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宇閣聞言更加用力,還把常禾抱起來,攬在懷裡猛地抽插,用他自己最喜歡的後背位。
杜宇閣最後將性器抽出來,把精液射滿了自己拍打出來的指印上,常禾鼻涕一把淚一把的在他懷裡抽搭,無力的連半句話都說不出來。
常禾被杜宇閣弄進浴室裡,熱水澆在捱打的屁股肉上火辣辣的疼著,他把頭埋在杜宇閣肩窩,舌尖舔著那裡的面板。
杜宇閣覺得癢癢,又拍了他屁股一下,說:“別鬧。”
“好疼啊,哥,就剛剛你拍我的這下。”
“長記性了沒?”
“嗯。”常禾嗚咽著被杜宇閣揉起了屁股,不知為什麼,他的性器又立了起來,顫顫巍巍的在央求杜宇閣撫摸,接著就如願被杜宇閣抓在手裡。
“想射嗎?”
“想。”
“那你閉上眼睛。”
常禾乖乖聽話。
杜宇閣關了水,將一隻手覆蓋在常禾的性器上來回的擼動,另一隻手卻在發紅的臀肉上大力的揉動,常禾被疼痛以及快感刺激得大口喘氣,他不知道這樣竟然會有如此極致的快樂,杜宇閣還沒玩夠幾下,常禾便沒出息的射了出來。
水又重新淋在身上,常禾驚恐的睜眼看杜宇閣,杜宇閣嘴角噙著一抹笑,他一下子就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抓著杜宇閣的手說:“哥,你說我以後會不會不捱打就沒辦法高潮了?”
“怎麼可能?”
“我有點擔心。”常禾低下了頭。
杜宇閣咬住常禾的耳朵,小聲說:“那我最近就先不碰你,等你把屁股養好,我再幹你一頓試試,看你是不是不捱打就射不出來。”
“哥,你別……”
杜宇閣假裝生氣的敲了常禾的腦袋,說:“成天就知道胡思亂想,這樣有意思嗎?”
“嘿嘿嘿……”常禾傻笑著,親住了杜宇閣,“哥,我最愛你了,你怎麼幹我我都喜歡。”
“好,那以後吊起來打。”
“別……”
三十三
因為之前發生了太多的事兒,以至於到了年根兒,杜宇閣和常禾誰都沒有太多過年的感覺。直到杜宇閣的母親打來了確定會回國過年的電話,他們才驚覺這是要過年了。
家裡幾乎什麼年貨都沒置辦,杜宇閣似乎也不太注重這些,往年即使有伴,也都簡簡單單的準備點吃食,兩個人在家窩上幾天,或者做愛,或者吵架——因為他當初就是這麼過來的。
現在身邊的人是常禾,他也知道常禾對如何過年沒什麼意見,只是今年父母要來,似乎還得住在家裡,所以他不由得焦慮起來。他不喜歡一直堅持的生活被打亂,甚至還在考慮讓他們還是住賓館的好,可心底又產生一種對一家四口人一起過一個真正的年的期待,所以不免有些猶豫。
常禾看見杜宇閣最近總是皺著眉頭,但也沒深問他到底有什麼擔憂,他猜到幾分,只等杜宇閣做決定,畢竟他深知杜宇閣這個人到底有多難以改變。
兩個人推著車子在超市採購,人擠人的環境中,常禾正比較哪種醬油更鮮美的時候,杜宇閣突然對他說:“還是讓他們在家裡住吧,真不想為這種事煩心了。”
常禾回頭看杜宇閣,那張臉寫滿了不耐煩,可皺著的眉頭卻舒展開來。他不由得笑笑道:“好啊。你要實在不喜歡的話,我那套房子收拾一下也能住的。”
面對常禾的提議,杜宇閣擺了擺手,“跟他們挺長時間沒見了,去年和前年都沒回來,我也懶得去看他們,如今回來了,怎麼都得留他們在家裡過個年的。”
“你覺得好就好,我聽你的。”常禾拿起一瓶生抽,及時轉換了話題,問杜宇閣:“買這種好不好?”
杜宇閣卻把他手裡的瓶子放回到貨架上,拿起另一瓶說:“我比較喜歡這種。”
“好。”
常禾從杜宇閣手裡把瓶子接過來放進購物車裡,然後看了眼寫好的購物清單,說:“還得買點速凍包子和奶黃包。”
“嗯,好。”
他們從超市回來已經是兩個小時之後,在半路上隨便吃了點兒面,回到家躺在床上就不願意起來了。誰知這時電話響了,杜宇閣拿出手機一看,是以前給常禾代理的律師,常禹的案子得年後才審,有涉及到賠償的部分,所以杜宇閣還是請了他。
杜宇閣把電話接起來,站到窗邊只是聽著,他沒說什麼話,窗子反照出來自己的表情卻是無比嚴肅的。
電話收了線,常禾的眼神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