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回了食材,半年多沒用過的廚房總算有了點油煙味,林以謙圍著圍裙在廚房裡忙著中午的飯菜。鍋裡還燉著雞湯,加了當歸枸杞黨參的雞湯夾著藥香味飄出來,瀰漫在整個家。這雞湯是林以謙特意做給薛少瑾補血的。
林以謙一邊燉著雞湯一邊切著蔥,腰上多了一雙手,背後被溫熱的物體貼著。林以謙往後偏頭,“怎麼了?”
薛少瑾在他的後頸上落下一吻,“餓了。”
“還有十多分鐘就行。”
薛少瑾把下巴放在林以謙的肩頭,撒嬌的語氣,“好餓,有東西可以吃了麼?”
林以謙偏頭看了一眼趴在肩頭的人,“你先鬆開我,我拿給你。”
薛少瑾聽話地鬆開,林以謙取了勺子在鍋上燉著的雞湯裡舀了一塊雞中翅放在碗裡,外加湯匙遞給他,“出去吃,等會就好。”
某人像個孩子一樣端著碗出去了。
中午的兩菜一湯擺在長方形的桌子上,總有說不出的溫暖。繼上一次和林以謙兩個人單獨一起吃飯已經是半年前。
兩個人的生活不需要太多轟轟烈烈,一起吃飯,一起睡覺,坐在一起看電視就是最幸福的事。
晚上兩人看了一場電影,薛少瑾洗澡,林以謙打掃屋子。洗浴間傳來薛少瑾的慘叫,林以謙心裡一怔,立即往洗浴間趕,扭開沒有上鎖的門,看到的是薛少瑾赤|裸的身體,頭上的蓮蓬頭噴出的熱水打在他的肩頭,順著胸口和腹部往下流。
林以謙黑線,“你剛才叫什麼?”
“叫你來。”薛少瑾過去牽起林以謙的手把他拉進來,順便把門關上。
林以謙被他拉進來,蓮蓬頭的水打在了他的身上,“做什麼?”
薛少瑾抹了抹林以謙臉上的水,“以謙,我想起來我們好像還沒洗過鴛鴦浴。”
“惡俗。”
“做人總要惡俗那麼幾次的。”薛少瑾壞笑著打量著他,“反正衣服也溼了,不如一起洗了。”
林以謙沒說拒絕的話。薛少瑾把手放在他的襯衣上領口,“我幫你脫衣服。”
溫熱的水打在兩個人身上,慢慢激起人的情|欲,林以謙低頭時正好看見薛少瑾的那個已經抬頭的地方,眼睛及時錯開,心腔裡砰砰作響。
脫下的襯衣被薛少瑾隨意扔在旁邊,上身與他的上身緊貼在一起,流下的熱水從頭淋到腳,薛少瑾把林以謙淋溼了的劉海順到頭上,微微低下頭吻上他的唇。薛少瑾穩住林以謙的後頸,加深了這個吻,溼熱滑膩的舌頭糾|纏在一起,互相吸允,吞嚥著彼此的津|液。
放在背後的手往下探,最後遊移到皮帶的地方,一隻手根本沒辦法解開,薛少瑾只好隔著布料用自己火|熱的地方去蹭他的。
林以謙和薛少瑾分開一點距離,“等會。”他停下解了皮帶,少了皮帶束縛的休閒西褲掉了下去,露出修長緊緻的雙腿。
薛少瑾重新把他攬進懷裡,吻住他,手在他身上游移,褪去他身上的最後遮蔽物,下|身與他的摩挲,兩具發熱的身子糾|纏,蓮蓬頭落下的水打在面板上極具挑|逗。
林以謙被按到牆上,滾燙的後背貼著冰冷的瓷磚散去了不少熱,最敏感的地方被他用手套|弄著。林以謙咬住下唇,喉嚨間還是不經意發出一聲j□j。
薛少瑾堅|挺火|熱的下|身抵住林以謙的密處,雙手抱住他的腿將他的身子微微抬高,然後挺|身而入。這個體位進得很深,許久沒有擴張的密|處突然被脹開,林以謙吃疼地叫了一聲。
薛少瑾喘著粗|氣,用模糊的聲音喊著,“以謙,以謙……”
林以謙忍受這被他粗魯侵|佔的疼痛,雙手環住他的脖子,吻上他的唇。
一次過後,兩個擁在一起的人很久才平息心跳。林以謙撫著他的溼發,“去把頭髮吹乾。”
薛少瑾在他的唇上輕啄一下,“嗯。”
隨便披了一件浴袍,薛少瑾開了吹風筒給躺在床上頭向著床沿的林以謙吹頭髮。幫林以謙吹乾了頭髮,薛少瑾把吹風筒遞給林以謙,林以謙坐起來接過吹風頭。
愛不需要理由
薛少瑾半蹲在床邊,林以謙拿著吹風筒,手上的黑髮隨著呼呼的熱風舞動。林以謙坐在床沿,浴袍裡面什麼也沒穿,露出一大截的腿。看著那露出的一大截,薛少瑾突然覺得口乾舌燥,很明顯這麼久沒要就一次是遠遠滿足不了的。
“以謙。”他抬頭看著林以謙。
林以謙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麼,“等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