唾沫沒咽對地方,花木溪捏住喉嚨上氣不接下氣:“咳、咳咳咳……”
孫正皓痞笑陰陰地盤腿兒坐在床邊,好戲看得不要太愜意。
花木溪也慘遭到各種調戲——
“小白臉身體很虛弱誒!”
“是誒,咳個不停,要不要哥送你去醫院?”
“不用,哥哥嘴裡就有超級良藥,要不要吃了試試?”
“哥下面的更強效……”
猥瑣的笑聲搭配著惡俗的調調,一波又一波,不幸某哥們兒戳到了孫正皓的怒點,一腳之後,該‘想下面花木溪’的哥們兒蹲牆角‘痿’了很久!
早聽李思達說過:飛虎成了一混混頭兒。
今天,花木溪第一次見識到‘群混聚堆’的場景:真乃隨心所欲地惡劣。
突然想起:一個多月前,他被‘毆’在醫院養傷,還產生過‘讓飛虎收做小弟’的念頭!
如今,才真正覺著自己妄想了:不具有‘土狼品質’的混混,不是純粹的混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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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鮮面孔不能調戲,土狼們嚷嚷了幾聲便各歸各位、各幹各事!
李思達跳上床,用犀利的語言、和暴力的動作全力譴責孫正皓‘被抓無聲無息、被放不聲不響’的行徑。
花木溪把一大兜吃的喝的丟床頭櫃上,好奇地觀望那六個職業混混。
有四個圍在小茶几邊喝酒,地上的可見的白酒瓶滾了七個,四人奮亢地做著遊戲:
“香蕉嘿、香蕉嘿、香蕉嘿完,牛蓮喝!”
“牛你的蛋~~哈哈~”
“榴蓮好不好!口誤、口誤,罰一瓶~”
“木錯~是牛蓮~~”
“哇咔咔~~”
另兩個坐在電視機前玩SP遊戲。
遊戲名字叫Bomb,玩家以恐怖分子的身份完成轟炸任務;
其中炸建築是最刺激、可玩度最高的部分,遊戲隨即生成結構複雜的高樓大廈、教堂、博物館、歌劇院等建築,要求玩家用最少的炸彈、最短的時間把建築炸粉碎。
倆混混一人炸一回,建築粉碎程度除以使用炸彈數量,比值大的贏,贏家扇輸家一耳刮——有一哥們已經腫成了‘豬頭’!
花木溪看了幾把,來了興致,顛兒顛兒地湊過去,盤腿兒坐到幾乎全勝的男子旁。
近距離細看,該男子長得還挺清秀文靜,儼然一‘土狼之花’!
花木溪友好:“我……炸一次吧?”
‘豬頭’越過‘狼花’:“小白嫩,我們三個人,分數最低的要挨兩人扇耳光滴!”
花木溪善良:“嗯,你已經很慘了,扇的時候,我會手下留情。”
豬頭激憤:“我日!居然敢在老子面前大話,奸了你~~”
惱怒、動粗,突然感受到身後有道熟悉的冷冽目光,怏怏地改為威脅:
“小子,輸了,別怪老子把你的漂亮臉蛋兒扇掉一層皮!”
‘狼花’微笑了,將遊戲操縱桿遞給花木溪:“玩過嗎?”
花木溪純純天真:“沒。”
‘狼花’口哨:“那可要努力了,李睿那傢伙狠起來,阿皓都攔不住。呵呵……”
花木溪小期待:“比分最高的,可以同時扇兩個人嗎?”
‘狼花’乾笑:“你還真敢想!”
結果,兩分鐘之後,‘嘭、嘭、嘭’三聲巨響,一座複雜的摩天大廈轟然倒塌——而且還是直上直下、一層壓一層從底部開始粉碎到頂!
目瞪、口呆!
根本不需要再確認評測輸贏的比值,就已經一目瞭然的——完勝!
‘豬頭’驚出一聲暴吼:“我……靠!!”
‘狼花’唏噓:“你……真的沒玩過?”
花木溪笑出邪惡的本質:“你們一人一耳光,先記著,以後打。我再玩一把,純娛樂性質、不打臉的,好吧!”
點頭、狂點頭!
不到兩分鐘,又一座氣勢恢宏的大廈被兩顆炸彈轟斷根基、側倒在地,樓身砸了個爛!
‘豬頭’佩服的五體投地:“職、職業的……”
‘狼花’眯縫緊眼睛,重新打量身邊的美少年:不怎麼強勢的氣場,甚至有些頹,像是那種需要依附強者才能有光明未來的花瓶男孩!
不禁感慨:真真……人不可貌相啊!
這邊狼叫把拼酒的幾個也嚎了過來。
“發什麼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