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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前,你睜開眼好好看看,我給你示範一遍!看著……”

我不否認,是存心噁心老曹,瞧那張嘴臉,也配有人給他擦鞋?

老曹連連後退兩步,像吃了只蒼蠅一樣噁心,我稍彎腰,他敏捷彈開,甩了句“你好樣的”就走開了。

到這裡,一大早終於出現一件舒坦的事兒。不是我總喜歡跟老曹作對,畢竟在公司裡不宜樹敵,可他那不可一世勢力樣太欠,任誰都想扇他一巴掌。

中午的一頓飯,見顧北和前臺小姐秀恩愛,也沒了起初的憤怒,罷了,這又不是他第一次談戀愛,以前也這樣過來,習慣就好。

***

晚上去酒吧。發燒褪去,精神也爽利不少。進去時又看到上次在舞臺上搔首弄姿的小騷貨,在幽暗中一張漂亮的臉蛋更顯妖冶,他坐在吧檯上端著酒杯,嘴巴一張一合不知在說些什麼。

老吉背對著他,從櫃檯底下拿出兩個高腳杯放在臺面上,小騷貨突然神經發亂似地纏上,細弱的手臂像海底浮動無措的水草,平白被老吉一巴掌閃開。我猶豫著是否過去,走近時看到小騷貨睜著雙帶水的眼,楚楚動人。

老吉看我過來,調整神態跟我打招呼,“小雪來啦,快點,我最近研究的雞尾酒,讓你喝了絕對忘不了。”

我已經懶得跟他申明我叫南方不是小雪。側目看小騷貨憤然盯向自己,竟默默走開。那瘦弱的背影誰見了都心起憐惜。

老吉已把調好的酒倒在高腳杯裡,我端著酒嚐了一口,甜美的果香,過後是刺激的辛辣填滿口腔,滑入喉嚨竟難得清涼,像喝了杯薄荷水絲絲勁爽,入肚後卻說不出的空虛。

“這叫什麼?”多重享受,辛辣和清爽矛盾纏繞,確實難以忘懷。

“慾望都市。”有點意思,這本像是慾望,美好的悸動,勢如山雨襲來的酣暢淋漓的爆發,歸於平靜後剎那間的空虛纏身。

多像那晚和陌生男人反覆做*愛,勾搭時激動又期待,進入時火辣辣的疼痛,解放時他痙攣般抖動著埋入洞穴裡的,過後如潮水退去難以制止的寂寞……

難怪男人事後總愛抽菸,當空虛寂寞時,唯有煙,才是解藥。

傷口不見好,本不是脆弱的紙片人,這次雖說傷口地方稍顯曖昧,可畢竟也不過是撕裂外加感染,細心抹藥也不見得好不了。只是這癒合的速度太匪夷所思。我現在最怕上廁所,碰觸到洞口疼的發麻,本來享受性的排洩,最後變成煎熬。

猛然間一個念頭悄然而至,就以後入式來說,我是第一次,第一次以這種方式羞辱我的男人,比老曹還讓我噁心。

老吉見我臉色陰沉,並未猜出我內心小九九,“怎麼?酒調的不對?不能夠啊!……”老吉一向對自己極為自信,可就算自信也耗不住客人一臉陰沉。

我回過神笑得不懷好意,“上次那小騷貨,你們倆……有點意思。”

“誰跟他有意思,就一小孩兒,毛都沒長齊!”老吉的語氣可謂是雲淡風輕。

“毛沒長齊沒關係,咱從漢朝起狎暱孌童,這風氣在古代可謂是空前盛行。人家那才叫小孩,專挑那些十二三歲的,就那小騷貨,怎麼看也成年了,都熟了就可以動手,別煮熟的鴨子給飛了。”怎麼說,放在Gay圈裡,小騷貨那身段那騷樣也算是極品了,爭他的人肯定少不了。

“亂說什麼,我不好這口。”老吉說著就跑到吧檯另一邊招呼客人去了。即使很好奇他到底喜歡什麼型別,也鮮少聽到他對別的男人讚美有加,真挺神秘的。

臺上有兩個扭腰擺臀大跳熱舞的男孩,只穿一條內褲,底下圍聚不少觀眾,有些伸出手在那嬌俏的屁股上摸了一把,甚至也有往臺上扔錢的。這種節目看多就麻木,不似當初,懵懂闖入這裡,盯著臺上的表演也驚駭半天,情*欲飄蕩在空氣中撞擊所有人的心,太過裸*露,挺讓人震驚。

如今,不再是當初的劉姥姥,反倒覺得無趣了。

我過來無非是想放鬆放鬆,沒有太大激情起伏,老吉是這個酒吧讓我眷戀的人。請別誤會,我們都不是彼此的菜,但卻彼此依賴。他是讓我融入Gay圈的人,我也常常在他眼中看出一絲不尋常的情愫。其實這種情愫,從我第一天進來時,他沒來由對我喊了聲小雪。

當時我只當他認錯人並未在意,世界上或許有他記憶中的小雪,這種強加在我身上的稱呼或是他懷念的表現……

反正無所謂啦,那畢竟是老吉的私事,我們之間的接觸只存在於這片酒吧空間裡,我連他真正的名字是什麼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