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只是展露了實力有好處也有壞處。
這時豁口忽然躍出幾人,每一個人都一手攬住一個小姑娘,約莫有二十來個。
這些人都身著活殺堂的服飾,師洛水見狀,素手輕捻,便撐起一道隔雨的罩子,旋即微一蹙眉,檀口輕開:“她們都死了,神魂枯涸而死……”
卻不止二十來個,約莫半刻過去,陸續從豁口帶出來五十來個小姑娘,盡皆是十二到十四的年紀,其中僅僅兩個身上有著法力的痕跡,只是因神魂消散一空,修為也失去了大半。
一個兩個便罷了,五十來個小姑娘躺於一處,就有些令人心驚。
花音眼眶一紅,不忍去望,他已從‘那人’口中得知‘爐鼎’之事,媛媛死去已有多時了。
從豁口出來的活殺堂弟子其中一個疾走幾步來到‘武堂主’身前,恭敬地行禮道:“稟堂主,這些小姑娘盡皆被製成了爐鼎,供給人修煉所用,因是處子,年紀不大,神魂最是純淨。”
“孽徒!”
武堂主臉色異常難看,沉沉地喝道:“傳我命令,凡參與此事哪怕不知情的弟子,通通嚴懲,罪節嚴重者,通通處死……”
管雨石微微笑道:“武堂主真是雷厲風行,有此手段警醒,相信貴堂應當不會再發生此類事……”
武堂主臉色更是難看,只是礙於‘特使’在場,他不好發作,便冷冷哼了一聲,轉向孫仲謀道:“仲謀,此事交由你來監管,但有絲毫差錯,本堂主為你是問!”
孫仲謀陰陰一笑,微微行禮:“弟子謹遵諭令!”
花音這時微有疑惑,孫仲謀的聲音她有些耳熟,蘇伏卻忽然出聲道:“在下還有要事,先行一步,告辭。”
語罷不由分說拉著花音,提著那人便向賭坊外而去,場內人懾於《水龍吟》的餘威,竟也無人阻攔,經過已成為一片廢墟的賭坊時,卻踩到了幾顆硬物,似乎是那幾顆骰子,蘇伏腳步微頓,忽而用力一跺足,便將那幾顆骰子給踩成粉末。
耳邊好似傳來一股慘嚎,眨眼即逝。
師洛水若有所思地望著蘇伏的背影,忽然說道:“管長老,能否請你幫我做一件事?”
管雨石微微一怔,旋即喜道:“固所願不敢請!”
師洛水檀口輕動,卻是一番傳音,而後她淡淡掃了一眼孫仲謀,說道:“就如此罷……”
……
這時雨小了一些,天色也已不早,是以濃重得幾乎要壓下來的黑雲稀薄了一些之後,也不見天穹恢復光亮,一如黑夜。
回到小院,蘇伏首先將那個因受不了奔波而暈迷的人安頓好,這才向花音問道:“他是誰?你是怎麼逃出來的?”
花音滿是無辜地說:“我也不認識他,只是那個地牢裡僅他一個活人,人家想著順手也是順手,便將他給帶了出來。”
蘇伏微微眯眼,他敏銳地察覺到花音的語氣有些不自然,加之方才地底密道里,花音表現反常,必有事情隱瞞。
他想了想,倒也未有追問,只是淡淡道:“那個李魁心機深沉,你今日在雲記的遭遇必是他的算計,否則他緣何無故到雲記鬧事,你也太不謹慎了。”
“此事青衣尚不知曉,你切莫說漏了嘴。對了,那些個小姑娘是怎麼一回事?甚是爐鼎?”
花音本想吐出一句“不用你來教訓本姑娘”,可一想想蘇伏那麼賣命地來救自己,就又感到不好意思,便撇了撇嘴,道:“她們都是以秘法煉製的‘爐鼎’,一種接近靈丹妙藥的存在……”
“煉成爐鼎後,修士可以一種半神交的方式汲取爐鼎的神魂之力,純淨的處子神魂之力最是濃郁,可助鬼修修復靈體,可助修士修復神魂,倘爐鼎有修為在身,還能晉入一種‘水乳交融’的境界……”
說到這裡,她的臉上顯出憤怒之色,又罵道:“活殺堂那群混蛋……以此來做買賣,太淵城暗中不知有多少此類交易……”
她忽然意識到漏了嘴,連忙住口不說,悄悄觀察了一下蘇伏的臉色,沒有發現異常,才悻悻道:“媛媛亦是其中一個受害者,可憐蓮姨到處也尋不到她,若是早知賭坊底下有密室,本姑娘早就端了它……”
蘇伏微微蹙眉,道:“那你方才為何不將媛媛的屍體一起帶回,給她孃親帶回去,也算是有一個交代,省得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她已被煉成爐鼎,且不知被多少修士……”
花音復又怒火沖天,咬牙切齒地說著:“她的神魂早已枯涸,已是隻聽煉製之人命令的活屍,帶去給蓮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