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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讓他趴伏在洗手檯上,臀高高地撅起來,沈為的衝撞的更加放肆。

吳真覺得他要被頂穿了,咬住嘴唇,低沉的鼻音還是忍不住的流瀉出來,兩條腿一直到脊背都是痠麻的,但想要更多的慾望熾烈的像是要把他燒燬。

沈為猛地一記撞入他的最深處,喘息著開口,“讓我射嗎?”

吳真哪敢出聲,身後又是一次重重的撞擊,沈為伏在他背上,身下的動作不停,卻唯獨避過讓他癲狂的那一點,牙尖碾著他的耳垂,“讓我射嗎?嗯?”

喘息中,吳真終於咬牙切齒地還擊,“要我八抬大轎請你射嗎?”

沈為再次衝撞,終於肯撞擊他那一點,吳真的手剛伸到下身,已經被沈為握住手腕鎖住。

撞擊的激烈一次大過一次,每下都撞向他體內的最敏感,真像是要瘋了,白濁的體液噴濺在青黑的大理石臺面上,吳真牙尖深深嵌進自己的胳膊裡,嘴裡甜腥一片,他射的近乎瘋狂。

沈為的動作越來越快,吳真聽見他嘴裡低沉的呻吟聲,突然,一股股熱流衝擊著他高潮過後更加敏感的內壁,碩大的性器在他身體裡突跳著激烈地釋放……

(二五四)

等著水開的時候,兩個人身上已經收拾的乾淨整齊,除了有些,廚房裡收拾不了的地方。

吳真靠在沈為懷裡,讓他支撐自己大部分的重量,每次跟沈為做愛,高潮之後二十分鐘內連手指頭尖都是麻的。

雖然已經清理過,但後邊還是黏黏膩膩的,吳真繃著臉。

避著外人偶爾偷個歡是情趣,但內射是怎麼回事。

沈為低下頭溫存地吻他,又恢復平常對著他時的無害和順從。

吳真轉頭瞪他一眼,這人怎麼扒下褲子就徹底獸化,整一禽獸了呢?

吳真端著熱茶從廚房裡施施然地走出來,沈為跟著他寸步不離。

原秋仍專注地指揮著工人工作,肖楓的目光落在他們身上,嘴角立刻向上揚起。

身後的脹痛不止,吳真雙腿虛軟,但走到客廳後的一段路,他走的要多穩有多穩。

放下茶杯,吳真在沙發上穩穩地坐下,長腿交疊,姿態維持著他在人前一貫的優雅。

肖楓的笑意更甚,他嘴角抽了下,吳真轉頭看向沈為,這才明白怎麼回事。

沈為正用關切的眼神,十分擔心地看著他的屁股。

吳真狠狠睨他一眼,轉頭對肖楓客氣地笑下,他在心裡暗暗說了聲對不住。

對不住了,肖老闆,您不容易,跟著原秋出趟門,不小心見識什麼叫大齡連體嬰,今兒個該讓你憋笑憋到內傷了……

雖然不用再靠看書找靈感,但是,吳真一直有閱讀的習慣。

手邊放著一邊《元曲。雜記》,正看到這一篇:

意馬收,

心猿鎖。

跳出紅塵惡風波。

槐陰午夢誰驚破。

離了利名聲,

鑽入安樂窩,

閒快活。

吳真忽然笑下,花園裡,當初原秋按他的意思,設計了一個炭木地臺,上面是定製的庭院傢俱,不同於常見的樣式,這個涼塌很低,雙人床的寬度。

地臺邊,是兩棵老槐樹,應該是原生的,建築這個別墅的時候留下來,正是槐花開的季節,一天一夜,就落了滿滿一層落花。

他這是提前進入退休狀態了,安樂窩,閒快活,以前覺得自己是個閒不下來的人,但這麼待了大半年,竟然也適應了,還樂在其中。

深棕色的地臺,淺黃的槐花,吳真出神的看了一會,如果用定焦頭,光圈調到F1。8,景深加深,突出落花的主題,快門用多少,古樸或者鮮亮,好像都適合,背後那一籬薔薇入畫,似乎不錯。

或者兩個都可以試試,他拍了那麼多年生動鮮活的模特,考慮換一個方向,好像也很不錯。

沈為摟住他的腰,“想什麼呢?”

這個榻本來能躺兩個人,沈為入睡前緊靠著他,不經意地,他退到臥榻邊上。

沈為後來睡的十分香甜,唯恐驚醒夢中人,沈為睡著的時候,吳真只好,一直掛在邊上。

“醒了?”吳真溫柔的問他。

“我就沒睡著,我在想事呢”,沈為懶洋洋的回答。

吳真噗哧一聲笑出來,沈為剛才抱著他睡的就差沒打呼嚕了,說沈為現在還有睡眠問題,他都不信。

老半天連身都不敢翻,吳真半個身子都壓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