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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無恥的笑,“但是見不到你我會死。”

林以謙微微低頭,心跳不經意加速,“噁心。”

薛少瑾也微微低頭,跟林以謙的距離越來越近,“這二十多天我去了新加坡出差,在那邊想你想得都快瘋了。”

聽到這句話,林以謙心裡微微一怔,原來他並不是搬走而是去新加坡出差。

薛少瑾的臉低到林以謙的臉頰邊,呼吸可聞,“以謙。”

當林以謙想起要把他推開的時候,薛少瑾的唇已經覆了上來,他撐在牆壁上的雙臂下垂握住了林以謙想要反抗的雙手,胸膛抵住他想要掙扎的身子。林以謙的整個身子被他鉗制住,只能任由他吻住自己,任他撬開牙關一路長驅直入地往深處去,任他的舌頭在空中肆虐,任他在口中留下屬於他的味道。

一個吻延續時間很長,直到薛少瑾自己都呼吸困難才放開。林以謙被鬆開後,第一時間不是掙脫只顧著大口大口呼吸著久違的空氣。

薛少瑾抿了抿唇,低眸看著臉上微紅的林以謙。林以謙微微張著紅潤的唇呼吸,唇角還有一點晶瑩的水漬。薛少瑾抬手給他抹了抹唇邊的水漬,“怎麼還會臉紅?”

林以謙拍開他的手,低聲說一句,“變態。”便轉身匆忙地開了門,進屋。

薛少瑾站在他的門外,臉上帶著一絲淺笑,舌尖掃過唇瓣,那裡還留有林以謙的味道。

晚上,林以謙端著牛奶出來陽臺透氣,旁邊的陽臺總算有了燈光,穿著深藍色睡衣的薛少瑾也裝模作樣的端著一杯牛奶,另外一隻手插在褲袋,一直看著前方的視線在林以謙出來的時候突然轉向他,他笑了笑,“這麼巧。”

林以謙瞟他一眼,當他透明,看著遠方的城市中心,唇邊卻掛著一抹似有似無的笑。

第二天,林以謙下班出了公司大樓,走到落羽杉小道的盡頭就看到了站在地鐵入口那個西裝革履的高挑男人,正是薛少瑾。

林以謙視而不見地從他身邊走過,薛少瑾厚著臉皮跟上。坐著電梯下到二樓,打卡入關,再搭一次電梯到達搭乘區。

薛少瑾跟在後面一句話也沒說,林以謙則在表面上當他是透明。列車進站,一小部分人下來後,湧上去的卻是一大批,大多都是城市商業區上班的白領。

薛少瑾在擁擠的車廂裡像魚一樣慢慢地往裡面擠,一直擠到林以謙的身邊,林以謙斜著眼睛看了一眼厚著臉皮擠過來的人,偏開了視線。

林以謙前面的座位上坐著兩個四歲左右的孩子,看著像是一對龍鳳胎。兩個孩子揹著書包手上拿著老師剛發的小紅花,在安靜的車廂裡若無旁人地比著這學期誰拿的小紅花多,他們的母親就在林以謙旁邊站著。

車廂廣播播報著快要到站的訊息,他們站在一邊的母親提醒說:“把書包背好,要下車了。”

列車進了站,那位母親抱起了女孩,伸手去拉男孩,“來,牽著媽媽的手。”

男孩磨蹭著把手上的紅花裝進後面的書包,此時車門開啟,下車的人太多,擠來擠去就把男孩擠到了邊上,而那位被人流擠下車的母親很著急地大聲叫著男孩的名字,想要再上車,車門卻已經關了。

被落在車廂裡的男孩抓著車廂裡的鋼管哇哇大哭,擦著眼淚嘴裡叫著媽媽。

林以謙正想要撫慰他,薛少瑾比他快了一步,彎下腰拍著小男孩的背,“乖,別哭,等會到站就能見到你媽了。”

男孩一雙梨花帶雨的眼睛看著薛少瑾,扁著嘴哭腔道:“可是剛才她下去了!”

薛少瑾摸著男孩的頭,很耐心地對他說:“那等會你在下一站等她,她馬上就會過來找你。”

“真的麼?”

“當然是真的,她是你媽,怎麼會不來找你?”

旁邊的一個女士遞過來一張紙巾給薛少瑾,薛少瑾接過順道說了一聲謝謝,然後給哭成花貓臉的男孩擦擦眼淚。

林以謙餘光裡的薛少瑾分外溫柔,那個人明明自己就是一個長不大的小孩,還裝出一副大人的樣子哄別人。

等列車到了站,薛少瑾拉著小男孩的手,回頭對林以謙說:“以謙,地鐵的廣播站一般在哪兒來著,要不你帶我去。”

林以謙看他一眼,再看一眼他手上牽著的小男孩,跟著他一起出了車廂。其實,不知道廣播站在哪裡,只要問一問地鐵的工作人員就行了。

薛少瑾自己掏腰包在地鐵站旁邊計程車多店買了一盒維尼熊餅乾和兩個棒棒糖給小男孩,然後跟著林以謙去廣播站。

跟廣播站的工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