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辜星笑著推他,“我都一個星期沒洗澡了,你不嫌臭啊?”
安雋煌把頭埋進女人雪白的肩窩,深吸兩口,淡淡的茶花味伴隨著若有似無的奶香氣息撲面而來,他難耐地蹭蹭,目光卻落在女人胸前的雪白之上,蠢蠢欲動。
“不嫌。”
夜辜星被他逗笑了,將手裡早已冷掉的毛巾往男人身上一丟,“想什麼呢!”
安雋煌深深看了她一眼,眸中黑光詭譎,暗流湧動,然後拾起毛巾,朝浴室走去,不一會兒就端著一盆熱水。
夜辜星挑眉,“你要幫我擦?”
安雋煌眉眼深沉,擰乾毛巾,“過來。”
夜辜星笑著把背挪過去對著他,安雋煌輕嘆一聲,任勞任怨。
擦到一半,夜辜星突然開口,捏了捏自己鬆鬆垮垮的小腹,“煌,我現在是不是很醜?”
“不醜。”男人從善如流,他喜歡夜辜星絕對不是因為她的外貌。
“可是,肚子上的肉好多。”她有些洩氣。
“不多。”
“我決定要減肥!”
“胖一點好。”
“為什麼?”
“摸起來舒服。”
“……”
夜辜星的奶水不多,喝了奶白奶白的大骨湯還是不頂用,常常是顧得了這個,顧不上那個。
兩個小傢伙養了一個多星期,總算睜開了眼,哥哥的眼睛像極了安雋煌,沉沉深邃,波瀾不興,眼珠子都不帶轉一下,夜辜星懷疑這兒子是不是傻了。
結果被葉洱一個爆慄敲到頭上,“有你這麼說自己兒子的嗎?!”
小姑娘倒是靈活,一雙漂亮的眼睛滴溜溜亂轉,雖然面板還是有些皺皺巴巴,但膚色已經很正常了,高興的時候兩隻小腳就亂蹬,一刻也不消停,但困得快,很多時候都在睡覺,安靜得很。
都說,生女像父,生兒肖母,可到了這家人身上卻完全反了。
剛生下來的時候,還看不出到底像誰,可養了一段時間,倆孩子的五官也逐漸長開。哥哥和安雋煌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只有眉宇間能依稀看出夜辜星的影子;小姑娘則和夜辜星像了八成,只有眉毛和下頜像安雋煌,愣是給女兒家帶上了三分英氣。
要說兩個孩子,除了眼睛和嘴巴,其他地方還真不太像。
“煌,你說這是從我肚子裡蹦出來的嗎?”夜辜星抱著哥哥,坐在床上,看著那張一點兒也不像自己的臉,稍稍有些鬱悶。
安雋煌抱著小姑娘不撒手,頭也不抬,“你說是就是。”
夜辜星給了他一腳,他卻連忙護住懷裡的小人兒,不知道為什麼,夜辜星總覺得這男人喜歡女兒比兒子多得多,整天抱在懷裡,反倒是兒子不受他待見。
不過說實話,夜辜星也心疼小丫頭,一出生就比哥哥小了一號不說,前幾天還發了一次燒,大半夜打電話給張莉,張莉建議他們趕快送兒科醫院,畢竟,她只是婦產科醫生,只管生孩子,孩子有什麼不妥還是找專業的兒科醫生比較好。
大半夜,馬不停蹄把小姑娘往最近的兒科醫院送,當天晚上,就診的人便親眼見識到了只有電視劇裡才能看到的場面——
一群黑衣人把醫院裡裡外外、上上下下都看管起來,五步一哨,十步一崗,醫院門口整齊劃一停著十來輛黑色凱迪拉克,若非深夜凌晨,只怕會引起圍觀。
當然,這些都是夜辜星的人,準確來說,是孫毅帶來的人。
安雋煌一向低調,他的人都隱匿在暗處,而夜辜星和暗夜會的關係是秘密,絕對不能曝光,所以,能夠明目張膽、保駕護航的只剩下宏夜公司。
原本宏夜就是幹出租保鏢的行當,即便這陣勢嚇人了點,但也在可接受的合理範圍內,表面上看,這家人不過有錢了點,能夠租得起保鏢罷了!
因此,夜辜星才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默許了他們的行為。
不得不說,有時候,特權是個好東西,夜辜星不可能抱著女兒慢慢排隊等號,她有耐心有時間,但小姑娘的病卻等不起!
一見這陣仗,院方高層也驚動了,趕緊從被窩裡爬起來,馬不停蹄往醫院趕。
夜辜星抱著孩子進了診療室,安雋煌緊隨其後。
醫生也被這陣仗嚇得不輕,連忙穿上袍子戰戰兢兢地開始檢查,安雋煌一看對方要扒小姑娘的衣服,直接指著旁邊一女醫生,沉沉開口,“你來。”
那女醫生也是個老手,不慌不忙上前,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