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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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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與此同時,在臨安西湖之畔,拱衛大夫,忠州刺史,提舉雲霄觀盧兆麒剛剛置辦下的宅院裡面。佛堂的門被輕輕推了開去,木門移動的輕響,讓閉目打坐的盧兆麒睜開了眼睛。

門口站著個穿著儒服的男子,正在向他拱手行禮。迎著這男子前來的女使,則悄沒聲息的退了下去。

看著這兩個男子,盧兆麒微笑道:“易夫,快請進來吧。新科進士的差遣,都定下來了嗎?”

來人正是梁崇儒,盧兆麒的女婿,開慶元年春闈大比高中的進士之一。現在也是盧兆麒全力扶植的物件。看看盧兆麒那個提舉雲霄觀的差遣就知道安豐盧家如今的沒落了!揚子橋之戰後,盧兆麒雖然也論了功,本官升到了拱衛大夫,但是因為雄勝軍損失太重,而且又在關鍵時刻崩潰,差點壞了大局。所以被賈似道奪了差遣,安排了提舉宮觀的閒差。而雄勝軍也縮編成了2500軍額的空架子,扔給盧兆麒的長子統帶了。

不過讓盧兆麒欣慰的是,他的女婿高中進士,已經定下了京西湖南北四川宣撫司參議,也就是賈似道的高階幕僚!這說明賈似道還是非常重視梁崇儒的。而這會兒,盧兆麒問的當然也不是梁崇儒得到了什麼差遣。

“已經定下了。”梁崇儒坐了下來,皺了皺眉頭,“是起居舍人,崇政殿說書,還加了個直龍圖閣,散官階直接升到了朝請郎。”

“什麼!?”盧兆麒瞪大了眼睛,“官家如此看重這陳淮清!?”

梁崇儒搖了搖頭,道:“看不明白,真是看不明白……陳淮清不過是三甲,年紀也四十多了,照例不該那麼受重視,怎麼就又是起居舍人,又是崇政殿說書,還直接給了個正七品上的散官。”

起居舍人就是皇帝上朝時候負責記錄的官,崇政殿說書則是給皇帝講儒家經典的官。看上去並不大,但都是跟在皇帝屁股後面轉悠。歷來都是極受重視的文官才可以做的。而正七品文散官在明清不算什麼,可是宋朝的官品都比較小,五、六品宣麻拜相的大有人在。正七品的官要是外放就是知州、知府、總領財賦的官也能做了。要是有點什麼功勞,回朝就是侍郎、尚書了。

“這是要大用啊!”盧兆麒臉色難看,“一定是有道理的,易夫,你可知道呂文德把思文堂送給陳德興了。”

“思文堂?呂文德在西湖邊上的別墅……給陳德興了?這所宅子起碼值10萬貫啊!”

盧兆麒搖搖頭,道:“10萬貫還是其次,關鍵是呂文德多貪財的人啊,居然給這樣的厚禮給個晚輩!這一定是有非送不可的道理!”

“因為陳淮清?”

梁崇儒搖搖頭,自己否定了這個答案,“就算官家看重陳淮清,十年之內他也不可能宣麻拜相的。呂文德現在已經是節度使了,沒有必要這樣拍他馬屁。”

盧兆麒冷冷一笑,道:“反常必有妖啊!官家給陳淮清的官職是反常,呂文德給陳德興送禮更反常!這背後一定是有妖的!而且……對你我一定不利!”

他的語聲淡淡的,卻把梁崇儒高中進士的好心情不知掃到哪裡去了。

梁崇儒看著盧兆麒,訥訥地道:“我們和姓陳的有樑子……若是陳淮清真有宣麻的一日,陳德興又是第二個呂文德,那可就有苦頭吃了。”

盧兆麒冷笑,輕輕道:“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

“泰山的意思是……”梁崇儒瞪大了眼睛。盧兆麒卻是一臉冷笑。

“呂文德貪財,呂文煥又貪財怕死,范文虎徒有其表,高達目中無人,劉整為人陰險,王堅是個臭脾氣,至於蒲擇之就是個自以為是的糊塗蛋……西路的這些將帥,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可沒有夏用和、李祥甫這樣的爛好人了。”

盧兆麒神色很有些悠然自得,眼神越過女婿瞧向遠處:“易夫,其實老夫也後悔和陳德興結怨。但是這怨恨既然結下了,那就只有死鬥到底!不是陳德興死,就是我們倆亡了!你現在受賈宣帥信用,又和江古心(江萬里)交好,以你的才智,自可略施些小計讓陳德興兵敗身亡!你要什麼,儘管從我這裡拿,就是幾十萬貫銅,我也拿得出來!總之,一定不能讓陳家父子再做大下去了!”

第148章我要成都,我要漢中

虎號的艦艏犁開一道雪白的浪花,航跡筆直向西。甲板上的水兵們正在反覆操練著霹靂炮和八牛弩,隨著霹靂水軍中軍統領兼虎號船頭(艦長)高大的一聲聲口令,水兵們緊張的反覆裝填訓練彈和巨箭。

陳德興和呂師虎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