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難得一見的鴛鴦鐵!
這鴛鴦鐵是天地聖物,可鍛造出一品到三品的兵刃,得到它很難,鍛造它更難,而鍛造出來的武器,能碎裂成碎片的機率……卻更是難上加難,而這殘紅的馬腿之中竟然就有這些碎片。
天罪有些百思不得其解,不過他也沒有在意,再次用奇異神識看了一眼傷口內部,再用控物之法將裡面的經脈血管肌腱骨頭肌肉皮肉……盡數‘粘’在一起,便將復肌回春膏不要錢一樣的糊在上面。這藥果然奇效,肉眼可見的那些本已經壞死的組織在重生,在契合。
又是一炷香功夫過去了,北齊國三皇子突然忍不住笑了起來,他自己都有點不敢相信,這麼一大群人,可以說是整個北齊最尖端的存在,最高高在上存在,平日裡尋常人見到其中任何一個都會回家燒香祭拜了,可如今?卻傻傻的站在這小院落之中,呆呆的看著一個小屁孩在救他的馬……
第二百七十四章 倒黴金三友
人心達練,人活得久了,就會發現越是高高在上的人,反而越好接觸,兜裡錢越多的人,反而越是熱情,地位越高的人,反而越是平靜。用一句臭了大街的話來說,便是‘閻王好見小鬼難纏’,只是大部分人都不知道閻王是誰,小鬼又是誰。
教育程度高了,人就懂禮貌,比如這些老傢伙們,一個個可謂是讀了成車成車的書,即便看你不順眼,聽著話不順耳,也會看完,聽完,不會摔著膀子罵一句娘來打斷,這叫修養。
人活得久了,見的事情多了,就會平靜,大風大浪都見過,自然就不會因為一點小風小雨而咋咋呼呼。
地位高了,自己兜裡足了,滿了,心情就會平復。不會因為一句話兩句話不小心被影射了,就一個個跳出來彰顯自己嗓門天下最大了,這叫兜裡有糧心不慌。
所以不管天罪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來,他們也只是在好奇的看,並沒有出面阻攔或者大喊你他孃的耽擱老子功夫,站的位置不同了。在山下,一個小浪濤吹過來就要哭爹喊娘,站山中,僅僅鞋底被浪花濺上點水,輕輕一笑也就過了。站山頂,看下面海浪滔天,卻認為是美景,甚至抒發一下感情。感天地之浩瀚,動日月之奇妙,倒也不失一片風雅。
就像現在天罪治療著殘紅,小舞小靈兩個丫頭唧唧咋咋就沒停過,又是捶胸頓足又是好奇觀望,而其他那些老傢伙們,僅僅是好奇罷了。
看天罪一個玉雕一樣的可**小人在那裡擺弄,簡單一個會心一笑罷了。
大家自由自在,天罪也無所顧忌,治好了殘紅,拍著它的大腦袋嘻嘻傻笑,隨後說一句你安心養傷,不過可別讓其他公馬給騙走嘍的玩笑話,周圍又是一陣莞爾。
唯有枯無雙氣不順,明明到手的駐顏丹,或者說明明會是自己的青春永駐,就這樣被一匹馬給弄去了,她有一種挫敗感,而且對手還是一匹母馬,這讓她既是崩潰也是氣惱。而仇恨的核心,自然是這討厭到極點的臭小鬼。
萬幸,抱著跟她同樣想法的不止她一個。
五大宗門之間其實都有聯絡,甚至之間的走動也很頻繁,很多人天生就能湊到一起成為朋友,比如枯無雙和陸璐。
“你的名字真奇怪。”
“你的名字才不要臉!”
兩個小丫頭便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打在了一起,三五十個回合竟然不分勝負,不知為何,竟然在鼻青臉腫之後成了朋友。
“啥?你是那個天下第一懶蟲四皇子的未婚妻?!”
“是啊。”
“好可憐。”
“可不是嘛……唉。”
這就是理由。
成為好朋友跟打起架來的理由同樣簡單。不過枯無雙也覺得自己的名字有些……不夠低調了,自己是天下無雙……這自己知道就行了,犯不著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他們心裡知道也就罷了,犯不著要說出來讓這天地都知道。所以她也想過給自己改名字,什麼吶?想了好幾天,琢磨出來一個‘枯唯一’,總覺得沒有無雙好聽,便作罷了。
此時那種彷彿永無休止的討價還價還在繼續,她這樣的小輩就溜了出來,正好撞見‘一生摯友’的陸璐,兩個人才聊了兩句天,就把今天的目標給定了。
“哎,陸璐啊,最近我遇到一個小屁孩,那熊孩子才討厭吶!我現在特別後悔沒有在第一時間就把他給掐死,弄得現在無緣無故的來氣我。”
“唔……哎,別提了,我也有個討厭的小師弟,打了他一頓,他竟然……哼!我原本是不把他弄死不罷休的,可無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