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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常也看朋友圈嗎?”

他本意就是閒聊,或許帶了些想弄清楚莊楠截圖的那條朋友圈到底有沒有被看到的念頭。可溫道方只是深深地盯著他,並不說話。這使得他有些心虛。

好在溫道方最終答道:“不看。”

雖然沒有告訴楚春歌:那條我已經看到啦~,但是無知有時候也是一種幸福。

楚春歌笑了笑,說:“那我們去試著玩一玩撲克?”

溫道方點了點頭。

兩人一起加入戰局,眾人便說要分成兩桌玩。師姐看了看,提議道:“不如我們來玩狼人吧。七個人開個局,也勉勉強強好玩了。”

這個建議沒人反駁,因此在撲克牌上寫明身份,就開始了。

第一局是楚春歌與溫道方是狼人。睜開眼的那一瞬,楚春歌在心裡想:這該不是玩我的吧?隨後看了看作為主持人的師姐。

師姐臉色沒什麼異常,只是用主持人應有的素質說道:“狼給我一個號碼,狼統一意見,給我一個號碼……”

看著也不像是作假的樣子。再說在眾目睽睽之下這玩意也做不了假。楚春歌只好跟自己說,這事緣分和天意之類的玩意兒。

師姐還在催著要號碼,楚春歌看了看溫道方,溫道方做出一個“隨你選”的動作,楚春歌只好隨手點了程渡。

狼閉眼,丘位元睜眼,指定兩名玩家為情侶。

當楚春歌被點到的時候,心裡就咯噔一下警鈴大作。一睜眼果不其然,溫道方睜著一雙黑色的眼睛看著他。

楚春歌:……

楚春歌做了一個無奈的表情,在師姐的“情侶閉眼,進入下一環節”的催促中閉上了眼睛。

之後按照流程來,莊老闆隨口點了一個水炮,點到了溫道方那裡。第一夜沒什麼資訊,溫道方就這樣被票死了,隨後楚春歌殉情。

第一局就這樣完了。

這一局十分莫名其妙,溫道方發了言,十分有理有據,卻被莊老闆一句“我總票,我說票誰就票誰,我是你們導師”的話給堵了回來,除了楚春歌在內的所有人全都不得已指向了溫道方。

所謂強權政治。

溫道方笑了笑,並未對這奇葩的走向多做什麼表示。楚春歌則是為他忿忿不平:“可惡,可惡,可惡的師權社會!溫老師快,打個電話把你的學生們叫來,跟莊老闆一決高下。”

莊老闆斜睨了他一眼:“怎麼?你哪邊的?”

楚春歌狗腿地偃旗息鼓。

溫道方看著這些,眼神都溫柔了起來。他用無奈的口吻對楚春歌道:“我剛回國,還沒帶學生呢。報仇只能幾年後了。”

莊老闆瞪了楚春歌一眼,說:“去當別人學生啊,我不要你了,去去去,反正有後門。”

眾人皆哈哈哈地看著楚春歌敢怒不敢言。十分有趣。

有人問莊老闆:你是如何正確投死狼的?

莊老闆眯了眯眼,做了個神秘的表情,道:“直覺。”

直覺這回事,說來奇妙。通常可信度並不高,可最終楚春歌用他無與倫比的直覺力,精準地指出了每一匹狼。

是的,每一匹。只要楚春歌是正義方時,就沒有失手過。要麼毒死了狼,要麼驗出了狼,要麼票死了狼。走位十分風騷。

加之溫道方在一旁,長篇大論地分析,指出誰誰誰有邏輯漏洞,也少有折戟。

眾人皆曰:這遊戲沒法玩啦~~

楚春歌與溫道方相視一笑。

這遊戲的確沒法玩了。

再被剿殺,幾個人也玩了幾個小時。雖然沒有了門禁,可太晚也不好。眾人隨便喝了幾杯酒,等回過頭一看時間,也已經十一二點了,也就要散了。

溫道方一直只是喝果汁,因此能擔起送人的職責,而莊老闆卻是喝了酒,有些不省人事的徵兆。程渡找了個代駕,正好把七個人裝回酒店。

在酒吧門口他對著大家揮手,說:“我就不回去了,還有事。”

楚春歌因為“不會喝酒”兼“酒精過敏”的令箭擋著,沒喝多少,還算清明。他回頭問程渡:“你真的不回去了?”

程渡對著他擠了個眼,道:“房間想怎麼用就怎麼用。”

楚春歌紅著臉罵了他一句不正經。

或許是那句暗示,使得楚春歌整個路上都心不在焉心猿意馬的。連到了酒店都不知道。

這麼多人裡,清醒的就是楚春歌、溫道方和師姐了,剩下四個醉鬼。楚春歌和溫道方相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