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慌地說道。
李旦的這種表現也是在秀保的意料之內,他所要的畢竟不是一般的物件啊。“很抱歉,在下並沒不喜歡開玩笑。”秀保一臉嚴肅地澄清道。
“還是請殿下收回成命吧,”李旦唯唯諾諾地試探道,“在下手上有些二十四磅炮和三艘克拉克帆船,本是要轉讓給英國商隊的,現在一併交給殿下。”
“克拉克帆船?”秀保呵呵地冷笑道,“要是放在一百年前我真的會對李兄感激不已,不過現在,哼,當商船還湊活吧。”
“可是對付朝鮮水軍絕對足夠啦。”李旦壯著膽子爭執道。
“住口!”秀保怒目圓瞪,用摺扇狠狠地指著李旦父子,斥責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不還不是怕我用這些西洋船對付明國麼?!”
李旦從來沒見過秀保生如此大的氣,李國助更是嚇得拜伏在地,連連磕頭求秀保寬恕。
“不錯,既然殿下知道了,在下也就直言不諱了,”李旦強忍著恐懼,鎮定地反駁道:“在下是私商沒錯,是殿下的御用商人也沒錯,但在下更是一箇中國人,即便是面前有黃金萬兩,也絕不會做任何損害我國利益的事情,懇請殿下體諒在下的苦衷,免得魚死網破。”
“魚死網破?”秀保冷笑一聲,悠悠地問道:“你配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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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密謀
() “是,在下只是一介商人,怎配得上和殿下您鬥法呢,既然如此,那請您賜我們父子二人一死,也算是對得起朝廷了。”李旦看樣子是豁出去了,決絕地說道。
秀保也未曾想到,被海禁折磨成這般模樣,李旦仍有一顆赤子之心。“我說你不配,是指你不配做一個商人。”秀保恢復了平靜,溫和地解釋道,“哪有像你這樣的商人,有錢都不賺,為何不學學弗朗機人呢。”
雖說秀保態度緩和了,但李旦仍未放鬆jǐng惕,堅持道:“我朝乃是堂堂zhōng yāng之國,四藩服化,萬國來朝,天子守國門,大臣死社稷,怎是泰西之夷可比的,在下雖是商人,但禮義廉恥還是有的,絕不會做損害大局之事,還是那句話,要殺要刮悉聽尊便,李某絕不求饒。”
“都說漢人錚錚鐵骨,以前不信,現在方感大國之風啊。”秀保揮了揮手示意二人坐下,繼續說道,“難道李兄真以為我是為了對付明國才要購買加利恩帆船麼?”
“難道不是麼?”李旦冷笑道,“加利恩帆船乃是可與福船匹敵的巨船,長三十餘米,寬十米,甲板三至四層,每層都能裝備十餘門火炮,主船體更是可以安放重型加農炮,船頭和船尾還有輕型炮組進行防禦,三桅帆船的靈活xìng也是福船所不及的,更別說堅硬的船體和撞角,用‘海上堡壘’來形容一點都不為過,這般神物,如果不是對付明朝水師,根本是用不著的吧?”
“李兄著實誤解我了。”秀保失落地搖了搖頭,解釋道,“試問從開戰到現在,我國水軍有和貴國水師交戰過麼?我靠這幾艘大帆船就能抵擋住大明威震東亞的龐大水師麼?我軍現如今在朝鮮朝不保夕,怎還有閒暇妄圖攻打大明呢?”
聽到秀保這麼說,李旦確實是思考了一陣,從開戰到現在,雖說明朝的水師為朝鮮水軍提供了大量的水手和武器,但卻一直徘徊在渤海灣,根本沒有和rì軍交火國;再者,明朝的福船雖說有自身的缺陷,但憑藉數量優勢,多次擊敗西班牙人和荷蘭人,秀保要是想憑藉三艘大帆船偷襲明朝東南沿海,必將遭到福建水師和浙江水師的聯合進攻,結果根本是不用想的;最後一點也是最重要的,如今rì軍主要駐屯在朝鮮南部沿海,黔驢技窮,根本不可能發動大規模的反攻,更別說繞過朝鮮攻打大明瞭,如此定當遭受兩國水軍的合擊,得不償失啊。
想到這裡,李旦有些迷惑了:“既然殿下不想對付明朝水師,那為何要處心積慮獲得加利恩帆船?”
“李兄是真不知還是假裝不知啊。”秀保沮喪地垂下頭,細細數道:“玉浦、唐項浦、泗川、閒山島、釜山,入朝以來,每一次海戰無不敗在朝鮮水軍手下,這件事想必已經成為笑柄傳遍四方了吧?”
“原來是這樣啊,”李旦貌似有些理解了,反詰道:“若是對付朝鮮水軍,福船便已是足夠了,何必費勁心思想要得到西洋帆船?”
“李兄不理解我的苦心啊,”秀保失望地說道:“若是用明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