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輕踹了一下沈為的腿,“我渴了。”
天天讓沈為舒坦,就吳真自己腰痠背疼,吳真覺得他就是自己作的,大白天他讓沈為睡這麼長時間幹嘛,等著他養足精神入夜就獸化?
沈為是個狼人,甚至變身都不需要以月圓為前提,同樣的縱慾,吳真自己快精盡人亡了,他覺得沈為也是一樣,於是換著方地給他進補。
於是進補,縱慾,縱慾,再進補,再縱慾,無限迴圈……
但是,憑什麼同樣的生活步調,吃不消的是他一個人,吳真不服,不使喚使喚沈為他不甘。
“我去泡茶”,沈為不待吩咐,麻利的翻身起來。
翻了個身,趴在木塌上,舒服的納涼,榻邊地臺上的小盤裡盛著一碟楊梅,吳真拈一顆放在嘴裡,他微皺一下眉,難怪沈為說什麼也不吃,果真,酸的倒牙。
把核吐出來,過了一會,聽到沈為的腳步聲,吳真半眯著眼睛,沒有動。
聽到倒水的聲音,沈為推了推他,“不是說渴了嗎。”
吳真側過身來,手肘支著,仰頭看沈為。
沈為笑下,把杯子遞到吳真唇邊,抬起來,喂他喝了一口,很清淡的龍井,他還要再喝,沈為忽然把茶水自己喝下,又俯下身,嘴對嘴的渡給他。
沈為喂的很慢,茶水將盡時,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