課嘞!”
一個字:冤枉!他忍:
“我們學院學生會組織部和文藝部的前輩讓我通知你,脫衣舞不準去音樂學院的晚會上跳,必須在我們自己學院的晚會上跳,肥水不流外人田。”
僵硬!
李思達嗤鼻:
“我和花木溪之間的賭約,你們【土木】的學生會瞎參合什麼勁兒!”
許秋語表達自己的見解:
“你們音樂學院的晚會向來人氣最高,據說去年還專門中途清過‘外’人;我們這些理工學院的晚會本來就欠人氣,花木溪再去你們那兒跳,還有沒天理!”
李思達不耐煩:
“‘誰輸誰跳脫衣舞’,這是‘懲罰’、不是高人氣節目好不?!”
花木溪無力,揮手告別:
“你們先商量著,哪理脫不是脫!我無所謂……”
******
午飯後,花木溪拎著大包吃喝去拘留所探人,卻被告知:孫正皓已經出去了。
頃刻,陰雲密佈、雷鳴閃電即將顯現,他致電孫正皓:
“聽說,你被放了?”
孫正皓默然:“……”
“據說要蹲二十天,現在才二天,哈?!”花木溪的平靜中暗潮湧動。
“嗯……”孫正皓很沉地回應,牴觸和不甘的情緒異常強烈。
花木溪噴怒:
“嗯個屁!進去的時候不打聲招呼,出來也悶聲不響!你當我不存在?!”
“複議……不是我申請的!”孫正皓有些煩躁:
“複議能成功,也不是我搞定的……”
花木溪頓時明瞭:孫正皓的老爸沒有坐視不理!
靜默著,不知道在這種時候,說點兒安慰的話、說句‘老子疼兒子天經地義’……是否適合……
“你在哪兒?”他決定:還是先見著本人再說吧。
“學校東邊的賓館……這麼快就回學校,不太好。”孫正皓無奈著。
******
元旦臨近,考查課已經如火如荼地拉開帷幕!
下午一二節,接受過第一門考查課的洗禮,花木溪和李思達奔到學校東邊的賓館【S家】,合夥探望剛從所裡出來的死黨。
敲門,
門開了一尺多寬,
頓時,寂靜的走廊陷入極高強度的喧囂嘈雜‘啊啊扎啊扎噶~~哇哈哈哈……’
“……”花木溪和李思達條件反射後退四五步,捧起受驚嚇的小心臟面面相覷:
郊區偏涼地方的賓館客房,居然有這種神級的隔音效果?!
給他們開門的,是個胡碴黑黑的男人,二十三四歲左右,黑黑瘦瘦壯壯,像一隻低調的土狼!
他粘膩的目光從李思達臉上舔過,再移到花木溪臉上繼續舔……
高強度的‘色。迷迷’令花木溪摸出手機,重新確認孫正皓暫住的客房號!
屋裡面吼:“喂,老桑,什麼情況?!”
土狼才陰陰地低笑兩聲:“一個是瘦身版的達嫂,另一個沒見過。”
‘噗~~’花木溪吞唾沫的時候咽失誤了,咳嗽激越。
李思達目可殺人,猛一踹門,沒踹動,再踹啊踹……
“O啦、O啦,既然是達嫂和達嫂帶過來的人,就沒什麼好防備的。”
門裡面各種嬉鬧、各種口哨。
“達、達嫂?!”
花木溪偷偷地戳了戳李思達,忍笑。結果胸口受了一上勾拳,氣兒岔的更厲害:
“咳、咳咳咳……”
進屋一看,一陣眼暈:一個標準大床間,擠了六個高大強壯的人,而且個個都像土狼!
花木溪頓時萌生‘誤入土狼窩’的眩暈感!!
當孫正皓從床上被單裡鑽出來的時候,再加上剛進門的倆,一屋子九個人——連呼吸空氣都需要經歷激烈競爭。
很迅猛地,李思達遭遇了各種調戲——
“達嫂瘦身後,膽子好像變大了!”
“是啊,以前見到我們就臉紅心跳、緊張地大喘氣,哈哈……”
“現在美貌如花,目光也很強勢帶勁兒。”
“老大的人,就該這種型別嘛,哇卡卡……”
……
終於,有隻土狼把目光轉到花木溪身上:
“達嫂帶過來的小白臉是什麼來頭兒?”
“噗~~” 又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