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在她的情人的襯衣上聞到了一種異乎尋常的味道,或者在他的衣領上發現了一個口紅痕跡——她自己從來沒有用過的那種口紅的痕跡。“那麼,所有這些情報你是從哪裡弄到手的呢?”
他把他與安全域性的監視者的衝突以及他與可愛的卡梅爾·錢特里會面的情況都告訴她了。
“所有事情都是她告訴我的,可惡的布魯奇小姐是如何把我們弄得被掛起來的事也是她告訴我的。”
“唔,唔,唔!”她側著眼,疑惑地盯著他。“詹姆斯,她告訴你這一切時是站著、坐著還是躺著呢?”
“我坐著,她躺在布朗旅館的一張床上。”
“在她告訴你之前,你是不是也躺在床上。”
“不是,弗莉克。這一切都是非常正常的。”
“我們兩個一直所幹的也是非常正常的。”
“十二分正常。她還告訴我她曾對勞拉作過非禮的舉動。”
“這並不意味著什麼——如果她是個脆弱的女性尤其如此。”
“她是自願提供情報的。”
“躺在床上提供?”
“是的。”
“嘿!”弗莉克·馮·格魯塞眯縫著眼冷笑。
“我自始至終都是坐著的。”
“但願以後永遠都是這樣!如果我動員我局一大群肌肉發達的成員去維多利亞…少女峰旅館找那個惡毒的醜老太婆談話,你認為那個老醜婆會不會放過我們呢?”
“如果這樣,她放過我們並不奇怪。不過,這麼一來你甚至會挑起某種國際性的事件。”
“好!”她說話的聲音聽起來似乎十分樂意挑起一次全球事件似的。“好!我明天一早就給他們打電話。我仍然有幾個相好,可以請他們幫忙。不管怎樣,肯定有人會跟我聯絡。把你局的調查意見給我,並且要弄清勞拉是幾時下葬的——在哪兒下葬的。”她又吃了一口大馬哈魚。“過去的宗教法庭把審問叫什麼來著?向某人刑訊逼供吧!”
“‘對’,不是‘向’。”邦德微笑著說:“他們‘對’人們刑訊逼供。”
“好!過幾分鐘我要對你刑訊逼供,詹姆斯。但是我要躺著刑訊逼供,那種折磨可是妙不可言的。”
“弗莉克,你這樣做會把一個男人早日送進墳墓的。”
“不會,但我不久就會明白他的精力是否已沿著輸精管跑了,不久就會弄清關於今晚早些時候與錢特里女士推心置腹的談話是否講的真話。”
“那麼我期待著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