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車往嚴希家的方向走。
兩人一路無語。
就像是剛才什麼事都沒有似的,石久沒說過那些話,嚴希也沒有吐。
石久心裡已經很清楚了。
還挺感謝嚴希沒騙自己,這個逼誠實一回難等可貴啊。
正想著就聽律師那頭清了清嗓子,
“石久,剛才你跟我說的那個事……我想說……”
石久立刻打斷了他。
眼看著律師要說破,石久真是除了耍賴一點招也沒有。
“行了吧你,你已經默許了,別這麼快分手啊,太不負責任。”
嚴希微蹙了眉,
“我說,石久……”
手機鈴聲尖銳的響起,是一個客戶打來的電話,嚴希沒有繼續說下去,而且接起來有氣無力的跟客戶談了半天案子,等掛了電話,石久已經把車開到自己原先那個小區了。
嚴希這才反應過來,
“不對。。”
石久熄了火,惡狠狠的拋過來一句,“閉嘴!”
嚴希頭直犯暈,又開始難受,
“這不是我家……”
石久開了車門,
“閉嘴,再說話我家暴了。”
後又回頭去看律師,
“哎,不對,你剛說什麼?”
嚴希實在沒心情跟他鬥嘴,身上越來越冷,連聲音都是冰的,
“我搬你們小區去了,趕緊開回去。”
石久想了一會,臉上終於有了笑摸樣,
“這麼說你上兩次是回家啊,我還以為你又去找誰呢……”
嚴希沒搭理他,伸手開了車內暖空調。
秋雨綿潤悠長,下了整整一箇中午。
到處都是灰濛濛的,從車窗往外看,都跟水墨畫一樣。
嚴希難受的要命,沒心情跟石久說些這些有的沒的,便闔上眼休息。
可就這麼一會就開始迷糊了。
身邊的人剎車的時候自己會醒過來,想動一動,卻發現手被人攥在掌心裡,
暖烘烘的。
嚴希到底也沒動,閉上眼繼續睡,直到車開到地方,旁邊的人開始打電話給單位請假。
迅速的回覆意識,嚴希開門下車,給冷風一激,人也精神了很多,
“謝了,那我先回家了。”
石久拿眼睛斜他,陰陽怪氣的,
“白送啊?你看我像活雷鋒麼?你好歹讓我上去認認門……”
嚴希腦子有點犯渾,想了一會,覺得沒什麼就領著人上去了。
在樓道里倆人就一直聊天,聊的莫名其妙的。
“哎,小嚴啊,你知道我最煩誰麼?”
“……”
“趕緊的,墨跡呢。”
嚴希病懨懨的走在前頭,被逼的沒招沒招的,
“誰啊?”
“市長啊!太煩人了!真的,我跟我媽都瞧不上他,你說他當政這些年幹啥了?啥也沒幹!光搞面子工程,整天修路又種樹的,也沒給市民來點實惠的,多招人恨啊。。”
石久一邊說一邊打量律師的臉,看他彎著嘴角笑,就更來勁了,
“而且又矮,形象多差啊,知道的是市長,不知道還以為是個樹墩子精呢,真有損黨員形象啊……”
嚴希雖然聽了心裡有那麼一點高興,但也是明白著裝糊塗,什麼也沒說。
到地方開了門,嚴希只想趕緊進去吃藥睡覺,便頭也不回的擺擺手,
“門兒也認了,好了吧,回見。”
關上門之後,嚴希覺得後頭多了一雙腳。
正想回頭過去看,卻忽然給人從後頭抱在懷裡一陣狠搓。
嚴希呆在原地,臉色蠟黃。
腦子給閃電劈過一樣。
這哥們太陰損了!
不過事到如此,抱怨也沒用,只能帶病與淫魔搏鬥了。
47
倆大老爺們從走廊扭打到沙發;律師平時就不如石久有勁;這生著病就更菜了;才比劃兩下就給人扒了褲子摁在沙發上。
雨聲驟起,砸在沙發旁邊的玻璃,噼裡啪啦的。
嚴希坐在沙發上;大岔著腿,那截淡茶色的軟肉在揉搓中慢慢的硬起來;從頂端滲出些透明的粘液,又被人的拇指捻開,塗亮了紅潤潤的頭兒。
石久覺得差不多了就攥著他的腳踝把腿往上一提,原本坐著的人從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