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興奮起來,毒龍站起身,繞著印風走了三圈,才忽然想起來不能讓這個人死掉。毒龍憤懣地踢了印風一腳,越過門前的兩人走了出去,片刻後端著托盤回來,他蹲在印風身邊。兩指夾著一根針筒,用拇指抵住吸取了一些海洛因,開始為印風注射。
印風逐漸停止了抽搐,安靜下來。毒龍扔了針管,繼續坐到角落裡去,用一席毯子裹著身體,開始昏昏欲睡。
凌晨時分,他在一片充滿槍聲的夢境中醒來,滿頭冷汗。胸口劇烈地起伏了兩下,毒龍站起身,對著外面吼道,“人呢?都他媽死了?一聲不吭的!”
不一會傳來一陣腳步聲,幾名小弟紛紛站到了門口,其中暴擊機昂首挺胸地站在最前面,“龍哥咋了?有啥吩咐?”
毒龍煩躁地在原地轉了兩圈,扔了口袋裡空空的煙盒,“老子沒煙了!都他媽傻了?老子沒煙了知不知道!”
暴擊機立即上前遞了煙到毒龍嘴邊,並且幫他把火點了。他蠢歸蠢,但自從跟了毒龍後,伺候人的經驗倒是十分見長,於是此刻他回身站到門口,道,“龍哥,我們幾個打牌吧,這郊區地方,太安靜了。”
毒龍一口氣吸掉小半根菸,猛然扔了菸頭再次走到印風身邊。
印風閉著眼睛,臉色慘白,跟屍體一般。
毒龍蹲□,拿袖口擦了擦印風的臉頰,繼而手掌下滑,直到腹部,毒龍使力地按在那處傷口上。印風冒著冷汗驟然睜開眼,嘴巴徒勞地張開,聲音卻嘶啞得發不出來,只得全身止不住地發抖。
他已經意識模糊了,只覺得疼,疼裡泛癢,全身在這種極端的舒爽和疼痛下起了一身薄薄的雞皮。毒龍陰冷地笑了笑,忽然興奮起來,他喘著氣扒下印風的褲子,把人翻過去摁在地上,他看著那光潔的臀部,歪著腦袋皺眉道,“這東西好麼?”毒龍對著那兩團雪白的肉丘用力拍了幾番,聽得那幾聲清脆的“啪啪”響,他抬頭看向那幫小弟,“這玩意有什麼好的?任老大就衝著這個?”
毒龍扒開那臀部的兩團肉,露出那處粉紅的穴口,一根手指用力捅進。身下的印風察覺到這異感,微弱地掙扎起來——他已經沒有任何力氣,全身說不出是疼是癢,印風覺得自己要死了,然而轉念一想,不能死掉,不能放棄啊!他在這個世界上還有親人!他並不是孤身一人!人活著,不就是為了尋得那一番存在感麼?他要活著,要生活,要堅持下去。
毒龍模擬著動作抽‘插了兩下,拔出手指,定定地望了自己的指尖:“真噁心,這玩意有意思?”
他將手指在印風褲子上蹭了蹭,厭惡地皺著眉起身,對那幫小弟道,“你們上他?隨你們上!”
暴擊機當即後退一步,訕訕笑道,“老大,我……我不好這口……”
毒龍陰沉地盯著暴擊機,以及他身後那幫人,忽然瞭然地笑了,“你們不敢啊,不敢碰他是不是?”他用腳踢了踢衣衫不整氣息奄奄的印風,嘲道,“都要死了,你們還不敢?放心,我剛給他打了一針,夠他昏一天的。你們上了,他也不知道。”
毒龍一把扯住暴擊機的衣領,其實他氣力不大,但暴擊機一向有眼色,立即就順著他的力氣往前傾了些許。毒龍冷冷道,“不好這口?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做過!你他媽給我扒了褲子,上他!”
暴擊機在毒龍連拉帶拽的脅迫下,兩腿打顫地脫了褲子,然而對著印風那屍體般的身軀,他仍舊硬不起來。
毒龍暴躁地一腳踹在他襠部,喝道,“沒用的東西!沒用!”
他指著不遠處另一人道:“你來!”
那人好不容易當真扒下褲子,並且揉搓得硬‘挺起來了,驟聽外頭傳來槍聲,登時便嚇軟了!
毒龍臉色一變,丟下眾人一馬當先地跑出去。
郊區的野地裡,白色的別墅空曠矗立,歐洲式的尖頂城堡在夜色裡顯得有些詭異。任非雲坐在汽車裡攥緊拳頭,嘴唇幾乎抿成一條線——這個地方,是他親手為印風建立起來的。他們搜了整個市,徹夜不眠,原來印風竟是被挾持到了這個地方!
鍾明坐在任非雲身旁,神情倒還是平靜,只是眼光不斷地發直,模樣簡直有些魔怔了!
半小時後,裡邊還不見有人出來,任非雲檢查了一番PPK的子彈,將那把精緻的AK也小心地放在一旁坐凳上,而後對著前面副駕駛的保鏢道,“喊上最後輛車的人,我們過去。”
那保鏢用生疏走掉的中文答道:“您身體不好,我去。”
任非雲不理他,從汽車揹著建築物那一面下了車,忽然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