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沒聽你說過。」
因為你沒興趣聽。沒有把答案說出口再刺激對方,古學庸換了個話題,「晚上想吃什麼?我去買。」
「我想吃你煮的。」褚惟勳盯著他,一臉認真。
「我?」古學庸失笑,「我只會煮泡麵喔。」
「那就吃泡麵。只要是你煮的就好。」褚惟勳沒給對方反悔的機會,「煮好叫我。」轉身又回到畫室,甩上房門。
砰的一聲結束,古學庸站在原地,不知道自己蹺班的意義在哪裡?難道只為了幫忙煮泡麵?
事實證明古學庸的存在除了幫忙煮泡麵暖胃,還負責暖床。
那天吃飽後,褚惟勳纏著他,從廚房到臥房酣暢淋漓地做了兩次。
難得細膩有耐心的前戲、有力而不失溫柔的插入,甚至罕見地顧慮到他的感受,近乎執拗堅持同時抵達高潮……交往三年多,那是古學庸經歷過最享受的一次性愛,也是最後一次。
☆、雛鳥情結 14(下)
例外有一就有二,接二連三,無三不成禮。
要寵溺戀人是古學庸自己的選擇,但多次請假蹺課影響到同事和同學,就不是他所樂見的事。
帶著酒氣的吻襲上古學庸的唇,被他偏頭避開。
褚惟勳歪著頭,反應有些遲鈍,「為什麼不給我親?」
乖寶寶的回話難得帶了點怒氣,「我不跟醉鬼接吻。」
「是啊……我是醉鬼。」整個禮拜酒不離手的褚惟勳拎著酒瓶仰頭喝了一口,刻意將酒氣噴在古學庸臉上,「我是一無是處的醉鬼,你最高尚,寧可去咖啡館賣笑也不願意和我待在同一間屋子裡。」
褚惟勳咧笑,出口的語句模糊,挑釁語意卻很明顯。
古學庸捺著性子,「我剛剛說過三次,不能隨便請假造成店裡困擾。」
「是是是,你是頭號紅牌,店裡一天沒有你就會倒。好偉大喔,我好崇拜喔!」
他瞪著眼前無理取鬧的同居人,「你醉了。」
「幹!本大爺有沒有醉還要你說!你那麼想見你的姘頭就說啊!同事同事,說得真好聽,誰知道你們一同幹過什麼事!」
「褚惟勳!」
「幹嘛?心虛啊?」褚惟勳把人逼到牆角,瞪著他,「昨晚跟我做到一半,光著屁股也要爬去接他的電話。現在要你留下來,你就說我醉了?連說個話都不耐煩?」
懶得跟他解釋那是店裡專用的鈴聲,沒有大事不會打來。
古學庸閉口,伸手欲推開對方的禁錮,卻被一把抓住手腕。
上頭還留著三天前古學庸自己咬傷的血痂,隱隱作痛。
他皺眉,「放手,很痛。」
「你哪會怕痛?」褚惟勳的笑帶著下流的惡意,伸指勾上古學庸的下巴,「你明明就很喜歡的啊……」
放棄溝通的可能,古學庸曲膝往對方腹部用力一撞,抓了揹包就往玄關跑。
「古學庸!你給我站住!」
捂著受痛的腹部,褚惟勳想都沒想就把酒瓶往戀人的方向砸,玻璃瓶砸到門框應聲碎裂,位置距離古學庸的臉只有十公分。
他頭也不回,拉開鐵門逃了出去。
古學庸從三樓狂奔到大門口,翻出機車鑰匙,試了好幾次才插進鑰匙孔,發動車子離開住處。
抵達Rain cats才四點,古學庸在後門停好車,站在機車旁還有些失神。
一向早到的宋天寧蹲在門口抽菸,看見古學庸出現揚手打招呼,「呦!難得那麼──」
待看清古學庸的樣子,宋天寧嚇得嘴邊的菸都掉了,起身衝到他跟前。
「你怎麼把自己搞成這樣!」
嫩白的右臉頰上有兩、三道血痕,其中一道劃比較深,正在滴血。
古學庸一臉木然地回望他,好像失了魂。
宋天寧把人轉了一圈,發現肩膀和背後都沾上碎玻璃。
「唔……」
古學庸皺眉抬起左腳,宋天寧才發現他赤腳連鞋都沒穿,左腳底刺進一顆碎石,正汩汩冒出血水。
「你這個──」氣到不知道該怎麼罵,和老師吵架向來辯才無礙的宋天寧難得辭窮。
「我、」
「閉嘴!」他瞪了古學庸一眼,用袖子拍掉那些玻璃渣後,顧慮到對方的腳傷,張開雙臂把人打橫抱起,邊走還忍不住抱怨,「你到底有沒有吃飯?輕成這樣對得起我嗎?」
把人抱到後門口,宋天寧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