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還抬手搓了搓襯衫領子,
“哎,什麼料子啊?質量倒是挺好的……剪裁也不錯……送給我吧。。”
石久一聽挺不願意的,
“你不是說這襯衫難看麼,結果你還要……假不假啊……”
石久媽眼珠子一瞪,
“你買都買了我能讓你上商場退去麼?你穿不合適也沒哥哥弟弟能撿剩兒,我願意撿你剩不錯了……轉過去,我看看什麼號兒,S還是M號的,我穿M正合身……哎。。也不知道男的跟女的是不是一個號……”
石久往後一退,“你可拉倒吧,我想送有的是人送,你一衣櫃的大花襯衫可別撿我這個……”
石久媽撇撇嘴,把老花鏡摘下來,
“哎對,差點忘了這茬,你這脖子怎麼弄的啊?怎麼讓人啃成這樣啊……”
後又不深不淺的看了石久一眼,
“男的女的啊……”
石久從沙發上起身,“有完沒完了?”
石久媽打量著他的表情,衝著他招招手,
“過來我看看。”
石久捂脖子往自己屋裡走,
“你看這個幹嘛啊……讓不讓我有點個人隱私,別閒吃蘿蔔淡操心了。”
說完石久就心虛的跑自己屋裡憋著去了。
坐下了還從抽屜裡劃拉出一個小鏡子照脖子。
對準了一看,可不就是,脖子上一大片,都不知道什麼時候弄的,好再明後雙休不上班,就是不知道過了兩天能不能下去。
要是實在不行就問問蔣雲清他那個粉兒是在哪買的,自己也整上一瓶。
想起蔣雲清擦粉兒那個樣石久就範膈應,一點也不想用了,覺得有點有點唄,當官還不準人性生活啊。
可真是,誰沒事還不圈家裡搞點生命的大和諧啊,先別說自己這是同性繁殖還是異形繁殖,雖說不太上臺面,但也不至於太掖著藏著。
石久把小鏡收抽屜裡,想著就不捂起來,誰愛看誰看的,多大個事。
褲兜裡的手機震了一下,石久以為嚴希有事,便趕忙掏出來。
結果發現是部長給自己發簡訊,說是臨時安排,下週三的記者會調到明天下午,幸苦大家加個班啥啥的,相關人員早晨七點半先準點上班過去開個會,簡訊最後是明天要上鏡,讓大家早點休息,保值最佳上鏡儀態。
把石久給恨的……
在手機裡編輯了一會‘您的簡訊未傳送成功’,石久覺得不靠譜,把簡訊一刪就開始查蔣雲清電話,打算借他的東西用用。
結果蔣雲清半天都不接,反而是周文過來個電話,死活叫石久出去兜風。
石久怎麼推辭都不行,最後到底是換了襯衫出門,當然也沒忘了還把脫下來的襯衫藏好了才走。
話說周文新買了一輛別克,昨天提的車,跟周圍人顯擺一圈了,石久還沒看見,這哥們心裡不平衡,所以這才大晚上硬要拉著石久去兜風。
等石久下了樓,就見著一輛新君威在自家樓下停著,大秋天風正大的時候車窗還開車。
周文一見石久過來來吹了個口哨,
“咋樣,哥們,帥不帥,比你那個帕薩特牛逼吧?”
石久看了看車頭,後又拉開門把手,
“沒掛牌子你就出來得瑟,買保險了麼?”
風從車外灌進來,周文頭髮都給吹站起來了,
“那必須啊,沒買我趕開麼。。提車開那天都是我老姨夫開回來的,我老姨夫是計程車司機,開車手腕可好了,這不上了保險我才敢開麼。。”
石久裹了裹外套,把自己那頭的車窗升上去。
接著側頭想跟周文說話,卻差點給他那邊灌進來的風噎著,
“我操,你這是要出道麼?”
周文發動汽車,
“出個啥道?你幹啥?”
石久摸了摸他的頭髮,
“你整這個洗剪吹髮型不是要去越南出道麼?簽名練好了麼?”
周文對著後視鏡撲打了一下頭髮,
“操,出來髮膠打多了,又給風吹了一陣子……”
石久開了車上的暖空調,“行了,別吹了,大晚上的,趕緊把車窗升上去吧。。都要凍死了……你說你。。想兜風買敞篷啊,在這兒開窗過這麼幹癮啊你。”
周文把車窗升上去,又把暖空調關死,
“還不到冬天呢你開什麼空調,一個男的你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