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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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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少瑾和張淑儀最近也為薛金陽的事發愁,薛穎蘭不敢把在學校發生的事告訴他們,只能一個人默默承受,實在難受才打電話跟林以謙說。

薛穎蘭在電話裡對著林以謙傾述了這幾天自己的委屈,吸著鼻子說:“哥,我不想在這裡讀書了。”

林以謙聽她說完,心裡也不是滋味,“你先別哭,一個人的生活取決於自己的態度,而不是旁人的眼光,如果太在乎別人的眼光,活著會很累,明白嗎?”

“嗯。”薛穎蘭咬著唇,“但是……我真的很難受。”

林以謙頓了頓,“可不可以申請換宿舍?”

“我問過了,輔導員說沒空餘的宿舍可以搬。”薛穎蘭哭腔道:“我實在不想再對著他們三年。”

林以謙剛想說要不搬出去自己住,又想到她一個女孩住在外面多少不安全而否決了這個想法。想了想,林以謙說:“要不,我明天過去你學校一趟,跟你們系裡面的主任協商協商。”

“哥,不用了。”薛穎蘭說:“系裡面的領導都不太管這事,跟他們商量只是浪費口舌。”

“那你一個人撐不撐得下去?”

“我……”薛穎蘭抹了一把眼淚,“沒事,跟你說了之後,我好多了。”

林以謙抿了抿唇,“如果在學校覺得委屈就回來一段時間,等心情好點再去學校。”

“嗯嗯,明天我就回去。”薛穎蘭點了點頭,抹了抹眼淚,她繼續說:“其實,我現在更擔心我爸,他雖然做錯了事,但是他真的是個好父親,我沒辦法聽別人說他的壞話,也不希望他受到懲罰。”

“嗯,我知道。”

這是人之常情,自己的父親再怎麼錯,也不願意聽著別人數落,更不願意讓所謂的報應在他身上發生。

七天後的開庭是不公開審理,家屬不得旁聽,只有控方,訴方和辯方能參與。薛少瑾最後還是請了林錦華來作為薛金陽的辯護律師,他痛恨貪官,在他的觀念裡頭貪官是要得到應有的懲罰,但是他卻不忍心看著自己的父親在牢裡而不做任何努力。

他跟林錦華說得很清楚,他只是希望能減輕一些薛金陽的刑罰。

一審之後就等著法院下達判決書,根據林錦華的描述,大概也只是判兩年左右,如果超過這個限度,到時等判決書下來再來訴訟進行二審。

張淑儀堅持要把一張二十萬的支票塞給林錦華,林錦華和張淑儀之間還很生疏,甚至在這之前 沒有任何交際,林錦華樂意免費提供幫助是他把薛家當親家看,但張淑儀卻並不把他當親家看。

那二十萬的支票他最後還是收了下來,第二天找薛少瑾見面,他把支票轉交給了薛少瑾。

薛少瑾握著那張支票,心裡百味陳雜,最後只說了一句,“爸,這支票你就收下,是這些天的酬勞,你應得的。”

“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你叫我一聲爸,說明我們是父子,父子之間不需要談交易,當然,以後你要是想孝順我,那另當別論。”林錦華笑了笑,“不過,也不知道我們現在還算不算一家人。”

薛少瑾詫異地看著林錦華,張了張口,“爸。”

林錦華倒吸一口氣,“你跟以謙之間最近鬧矛盾了是吧,你媽那人看不出來,我的眼睛可是雪亮的。”

林錦華作為一個頂尖的律師,有他律師的敏銳,這幾個月薛少瑾和林以謙的不同尋常他多多少少看得出來。薛少瑾點了點頭,“是出了點矛盾,但是,以後還是會好的。”

“二十一世紀是人性自由的時代,你們的事我這個做父親的也不想過問太多,只要是你們認為對的,值得去做的,我都不會反對。”

“謝謝爸。”對於林家父母的開放思維薛少瑾從來都是從心底裡佩服,在中國來說像他們這樣的夫婦少之又少。

林錦華拍著薛少瑾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別看以謙那孩子看著優秀,其實也有缺點。”

薛少瑾搖了搖頭,“目前為止,我還沒發現。”

林錦華大笑幾聲,“他脾氣好是好,但是,他要是真倔起來誰也拿他沒辦法。”

薛少瑾聽後又贊同地點了點頭,“這我倒是知道。”但是這一點他卻不當做缺點。

“他有什麼事都喜歡埋在心裡,你問他他未必會說,只能由你去慢慢發現。”林錦華每句話表面上是說林以謙的性格問題,實際上是在暗示薛少瑾。

薛少瑾一邊聽著林錦華的話一邊點頭,聯想到了最近的種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