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見得非要我們。就此做一個了斷,你和我,從此兩不相干。”
“程靜漪!”陶驤低聲叫道,“你冷靜一點。”
“這是我的事,”靜漪看著他,“再拖下去也不會有任何的改變。我已經決定了。”
“這怎麼是你的事?這孩子和囡囡一樣……”
“他和囡囡不一樣!他是我的恥辱。”靜漪大聲說。
陶驤握著靜漪的肩膀,看著她。
他像是被她再一次括了一個耳光,半晌都沒有吐出一個字來。
“我不要他。你也不能強迫我要。”靜漪說。
陶驤僵硬了似的,冷的像冰的目光停在她臉上。
可是這冰一樣冷、也像冰一樣堅硬又脆弱的外表下藏著的,一定是他火山岩漿般的怒火。
她在等著火山爆發。
她拼了粉身碎骨,也不想再屈服……
陶驤說:“給我三天時間。”
“沒有必要再拖……這種瓜葛,我和你之間再不需要,也再不能有了。”靜漪說。
“靜漪!”陶驤臉色也很難看,卻仍然盯著靜漪道:“你答應我不要自作主張。這不止傷及性命,你也會有危險。”
“我連死都不怕,還怕這點危險?”靜漪推開他。
“你住口!”陶驤喝道。
靜漪在他沉重的目光壓迫下,硬著喉嚨道:“你最好不是在拖延時間。沒有用的,我不會改主意。而且,我這兩天定是要出門的——別讓人跟著我,更別讓人看著我。不然我現在就有辦法解決。”
陶驤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他終於轉身離去,身影很快消失在門口。
靜漪半晌,動也不動地立在那裡……他的怒喝還在她耳邊嗡嗡作響,令她完全聽不到其它聲音。好久,她竟不知道他究竟是離開了沒有。
陶驤出了房門,才想起來自己的衣服都留在房裡了,他想回身,卻又站住了。
下樓來,他立即看到在客廳裡坐著的長姐爾安。一旁垂手侍立的張媽低著頭,看樣子是她及時攔下了爾安。
爾安過來,扶了扶他的手臂,輕聲說:“我是來跟靜漪辭行的。看這樣子,我還是不上去為好。”
陶驤點頭。
“又為什麼吵嘴?”爾安邊問,邊往外走。“你們的事,我也不好插手。只看著,真急死我了……”
陶驤送爾安出來。
爾安見他只穿了一件襯衫,推他回去,低聲道:“別受涼。家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