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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沒有潤滑,沒有前戲,季明澤什麼也不給他留下,直接將自己的擠了進去。

躺在身下的男子沒有出聲,只是隱約能看見他咬牙忍耐的樣子,床單也被手抓的僅剩破爛的褶皺,在男子絲毫沒有溫柔沒有顧忌自己的猛力衝撞下,魏延和覺得自己快要昏死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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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下面還是……H……捂臉……

《蜉蝣而上》13(H)

只是他還醒著,季明澤的高溫還在自己體內橫衝直闖,被頂的自己有些想吐,季明澤卻鉗制住自己的手,一定餘地不留的,瘋狂進攻,節奏有些失控,心跳也有些失速,那裡卻已經麻木般,魏延和閉上眼睛,卻聞到了一股血腥。

“你這賤貨,前幾天不是叫的很開心嗎,嗯?這下可真能忍呢。”

從那難以啟齒的地方流出來的血,卻絲毫沒有喚起男子的一點點憐憫之心,反而更加給與了自己的佔有之慾,有了液體的潤滑,進出也變得沒有方才那般困難,淫靡的水漬和撞擊的聲音交相輝映,全身的汗水如同湍流的河水般流到床單上,混合著那某些黏膩的乳白色液體,那略帶有腥臭的味道,魏延和默默的忍受著身後如同撕裂一般的疼痛,在男子猛然抽插衝撞了幾下後,極具粗重的喘息蠱惑一般在他耳旁徘徊選轉,意思消失的最後一瞬間,他感覺到一股滾燙而翻轉的熱流,直直的射進了體內最深邃最為隱秘的地方……

他是被一股強烈的鈍痛所驚醒的,恍惚間只覺得男子依舊在自己的後方胡攪蠻纏般的搗亂,不知羞恥,不知疲憊,這場噩夢沒有終點,沒有完結。

現在幾點了?季明澤到底做了多久?換了幾個姿勢來折騰他?沒有一樣說得清。

他的腰似乎已經完全不聽使喚,只是麻木的跪在床鋪上,任由那上方的男子粗暴的抽插,腿被成最大限度的開啟,以一種十分羞恥的姿勢將頭埋進被褥,只是這樣,季明澤似乎還不打算放過自己。

“你看啊,你自己的這裡變得好大,又吸又吐的,彷彿沒有我的就不行一樣,是不是很飢渴?我看你這什麼都塞得下啊。”

在心理學上,季明澤這種人,肯定也是病態的。

他有些想笑,經過多次的交歡,自己似乎也被傳染成病態了,無論季明澤的嘴裡吐出怎樣汙穢不堪的言語來,他都能當做完全沒有聽過,不再做聲,沒有迎合,卻也沒有反抗。

貞潔是什麼?能當飯吃嗎?能保護小翰嗎?能躲避危險嗎?

不能。

所以貞潔他就是個屁。

季明澤付出生命保護自己和小翰不受傷害,自己卻只需要迎合男人發洩的性慾,從這個方面來說,他畢竟還是賺了。

所以他並不承認這是強姦,你情我願的事情,況且那貞潔烈女的童話般故事並不適合自己,既然已經即成事實,與其沒有力氣反抗,不如好好享受。

在眼前光亮消失的最後一刻,他頭昏腦脹的想著,果然,男人這次是真的生氣了。

悉悉索索的聲音再一次將他吵醒,連轉頭的力氣都沒有,魏延和盡力抬了抬眼,看見男子狼吞虎嚥的正在吃著自己送來的已經冷掉的飯菜。

哼,他心底裡笑了聲,他還真的以為精液就能讓那人吃飽了呢。

這一笑,身體卻突然撕裂一般開始劇痛,腰下方的部位已經毫無知覺,樓閣間的燈光也很昏暗,他臉抬手看錶的力氣都沒有,也不知到底幾點了。

還好事先已經和小翰打過招呼,估計今晚的晚歸又要成為他們父子隔閡加深的一個理由了。

但那沒有關係,直到案件水落石出,直到真相大白來臨之前,直到他的記憶……找回之前,小翰能夠還一如往常般正常的學習,考試,上大學,只要能這樣像平常人一樣按部就班的生活,他自己怎麼樣也沒有關係。

他用雙手撐起身體試圖坐起來,不想整個腰部彷彿如同散了架般軟弱無力,那被男子整晚整晚虐待的骨骼此時已經完全不堪重負,下體依舊虛浮,不想一手撐空,眼看就要從床沿跌落下來。

很快有雙手搶先一步扶起自己,魏延和根本不知道季明澤是何時從那桌邊移向這裡的,男子走路向來沒有聲響而且速度極快,他沒有抬頭,事實上他也根本沒有動手的力氣,懶得推開對方,讓季明澤將自己扶回床緣坐好。

《蜉蝣而上》14

“幾點了?”他也不客氣,沒有什麼避諱,光裸著背低頭找著自己的衣服。

“快六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