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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他膩一下子。這所謂的膩,可以用官方語解釋為撒嬌。不過到了印風這邊,他是一定得換個說法的。他抽了紙巾,笑眯眯地湊上前去給鍾明擦嘴,擦得鍾明起了一身雞皮。

鍾明格開印風的手,臉頰微微地羞紅了,“唉,你別鬧。”

印風攢著紙巾挑了眉,“鬧?想聽辣妹子嗎?我唱給你聽。”

鍾明慌忙地把嘴巴湊過去,臉上也不紅了。

印風於是越發興起,把鍾明嘴巴擦得通紅後,眼睛閃閃發著光,“你這樣怪好看的啊。”

鍾明哼了一聲算是勉強接受這褒揚。印風繼續道,“今晚讓我幹一場吧。”

鍾明驚恐地收回了腦袋,瞪著印風。

印風眯了眯眼,忽然撲到鍾明身上扯著他的麵皮,陰陰地問,“你不肯?”

鍾明緊蹙著眉毛,很是苦惱的樣子,這讓印風一陣失望。他訕訕地從鍾明身上下來,穿了拖鞋坐到辦公桌旁,自顧自地喝著有些涼的茶。印風忽然發現自己此刻的心思有些像女人——得不到老公悉心呵護的委屈小媳婦。

鍾明傻愣愣地坐著,直到印風喝完兩杯涼茶,他才忽然開口道,“這事,也是可行的。”

印風抬頭望著鍾明,鍾明舔了舔嘴唇繼續道,“那就這麼定了,來而不往非禮也,這話畢竟是有道理的。”

印風:“……”

時間流轉到午夜,印風得按著慣例去場子裡巡視。他安頓鍾明在榻上躺好,出門時又謹慎地把門鎖上,這才邁開大步子,帶著幾個相熟的主管走進喧鬧場地。

他剛在金地繞了一圈,還沒來得及出門,便被一陌生的保鏢狀打扮的人攔了下來。那保鏢似乎不是中國人,他對著印風一作揖,恭敬道,“印先生,任總請你去那邊坐。”

印風微微考慮了,帶著人大踏步地跟在那保鏢身後。在任非雲一貫使用的包廂門外,印風帶著的幾個主管被攔在了外頭。包廂和外頭隔著屏風,除了迷離的燈光和隱隱的動感音樂聲外,什麼都透不進來。

印風單獨坐在任非雲對面,那保鏢立即上前在他的高腳杯中注入部分紅酒。印風看著酒,漫不經心地問,“怎麼了?親自視察工作?”

任非雲喝著紅酒,黯淡的燈光下也不知目光是否看著印風,“我來看看你。”

印風似乎笑了,又可能沒有,最後任非雲聽見他輕聲說,“任總,這樣的話,以後不必說,真沒意思。”

任非雲果然不說了,改為動手。他憋得快瘋了,同時又知道印風當真不好控制,所以當他精神繃緊到極限,而心口再也堵不住那岩漿的時候,他選擇了暫時性的征服。

印風穿的是休閒西裝配襯衫,是鍾明舊時留學的外國貨,如今嫌小了,便一直放在衣櫃裡,印風一見鍾情,便每天從那裡頭尋出一套來穿。任非雲心念驅使下,猛虎一般撲了過去,而印風防不勝防,加之燈光昏暗,瞬時就被任非雲沉重的身軀壓住了。

任非雲是個行動派,更何況身體碰觸到印風時,舊時的回憶再也不受控制地翻滾出來,洶湧而澎湃,所以他幾乎是在一瞬間就勃‘起了。印風驟然受襲,胸前襯衫和外褲頓時淪陷,這讓他氣得發狂,抬手一巴掌就扇在了任非雲臉上。

任非雲毫無感覺,雖然黑暗中的臉頰上立即就浮起道道紅痕,但他手上動作依舊霸道,眼神簡直像是烙紅的鐵劍般,滾燙而銳利。印風拼命地反抗著,同時口中罵罵咧咧,咬牙切齒憤恨無比。任非雲一手壓制住印風,沉重的身軀制住了對方的身體,腰間的扭動徒增了情趣。任非雲剝桔子般的,把印風的褲子扯退下來,而自己是直接鬆了下方的拉鍊,掏出火熱的事務便頂上入口。

印風在黑暗中睜大了眼睛,動作頓住,悶哼一聲,然後就再也不掙扎了。

他聞到對方身上那濃厚刺鼻的酒精味,皺緊了眉,忽然想起了在後面辦公室裡的鐘明。而任非雲在他身上進進出出,身體上舒爽的同時,覺得這一切恍然如夢。由於不想這夢境太早結束,所以他停了動作,顫巍巍地抬手摸向那夢寐以求的人,似乎是很懷疑這一切,他低聲問道,“真的是你?”

印風點點頭,然後對著任非雲的臉吐了口唾沫。任非雲毫不在意地一抹臉,心曠神怡,臉上的表情幸福極了,單純而滿足,簡直像是個小孩子,可惜沒有人看得到。

印風在他身上開始摸索,這讓任非雲情‘欲大動,動作更加使力了。柔荑的撞擊聲開始越發清晰,即使是外頭隱隱綽綽的嘈雜音樂,也掩蓋不了。

印風終於在任非雲的懷裡摸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