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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讓我看看你的手傷。”樊朽池到沒有多說話,淡淡的答道。

這個時候魏延和的手機響了,於是其餘兩人先上了隔樓。

伴隨著關門的聲音,樊朽池臉上的笑容逐漸褪去,他很清楚面前的男人聰明犀利,偽裝毫無必要,開啟隨身攜帶的藥箱。

季明澤垂頭看著自己纏滿繃帶的左手小指,伸過去,淡淡笑道:“你是想治療它,還是想再扭斷它?”

“要扭斷的話,我會優先選擇你的脖子。”樊朽池神情冷峻的坐在他面前,拆開繃帶,細細摸索、檢查小指的骨骼。

“既然喜歡他,為什麼不及早下手?還能忍心看著他結婚?生孩子?”

樊朽池換上一副面色淡漠的表情輕微按壓著那骨骼,感受那修長骨節中的手感,“大學的時候我曾經有個晚上裝醉吻過他,但他最終推開了我,說他腦子混亂想好好想想,然後我站在他寢室的門口等了他一夜。”

“然後他畢業當他就結了婚,然後很快的有了孩子。”

“季明澤,”樊朽池看到那小指沒有什麼異樣,重新幫他包紮好,抬起頭來望著對方,“如果當初換做是你,你會推開門嗎?”

“不會。”季明澤斬釘截鐵毫不猶豫的說道,“我會踹開門然後直接上了他。”

“我只是不想勉強他,他畢竟不是和我一條路上的人,我不想拖他下水,或者也不想破壞我們這層超越朋友的關係。”

年少時那份曖昧不明的情愫,他們都沒有悉心去醞釀珍藏,剩下的也只能是酸澀悵然。

“那是你不肯放下身段去體會,樊朽池,”季明澤訕笑著說,眼裡閃著些狡黠的光芒,“你什麼都以自我為中心,太過高傲,就連自己喜歡的人,都沒有自信,於是害怕被拒絕,害怕自己顏面掃地,逡巡而搖擺不定。”

“那又怎樣?不管怎麼說,他現在是想著你的。”

“他當然是我的東西,你以為我還會讓給你?”季明澤口氣重了些,“因為我把他壓在床上操他,僅此而已。”

“你真可憐,”樊朽池突然冷哼一聲,邪氣向上揚起嘴角,“還念念不忘當年的那個哥哥?嗯?你他媽的膽敢說自己不過是為了給父母報仇順便趟這趟渾水這種混賬話我肯定掐斷你的脖子。”

季明澤皺皺眉,沒有直接答話,“你不擔心我玩弄他?蹂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