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頭髮吹乾。”
吹乾了頭髮,林以謙拔了插頭,把吹風筒放在床頭櫃。薛少瑾順勢把林以謙壓在下面,輕輕一扯浴袍的帶子,浴袍的從衣襟處開啟,露出裡面白皙的胸膛,和那突兀綻放的兩處紅梅。
薛少瑾手掌貼著他的胸膛遊走,摩挲,俯下身去在林以謙眉心落下一吻,“以謙,我愛你。”
林以謙雙手環住他的脖子,“以後不準在床上說這三個字。”
薛少瑾問:“為什麼?”
“這還用問什麼,你現在就是個用下半身思考的原始動物,說的話能信?”
薛少瑾笑了笑,“當然能,不在床上的時候我也想說,總覺得氣氛沒床上好。”
林以謙抿唇笑了笑,“廢話好多。”
“那幹正事。”薛少瑾俯身下去,吻住他的唇,細碎的吻落在脖頸胸膛,還有胸前的紅梅,一路留下晶瑩的水漬。
四肢糾|纏的身體在相互摩挲,喘|息和細微的呻|吟被房裡的安靜放大。林以謙的雙腿纏在薛少瑾的腰上,身下緊密結|合的地方熱得就要融化。
水j□j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林以謙雙手抓住薛少瑾的肩,滿是水霧的眼裡映著他那張專注的臉,額頭佈滿細汗。意識到林以謙的目光,薛少瑾停下進出的動作,俯下身在他眉心印下一個吻 ,林以謙抬手給他擦了擦額頭的細汗。
體內的物體又開始動,深入卻不粗暴。這不僅是隻有情|欲的發洩,還有相愛的人彼此的身與靈的交合,在肉|體結|合的過程中詮釋心靈最深處的愛戀。
誰也離不開誰,誰也不能沒有對方。兩個單獨的生命體,靠著彼此的氣息和靈魂存活下去。
事後,薛少瑾喘著氣攬過將近虛脫的林以謙。室內的空調溫度調的不低,兩個人都出了一身汗。
“以謙。”
“嗯。”睡眼朦朧的林以謙迷迷糊糊地答一句。
“叫叫你。”
林以謙睡意極重,“快睡。”
“嗯。”薛少瑾在他的額頭上落下一吻,扯過被子蓋在他身上。
縱慾的後果就是第二天早上,林以謙起不來,腰疼。
某罪魁禍首幫林以謙按著腰部,“以謙,你躺著,我去做早餐。”
林以謙表示懷疑,“能吃?”
“當然能。”牛奶烤麵包和荷包蛋,他還是會做的。
公司那邊,林以謙已經十幾天沒回去露過面,跟供應部經理打電話請假的時候,他雖然心裡不情願,但是語氣上也沒太過激動。
重回譚氏的第一天,林以謙就遞了一封辭職信上去。供應部經理瞄了一眼上面的辭職信三個字,抬頭看著林以謙,“以謙,像你這麼優秀的人留在譚氏以後必有一番作為,你為什麼就這麼想不開。”
林以謙說:“有些私人原因,還請經理批准。”
“公司這時候正是用人的時候,這事我做不了主,這樣吧,你拿著辭職信去找一下譚總,如果他點頭了,我也就沒話可說了。”
供應部經理把那封信遞了過來,林以謙接過,“那好,我就再去找一找譚總。”
反正有些事情也要跟他說清楚,一起說了也好。之前,是譚家譽太過執著,也是林以謙不夠果斷。現在的林以謙下定了決心,先前留下的問題現在也是時候解決。
譚家譽看過他的辭職信之後問的第一句話就是,“為什麼?”
“我不想給你帶來困擾。”
“這個是公事跟私人無關,你留在這裡並不會給我帶來什麼困擾。”譚家譽從辦公椅上起來,“而且,像你這麼優秀的人才,是每個公司都會搶著要的,我不想因為私人問題而失去一個能為公司創造價值的職員。”
林以謙沉吟半響,“無論是於公還是於私,我覺得離開對誰都好。”
“我不明白,你總得要給我一個恰當的理由。”
林以謙想了想,唇邊浮起一絲笑,“如果真要說理由,那可能是因為我老婆不喜歡我留下。”
說到老婆,在家躺在躺椅上看財富雜誌的薛少瑾打了一個噴嚏,自動腦補為一定是以謙想我了。譚家譽握掌成拳,林以謙臉上那一抹溫暖的笑讓他覺得刺眼。
譚家譽久久沒出聲,林以謙除了說辭職還有另外一件事,那就是明確他的立場,他選擇以道歉來開頭,“對不起。”
譚家譽看著林以謙,聲音極低,“對不起什麼?”
“因為我之前的猶豫不決給你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