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糜黽�蘇��拿窬��窘��認鋁擻磣~~你的大恩大德我們永世難忘喲~~~”
這位大媽自編自唱自演,聲調抑揚頓挫百轉千回,即便是花小見再強裝鎮定,也難免憋笑憋到漲紅了臉,連連點頭。
大媽一點都不覺得難為情,換了口氣又繼續唱:“社會主義好,警察同志好,打到毒販到處跑,全國人民大團結喲,抵抗白色毒風暴,嘿!抵抗白色毒風暴。”
花小見再也忍不住了,緊緊咬著唇,雙手捂住臉,肩膀一上一下聳動著。
大媽看到花小見微微起伏的雙肩,以為他感動到哭了,忙安慰:“警察同志你不知道啊,在場的這幾位大媽都是毒品受害者的親人啊,我們那片區吸毒成風,幾乎所有年輕人都吸毒,自從被整頓過幾次後,毒風才有所收斂,我們是真心誠意來感謝黨感謝政府的。這副旌旗是早就準備好了的,一直沒有機會送到政府手上,這是我們微薄的謝意,請政府一定要收下。”
花小見騰出一隻手,無力地擺擺,聲音有些不穩:“沒……沒事,大媽您累了,休息吧,您的心意我們都知道,回……回去好好照顧你女兒,我們要工作了。”
大媽明顯意猶未盡,還想說點什麼,這時,李頭兒出面收下旌旗,又跟大媽客套了一番,大媽這才收拾好行頭,同大部隊一起撤離,臨走時還不忘拉著花小見的手鄭重其事地道了謝。
腰鼓隊走了,警局慢慢恢復了原有的秩序,李頭兒讓大家稍微收拾一下,十分鐘後開早會。
花小見去更衣室換衣服,唐曉蕭也尾隨著去了。
“花隊,幸好你來了,據說這群大媽早上8點就在警局門口等著了。”
“她女兒就是昨晚「鳳舞九天」那個?”
“是啊,昨晚去醫院還進急救室了,幸虧搶救及時,她不僅吸了粉還注射過ice,也太重口味了。”
“醒了沒有?如果醒了一會兒我們去醫院一趟,她肯定見過那個男人。”
“據說還沒醒,但生命體徵已經穩定,大媽說她也不是第一次進醫院了,還說醒了給我們來電話。”
“嗯。一會早會如果李頭兒問起突檢的事,你不要發言,讓我來說。”
“好。”
兩人走出更衣室,拿好紙筆,一前一後進了會議室。
王睿正忙著把手上的檔案挨個分發到人頭上,花小見接過來一看「王吉祥瑣事」,這名字起得也太狗血了。
“咳!”李頭兒人未到,聲先到。
“李sir,早!”眾人起立李頭兒揮手示意大家坐下,他首先就早上的腰鼓隊大媽一事表揚了花小見和唐曉蕭,但只是一句話帶過,重點還是在中毒女身上。警隊的宗旨是對於表揚要謙遜,對於批評要牢記。
“你們誰來簡單敘述一下昨晚的情景?”
“我來。”花小見站起來:“昨晚22點到達「鳳舞九天」,22點10分開始突檢VIP包房,上客數不多無收穫,準備歸隊的時候在公共洗手間發現異常,一女孩倒在男洗手間,意識全無,吐白沫抽搐,中毒症狀明顯,我們隨即撥打120,最後她被送往醫院。”
“嗯,坐下。”李頭兒將一張化驗單放到投影機下,指著上面的引數說道:“這是早上那位大媽從醫院帶過來的化驗報告,氯胺酮吸食過量,血液中的甲基苯丙胺也超標,還混有其他少量甲氧苯乙胺,此女長期依賴性吸毒,身體有了一定抗體所以混合了多種毒品也沒有馬上斃命,但是這種案例在近幾年已經十分罕見,一般情況下吸毒人員都不會主動同時沾染兩種以上毒品,由此可以推斷出,此女可能是在精神惚恍的情況下被人注入了ice,鳳舞的場一直比較乾淨,沒想到一出事就這麼麻煩,重案組那邊已經現場取證去了,希望能找到下手的人。”
“現在大家看一下手上的資料,這是景昕成功臥底後發回來的訊息,因為都是很短的句子,零碎的話語,所以我讓王睿整理了一下。”
花小見翻開「王吉祥瑣事」,是從進公司開始記錄的,每天所能見到的人,工作的性質,還有從其他員工那裡聽來的一些關於公司運作的內幕,雖然才去了不久,但是因為景昕是跑業務的,接觸面相對廣了很多,碼頭上的工人大都比較健談,兩盅酒下肚就能稱兄道弟,因此套出的口風都比較有分量。
此公司主營國際集裝箱運輸,乾貨、開頂、臺架、散貨、汽車各種集裝箱都做,算是國內比較大的集裝箱運輸公司,因為涉及範圍廣,人脈也就很廣,開業五年從沒有出過紕漏,即使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