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吳真說完拔腿就走。
但他聽見梁東的聲音從身後冷冷地傳來,“行,你就快活一天算一天吧,反正,你也自在不了多久了。”
吳真停下腳步,轉身看著梁東。
梁東走到他身前,幸災樂禍地笑下,壓低聲音說,“你能自在到今天,不過是因為王家那霸王去了國外,我大人有大量,念著幾分舊情,不跟你計較,這不,王平成前天剛從法國回來,他可是明著放了話,總有一天要拆你的骨,喝你的血。我以前說過什麼來著,爬得越高,摔得越慘,沈少爺從你床上起來提起褲子就走了,也沒給你留條後路?”
梁東離開的時候,吳真看了下表,此時,離拿到檢查結果,不到一刻鐘。他自嘲地笑了下,從一次烏雲罩頂到另外一次,中間的輕鬆只有十五分鐘這麼短。
比電視臺黃金時段插播廣告的時間長不了多少。
短暫的低落,看到池濤的時候,笑容再次浮現在吳真的唇角,今天是應該慶祝的一天,劫後餘生,而且一定要慶祝,吳真問池濤想去哪,池濤笑著問他:“就在家吃行嗎?你燒的菜比餐館的還好。”
晚餐是吳真掌勺,菜做成是池濤愛吃的口味,池濤從櫃子裡找到一瓶酒,啟開,給自已和吳真的酒杯都倒上。
是辛辣的白酒,吳真喝了一口,但池濤把酒飲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