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矯情。。”
石久神色鄙夷,“你他媽也就知道跟自己人省,我要是個姑娘你個逼早把空調開到最大,烘的姑娘直脫衣服……”
周文咧著嘴,
“久哥,咱倆多少年了,還用整那些沒用的麼,哎,我說你啥時候跟我妹說的你倆不合適的事啊,我前兩天才知道。”
石久開始摸煙,“忘了,好久了吧……好像還是夏天的事。”
周文看了他一眼,抬手把他嘴上的煙拿掉,
“操你媽,我新車,別在這兒抽。”
石久把火收起來,“操,夠事兒的你。”
周文把煙扔出車窗外,“哎對,油田要抓房子了,你家打算買麼?”
“我媽要買啊。。我無所謂。。”
“必須買啊,一共就那麼幾百套,油田這麼多人根本不夠分啊……你就抓了號不買房,轉手把號賣出去都是二十萬,白送錢一樣啊,不抓就是傻子。”
石久點點頭,轉了個話,
“你最近工作怎麼樣啊……”
“還那樣啊,整天對付唄……”周文很小心的打了個方向,“前兩天發過節發了兩千塊獎金,別的沒了。”
“行啊,私企這樣很不錯啊。。”
“那可是,你不看看我們老闆是誰?本市黑白都能通天的人物,”
周文哼了兩聲,“就咱們市內個黑社會一把手,田二……我操……我們老闆兄弟,牛著呢,白道兒就更不用說了,咱們市誰最大?市長啊,那也是我們老闆兄弟,你說說。。我們企業能不牛逼麼……”
石久打斷了他,“你們老闆牛逼你又何必這麼傻逼呢?以後可別這麼兜風了,你看你現在頭髮都下不來。”
“滾你媽的你才傻逼呢,”周文說完又咂咂嘴,“對了,我們郗總心開了個茶樓,在市北,這傢伙老大了……投資好幾百萬呢。。”
石久看他一眼,
“郗戰強開茶樓你一臉鬼鬼祟祟的幹什麼?”
“不是,你聽我說啊……我不是在我們公司幹財務麼,我們部門三十多人幹這個,前兩天我們財務部長居然交給我一套帳讓我幫著做假賬,按理來說,哪個公司都做假賬,這也沒啥稀奇的,可我一看,我要做的這套根本不是我們公司的,而是我們郗總那個茶樓的假賬,媽的,這老傢伙,不知道打哪兒整了六七百萬,用那個地方洗錢呢這是……”
石久先是問了一句,“你們郗總知道咱倆認識麼?”
周文給問的一愣,“啊……他知道咱倆認識跟我做賬有啥關係,這是我們財務部長給我的活兒,他也又不認識你……怎麼了?”
石久慢悠悠的點頭,
“哦……我不太懂這個。。他怎麼不用直接用你們公司洗呢,反而專門弄了個茶樓?”
“誰知道?我們公司做賬可能比那邊要麻煩點吧……”周文想起來似的,連忙提醒石久一句,
“操,你可別我往出說啊,咱倆是鐵哥們我才告訴你的。”
“知道啊……”石久看了一眼時間,“別他媽兜了,差不多了行了,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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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久走了後,嚴希把自己收拾利索,躺在床上滾了半天也睡不著。
嚴希就是那種一個人睡被窩越睡越涼的,所以一年最難熬的就是供暖前和停氣兒後這兩個階段。
屋裡子冷的要命,開空調還幹,不開又冷,要是總一個人睡涼被窩也就算了,這不這兩天石久老往這兒跑,人還熱的跟大火爐一樣,往被窩裡一躺比插電熱毯還好用,跟暖水袋一樣,嚴希就靠他給自己暖和呢,結果人說走就走,連個電話都沒有。
嚴希也就懶得找他,自己把自己捲成春捲開著空調睡了一整晚。
第二天起來乾的都跟脫水的魚一樣,一腦袋扎浴室裡好半天才滋潤過來。
律師所也是雙休,但對嚴希而言基本上跟工作日差不多,這不早晨起來就往羅珊珊哪兒跑。
嚴希差不多已經想好了該怎麼下手。
但在這之前,嚴希會盡量避免像上次一樣白乾活。
雖說感覺誰都沒什麼問題,可還是必須得查查事情出在哪個環節。
想到這裡嚴希嘆了口氣,心裡忽然異常的煩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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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嚴希倒是很快就定了兩個人選。
郗戰強跟孫宗關係那麼好也沒幫他;這要是外人郗戰強那麼小心也就算了,可他跟孫宗這麼熟的哥們關係;賺錢又賺人情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