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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我現在很虛弱,恐怕沒法跟你出去旅遊了,對不起!”

“你的身體要緊,旅遊的事以後再說。”李博軒安慰道。

“要不是為了等我,你早就出去痛快地玩了。”鄭家駿內疚道,“難得的七天假期,都被我給毀了。”

“如果沒有你,我一個人出去玩有什麼意思。”

李博軒握住鄭家駿的手,彷彿握著一塊失而復得的珍寶。

“只要跟你在一起,每時每刻都是愉快的假期。”

鄭家駿回握李博軒,感動得熱淚盈眶。

黃海濤悄然退出臥室,心裡生出一種不妙的預感。

他這是神經過敏嗎?

想太多了吧?

萬一他是對的,那麼,小鄭豈不是很危險?

這孩子,太單純、太遲鈍了!

李博軒將小圓桌搬到床邊,與坐在床上吃飯的鄭家駿共進晚餐。

見鄭家駿吃的是燕窩等名貴補品,他暗暗放心,打消了接鄭家駿回家食補的念頭。

吃完飯後,他主動提出幫鄭家駿洗澡,想要藉機看清楚後者身上的痕跡。

得知鄭家駿的傷口不宜沾水,他又主動要求幫忙塗藥,從而順利地看到了鄭家駿luo/露的上身。

李博軒一邊輕巧地塗藥,一邊仔細分辨密佈於鄭家駿上身的傷痕,心中漸生疑雲。

“小駿,你誤食藥物之後,有沒有和誰發生過親密的肢體接觸?”

“我當時神志不清,完全不記得。”鄭家駿回答。

“你身上好像有很多吻痕,你不記得是誰弄的嗎?”李博軒皺眉問道。

“咦?”鄭家駿驚訝地看著李博軒,問道,“你確定?真的有吻痕?”

李博軒遲疑了一下,答道:“我雖然沒有過經驗,但是,沒吃過豬肉、總見過豬跑。應該是吻痕。”

完了,莫非藥是下在菜裡的,楊先生也中招了?

他只顧著考慮自己,卻完全沒想到他最仰

慕的人深受其害。

真是該死!

見鄭家駿臉色陰晴不定、始終一言不發,李博軒的心彷彿落入大河的石頭一般,一沉到底。

他已經失去了他的初吻,如今又失去了他的初次。

他從來就不曾擁有過他。

果然是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嗎?

為了就近觀察、監督李博軒,黃海濤沒有替李博軒另外安排房間,而是吩咐客房部在臥室裡加了一張單人床。

夜深了,李博軒一直無法入睡。

他側耳聽著鄭家駿、黃海濤綿長的呼吸聲,感覺自己完全是個多餘的人。

想到今天的焦急、擔憂、無奈、等待,他在黑暗中露出自嘲的笑容。

第二天早晨,李博軒陪伴鄭家駿吃完早飯,便提出告辭。

鄭家駿一再向李博軒致歉,強撐著仍舊無力的身體送後者離去。

黃海濤來不及對李博軒進行詳細觀察,心裡拿不定主意。

他想要提醒鄭家駿警惕李博軒,又怕自己判斷錯誤、誤導了這個單純的孩子。

在黃海濤的攙扶下回到房間後,鄭家駿道出心裡的疑問。

“濤哥,藥是不是下在我做的菜裡的?楊先生也中招了吧?”

“他受到的影響不大,你別放在心上。”黃海濤安慰道。

“你別瞞我了,他要真是沒受影響,怎麼可能在我身上留下那麼多痕跡。”鄭家駿故作平靜地說道,“你實話告訴我,我跟他到底進行到了哪個地步。”

“他及時打電話通知我們救急,我們趕到時,你正神志不清地纏在他身上。而他,理智尚存。你們只是衣衫不整而已。”黃海濤答道。

鄭家駿不滿地瞪著黃海濤,責備道:“你還瞞我!我虛成這樣,明明就是縱慾過度。”

黃海濤“噗哧”笑了起來,調侃道:“喲,看不出你小小年紀,經驗還挺豐富嘛!哪個女人這麼福氣,能讓你做到精盡人亡?”

鄭家駿羞紅了臉,嗔怨道:“濤哥,人家跟你說正經事呢!”

黃海濤清了清嗓子,故作嚴肅道:“據程醫生彙報,鄭家駿同志屬敏感型體質,中毒症狀嚴重,若不及時排毒,很有可能發生危險。楊劍成同志臨危受命,幫助鄭家駿同志成功排毒。他這種團結友愛、樂於助人的精神,值得表揚。”

鄭家駿呆了片刻,臉刷的一下變成了燒紅的炭。

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