又窩床上看了部電影,
“我今晚住這兒了啊”
“你家那位呢?”
“出差了!”
“哦,不想獨守空房?”
“怕你寂寞難耐”
“那我要感謝一下?”
“不客氣!呵呵”
“你說我是不是就因為認識了你,才衰(sui)到身邊連個伴兒都沒啊?”
“這不有我呢麼?”
“有你才衰(sui)的好吧?”
“我受傷了”
“哪兒?”
“小心臟”
“你還有這器官?長挺全乎的啊”
跟錢博在一起很輕鬆,尤其互相擠兌一下,就覺得日子過的接地氣了;程風也奇怪,這麼多年了,怎麼對錢博就沒有想再進一步的念頭呢?是因為處的太自然了所以不想改變?還是因為沒有改變才更自然?
次日程風十點多起的床,洗澡出來見錢博剛掛完電話,這邊手機就響了,看了來電是陸華揚,下意識的轉出臥室去接:
“喂”
“聽錢博說你回來了”
“嗯,回來兩天,剛收拾好”
“哦……”
陸華揚接完錢博電話後就忍不住打給了程風,沒想過要具體說點什麼,或許只是想聽聽他的聲音?也或許是,淺意識裡認為這個“回來”可以讓他們回到最初最舒服的相處模式,所以問完第一句後,忽然發現他想說的一句都不能說,而客套的話還沒想好,於是尷尬的沉默。
“最近生意怎麼樣?”程風打破了這種曖昧的空白;
“慘淡,這次金融危機這麼嚴重,當是變相休假了”
“沒被套吧?”
“自從你年前提醒了,我就一直注意著,損失不大,錢博說晚上給你接風”
“咦?還有這出?他沒說”
“想給你驚喜吧!”
“呵呵,挺無聊”
“剛起吧?”
“嗯,一會了”
“那你先忙,晚上見”
“嗯,好”
回到臥室,錢博還歪在床上抽菸,
“你待會有什麼安排?”
“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