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成了我們天機門的長老,這樣他身份高高在上了,我要是打他殺他就算欺師滅祖……唉,這可怎麼辦吶?”
“要不……我們換吧!那個臭小子不過是說了一句破詩,竟然讓我祖爺爺對他另眼相看,我是不好動手了,你那個仇敵自然也不太好動手對不對?那就我去殺了你那個,你來殺了我這個,怎麼樣?”
“好辦法!”
“嗯,我這邊這個該死的臭小子叫什麼小天,屁大點不到十歲的樣子,很明顯,明明是男孩子面板卻很水嫩的樣子,明明最開始我是準備把他帶回去當成寵物養來著,你的那個叫什麼?咦?你怎麼不說話了?你張這麼大的嘴幹什麼?喂喂,怎麼了?”
“我……我的仇敵……就是他!”
兩人互相看了好久,然後突然伸出自己的手,重重的握在了一起。同志啊!
當真是姐妹情深,連仇敵都是一個,這下……就好辦多了。再說這小子得有多可惡?隔著幾千裡地的兩個小姐妹竟然都被他一個人欺負了,這還有天理嗎?
兩個人鬼鬼祟祟的商量了好久,便制定下一個萬無一失的計劃,準備把天罪神不知鬼不覺的給料理了。
會議之中,透過百十多遍的商討,最後還是用了枯木榮的法子,轉了一大圈最後又轉回到原點。但凡一大堆人商討一件事,往往就是這麼一個結果。
寬廣的荒漠之中,鳥不拉屎,真的是不拉,好不容易有一隻鳥飛過,也是絕不停留的從天空飛走,餓的就算看到了屎肯定也捏著鼻子吃下去,用啥往出拉?
這就不像是金三友,他認為這世界上最美妙的事情就是拉屎了。在他看來,只有吃的進東西,才能往出拉,這是一個粗俗易懂的道理,淺顯,深刻。
此時的金三友帶著把腦袋纏的嚴嚴實實的小花,正同騎一匹馬向南方趕去,他劫後餘生,實在不想再來這裡了,卻又捨不得小花,於是做了回採花大盜,特意趕回村落將小花給劫了出來,也是直到這時候,他才發現小花是懂功夫的,而且修為比他還高!要不是小花想看看到底是那個不要命的來惹她這麼個姑奶奶,解開了金三友的面巾,怕是現在金三友就真的成了死人了。
“小花啊,你藏的可真深吶……”
金三友眼淚吧擦的,顯然是痛哭流涕過。
小花坐在他背後,雙手環繞著他的腰間,腦袋貼著他的脖頸說道:“哼!知道姑奶奶的厲害了吧?那以後就對姑奶奶好點。”
金三友苦笑道:“我對你還不好啊?”
“更好點。”
“遵旨……”
“對了,你到底是被誰抓走的?為什麼又把你放回來了?”
金三友眼角一陣抽動,臉苦的好似黃蓮,搖頭苦笑道:“哎……我也不知道啊,是個衣著邋遢滿身毛的傢伙,他……他他他太他孃的不講理了。”
小花忍不住巧笑,問道:“怎麼個不講理法?”
金三友劫後餘生道:“哎,我被他抓了,我當然就要問為什麼了,結果你猜那人怎麼樣?他讓我猜!我猜個蛋蛋吶?這把我抓了,還得老子給他編理由不成?於是我就罵他,然後就被他給打了,那是痛加折磨啊……”
一句痛加折磨,再加上他顫抖的小身板,讓小花能想象到他到底收了什麼樣的委屈。
金三友繼續道:“好不容易那位爺打夠了,也不說話,就那麼看著我,我知道這還是讓我猜,於是我就猜啊,先給了他靈石,結果被踹了,又問是否有仇?他說沒有,然後也踹了,我問他是否單純看我不順眼?他說更不是,但還是踹了我一頓……說實話,那時我都想咬舌自盡了,太他媽的折磨人了!最後好不容易看到他喝著一壺酒,才看出來那是我們凝香樓的美酒,我就明白了,但我也納悶啊,就問‘您說您老把東西也搶去了,還抓我幹什麼啊?欺負人也沒有這麼個欺負法啊?殺人不過頭點地,至於這麼玩我嘛?’他沒說話,先是一頓打,然後說那是‘撿’,我說再不濟也應該算是偷……你說我這嘴賤不賤?你看你看,我這兩顆後槽牙,就是這時候給削斷的……我當時就慫了,跪在地上求他,我說‘爺爺啊,您是我親爹!您老到底要什麼您老就給個明白話吧,要不然就把我給殺了,給我個痛快的吧!’結果你猜那位爺說啥?他說他是大俠,是正義之士,怎麼能幹這種強取豪奪的事?放到江湖上豈不是辱沒了他的名頭?說我這就是誣陷,是罪,於是要幫我洗刷罪孽……你看你看,我這胳膊,這腿,唉……我就這麼跟你說吧,當時我憑空就長高了一尺!全身沒有一個關節不被他給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