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嘆了口氣,認命地把幾個人都抬進了各自的房間。
師姐連聲道謝。
等安置完眾人,溫道方和楚春歌竟然都是氣喘吁吁的。
楚春歌猶豫了一下,對溫道方道:“溫老師……要不要休息一下……”
溫道方看了他幾眼,似乎是想弄清楚這個邀約是否出自真心。
楚春歌在如墨的眸子裡看出了這種猶疑,補充道:“真的。”
溫道方這才點頭。
楚春歌心有慼慼,招呼著溫道方坐下了。
這一切就如幾小時前的重演。
不過此時楚春歌的心境已經大不一樣。
是,他或許沒有拎清楚這感情,可是胸腔裡澎湃的愛不會是假的。
本來就是感性的以直覺取勝的人,覺得愛了就是愛了,哪有那麼多彎彎繞繞。
他拿出上次程渡放在房間裡的酒和兩個杯子,一杯裡裝了酒,一杯裡裝了白水,遞過去給溫道方讓他自己選。
溫道方看了看兩杯酒,又看了看楚春歌,選了白開水。
楚春歌從善如流地拿起裝了酒的那杯,順口就喝了一口。
“溫老師明天有課嗎?”
溫道方喝了一口水,又將水杯放在了桌子上。“沒有的。”
楚春歌進來的時候並沒有隨手開燈,門也沒關。房間裡只有非常微弱的走廊裡透進來的光。
光明明滅滅的,溫道方的眉眼被他自己的影子遮了個遍,什麼都看不出來。而溫道方看到的楚春歌,也是逆光裡一片模糊的輪廓。
楚春歌輕輕地笑了笑,說:“我不能喝酒的……”隨後站起來,向門外走去,“這光好煩啊。”
“啪”地一聲,門被關上了,房內終究是一點光亮都沒有了。
溫道方覺得此時他就遇到了“不按牌理出牌”的時候。他不清楚楚春歌這一系列行為的意義,只覺得似乎代表了某種趨勢、某種意願,可莊楠——或者別的什麼人,並沒有告訴他這代表什麼。他不敢說話,甚至還下意識地摒住了呼吸。
他聽到楚春歌在房裡走來走去的聲音,窸窸窣窣的,讓他的心情竟然有些煩躁。
他想問:你在幹什麼?我們能開燈嗎?
下一瞬,就聽見“啪”地一聲,床頭的那盞小燈被楚春歌開啟了。
昏黃色的燈光,夜深人靜的時刻,孤男寡男的兩人,甚至還有酒。
不發生點什麼,都對不起“魚水之歡”這幾個字了……
的感覺。
楚春歌道:“酒量不好,覺得我有點醉了。”說著他又拿起杯子,喝了一口。
溫道方沉默片刻,終於說話:“那就好好休息。”
“喝醉了不能開車,溫老師就別走了,反正明天沒課。”
這似乎是個邀請。溫道方憑著十分稀缺的浪漫細胞得出了這個結論。可他的腦回路又轉向了別處,他說:“我沒醉……”
楚春歌笑了一下,在昏黃的燈光下看來,有某種十分隱秘的性感。他雙手撐在溫道方椅子的扶手上,將溫道方禁錮在了懷裡。
唇齒相交,酒的清香。
溫道方几乎不能思考。
楚春歌再近一些,把嘴唇湊到了溫道方的唇邊,隨後伸出舌頭舔了舔溫道方的嘴唇。
溫道方抓住扶手的手緊了緊。
溫道方的嘴唇不自覺地張開了來,楚春歌的舌靈活地滑進去,渡了一口酒進去。
這口酒來得猝不及防,溫道方完全沒有料到,差點嗆到了,拱起身子咳嗽起來。
因著這咳嗽,接吻的姿勢也沒有了。楚春歌笑了笑,順勢跨坐在溫道方的腿上,他抱著溫道方的脖頸,道:“這不就醉了。”
溫道方直起身子,擦了擦唇邊的水,問:“是那個意思嗎?”
楚春歌以吻作答。
溫道方几乎一下子被這個吻挑燃,他抱住楚春歌的腰肢,揉了幾下,力道有些大,楚春歌甚至發出不適的哼聲。
他手上鬆了些,將楚春歌拉遠了些,看著楚春歌發紅的嘴唇,親了親,又看了看他,再次親了親。楚春歌正在心裡說“讓我們激烈一些吧”的時候,聽見溫道方的聲音響在自己耳畔,“喜歡你……”
這表白太過直接,加上對楚春歌而言,溫道方的聲線本來就是最好的催情劑,他幾乎是瞬間就硬了。
跨坐的姿勢很容易察覺到變化,立刻溫道方就笑起來。楚春歌先前勾引人做得很順手,現在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