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很期待。”
楊劍成率先跨出臥室,為二人開啟大門,目送他們離去。
回到房間
後,黃海濤將鄭家駿輕輕放在床上,讓他倚靠著床頭坐著。
他給鄭家駿的手機充電、開機,發現電池電量仍餘三分之二。
他暗罵楊劍成卑鄙,將手機塞到鄭家駿手中。
鄭家駿撥通李博軒的手機,連聲道歉。
“師兄,對不起,真的非常對不起。我剛剛睡醒,沒能按時赴約。對不起!對不起!”
李博軒聽出鄭家駿的有氣無力,擔憂道:“你的身體怎麼樣了?”
“沒有大礙,就是使不上勁。”鄭家駿說明了一下,“坐著累,走路得要人背。”
“你在哪家醫院?”李博軒憂心忡忡道,“我去看你。”
“我在水鏡山莊。”鄭家駿回答。
“你一直都在水鏡山莊嗎?沒有去過醫院?”李博軒追問道。
鄭家駿怔了一下,答道:“我從昨晚一直睡到剛才,不太清楚。你在哪兒?”
“我就在水鏡山莊大門口。”李博軒回應。
“什麼?”鄭家駿叫了起來,“你從早上9點一直等到現在?”
黃海濤暗罵一聲,心道:“那孩子怎麼是個死心眼?都叫他回去了,竟然一直在等。”
“沒關係,能等到你就好。”李博軒苦笑道,“我一直聯絡不上你,他們又不肯告訴我你在哪裡,我只能在這兒等。”
鄭家駿心裡一酸,哽咽道:“你等一下,我這就收拾東西跟你走。對不起,真的非常對不起!”
黃海濤一把搶過鄭家駿的手機,說了一句“過會兒打給你”,便摁下了結束通話鍵。
他瞪著眼淚汪汪的鄭家駿,呵斥道:“胡鬧!你都虛成這樣了,怎麼能現在就走?”
“他都等我一天了!我不能再失約了!”鄭家駿哭著說道,“都怪我不小心,惹下這麼多麻煩。”
“都說了跟你無關,死心眼!”
黃海濤輕輕敲了一下鄭家駿的額頭,將他抱到衛生間的洗臉檯上放下。
他解開鄭家駿的睡衣,令他光著上身面對鏡子。
“你瞧瞧你現在的樣子,跟剛被侵犯過似的。就算我幫你弄來一件高領衫,也遮不住你嘴唇、下巴、脖子上的痕跡。你確定你要見那個朋友?不怕被他追問?你要是跟他要好到可以說出實情的地步,我就放他進來。”
鄭家駿驚訝地打量著自己紅腫結痂的嘴唇、痕跡斑斑的胸膛,嘆道:“這藥也太狠了,我把自己弄成這樣,居然一點都不記得。”
“你到底記得多少?”黃海濤試探著問。
“我就是覺得熱,想要起身去拿冰水,結果身體出了點狀況。我拼命想要壓制,卻熱得想要把皮扒掉。後面的,就不記得了。”鄭家駿回答。
黃海濤暗暗鬆了口氣,嗔怪道:“那你
還哭個什麼勁啊?”
“我懷疑我在楊先生面前舉止失當,覺得很丟臉。”鄭家駿沮喪地說道,“我難得有機會碰到他,想要給他留下好印象。結果,全砸了!”
“我看他對你的印象不錯,你就放心吧。”黃海濤慰藉道。
“真的?”鄭家駿眼前一亮。
黃海濤用力點了下頭。
鄭家駿開心地笑了起來,說道:“不用穿高領衫了,我會向師兄說明情況。他對我非常好,週末都讓我住他家。我已經連續兩次失約,又害他在外面等了一天,真的非常對不起他。我如果還對他遮遮掩掩,未免太不夠朋友了。”
作者有話要說:日更。
☆、賣身門
李博軒開著黑色悍馬H3,跟在山莊的引導電瓶車後面,來到住宿樓前。
他被工作人員領到111號房間,見到了倚坐在床頭的鄭家駿。
“師兄,害你久等了,對不起!我替你點了晚餐,我們先吃晚飯吧。”
李博軒湊到鄭家駿眼前,藉著昏黃的燈光仔細觀察他的嘴唇、脖子,關切地問道:“你這是怎麼了?”
“我中了奸人之計,誤吃了烈性chun/藥,自己咬的、掐的、撓的。”鄭家駿回答。
李博軒大驚失色,追問道:“誰這麼大膽,竟敢在俞總的生日會上做出這等齷齪事?”
“怪我太呆,沒有防備。還好我只是傷了自己,沒有危害他人。算了,別提了,我一想這事就覺得窩火。”鄭家駿鬱悶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