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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林以謙離開他是不是心裡埋了什麼心事?所以才會離開他,所以才會對他那麼冷漠?

如果這個世界沒有陽光

夏天的天空萬里無雲,卻看不到一顆星星。城市的發展帶來了璀璨的夜晚,卻抹去了那最原始的美麗。

譚家譽開著車把林以謙送到小區的門口,下了車後就陪著他走一段路到公寓樓下。兩個人並肩走在路燈通明的小道上,兩邊是成排的小葉榕。

這一條路過了晚上九點就會少有人來往,這個時點少有人在外面走動,大多都在家裡待著。

小區門口到公寓樓這一條折來折去的道路加起來不過幾百米,慢慢散步幾分鐘就能走完。在公寓樓下分別時,譚家譽把林以謙牽到旁邊比較暗的地方。

“怎麼了?”林以謙問。

“離別前的擁抱。”抬手把林以謙擁進懷裡,譚家譽臉上那抹笑像是抹了蜜。

林以謙任他抱著,他似乎已經開始慢慢習慣他的擁抱,不再僵硬地不知所措。

一個擁抱久久沒有鬆開,譚家譽鬆開了雙手搭在他的肩上,與他拉開了一點距離,微微低頭與他面對這面,“以謙,我發覺我越來越離不開你了。”

譚家譽放在他肩上的手撫著他的側臉,他輕聲說:“知道麼,一天之中也只有跟你在一起的這段時間我才覺得自己是活著的。”

林以謙對上他那雙含情脈脈的眸子,他以為自己在慢慢地接納他,不再對他的擁抱反感。但是,譚家譽的情話卻又再次讓他陷入了迷茫,他在心裡想著著該怎麼回應他的話。

兩個人四目共對,譚家譽唇邊浮起一絲笑,“以謙。”輕的不能再輕的一句呼喚,氣息撲打在林以謙的臉上。譚家譽的臉慢慢靠近,林以謙下意識抿了抿唇,卻沒有偏開。

譚家譽的吻無誤地落在林以謙的唇上,他微微張口輕允著他的唇瓣,他們之間第一次的吻他不敢深入,怕林以謙不能這麼快接受。

林以謙緊閉著眼,濃密的眼睫微微顫抖,唇上的觸感被麻痺的大腦皮層遮蔽。這樣的感覺和薛少瑾的吻不同,薛少瑾的吻能讓他心如撞鹿,能讓他全身的血液沸騰,也能讓他感受到被愛著的幸福。同樣是吻換了一個人,感覺就天差萬別。

從後面傳來了一聲清晰的金屬落地聲,像是鑰匙。譚家譽離開了林以謙的唇,向著林以謙的身後看去,林以謙也偏頭往後看。

公寓樓下的門口站了一個人,他站在臺階上,腳下是他的一串鑰匙。那人失落的神情被公寓大堂裡射出來的白色燈光照得清晰。那人就是薛少瑾。

今天特意過來找林以謙是想和他坐下來好好談一談,在門口等了他很久沒看到他回來,下了樓卻看到了他心心念唸的林以謙和另外一個人接吻。

現在心情無法形容,是被萬箭穿心還是被扔下了沸騰的油鍋?眼眶幾乎是在一瞬間變得酸澀不堪,視線被水模糊。

林以謙快速偏開頭,就像是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瞥了一眼那邊失魂落魄的薛少瑾,譚家譽唇角上揚,他撫了撫林以謙的側臉,溫柔地道:“回去好好休息。”而後,在他的額頭落下一吻,“晚安。”

林以謙也輕聲說:“晚安。”

薛少瑾立在原地,看著譚家譽在林以謙額頭上落下一吻,他們互道晚安,然後看著林以謙向著他這邊走過來,看著他與自己擦肩而過,似乎不曾當他存在。而他自己也忘了今天過來的目的,頭腦裡一片空白,唯一記得的就是剛才林以謙和譚家譽接吻的畫面。

原來一個人沒有任何皮肉傷也能這般痛。

譚家譽對他挑釁地笑了一下,手j□j褲袋,瀟灑地轉身離開。

薛少林依舊站在那個地方,身體動不了,生不如死的感覺他第一次體會得這麼透徹。一滴晶瑩的液體從奪眶而出,人的淚水不會平白無故產生,更不能說忍住就能忍住。人只有極度悲傷的時候才會控制不住自己的淚水。

薛少瑾忘了那天自己是怎麼過去的,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身邊橫七豎八躺著幾個啤酒罐。他開始墮落,每天拖著一副疲倦的身子回到公司,一向很看重自己形象的他不再注重自己的外表,連續幾天沒有刮鬍子,青色的鬍渣從他的下巴冒出來。

上面的一份辭退信下來,薛少瑾也沒了任何感覺。他不去想為什麼會突然被辭退,也不去和上司理論。收到了辭退信後,他表現地異常冷靜,把屬於自己的東西收拾乾淨用一個紙盒裝著,抱著出了公司,把手上的箱子扔進了馬路邊的垃圾桶。

穿著正裝的陳可馨踏著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