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軟蛋,但是童淵曾經對邊宏說過,李膺是一個曾經以一人之力強行壓服了其餘的四人從而讓洛陽的五人夢幻組合組成的男人。
而現在這個男人就站在邊宏的面前。
二十二,和神做對的兩個男人(一)
“我可不可以問一個問題?”看著李膺,邊宏皺著眉淡淡的說著。
“問吧,他會回答的,”劉協沒有等到李膺答話就說著,似乎她已經肯定了什麼,“只要我在這裡,那麼他就會回答的。”劉協的聲音依舊淡淡的,似乎對什麼都不在意,但是她那半合的雙眼中正泛著一股明顯的認真。
邊宏點了點頭,輕易的相信了劉協的話,他看著李膺,“能不能告訴我,你到底是不是死了?”
聽了邊宏的話,李膺愣了愣,隨即微微一笑,“從結果上而言,的確如此,我的確死了。”
“從結果上而言?”劉協挑了挑眉,淡淡的重複著。
李膺聽著劉協的重複微笑著點了點頭,“嗯,從結果上而言。”
“那麼從根源上來說呢?”邊宏看著李膺,“我的父親一直對我否認你是自殺的,一開始我還以為你是被他殺的,而現在我已經有些搞不清楚了。”
“其實你想的是對的。”李膺看著邊宏,“我的確是被他殺的。”他淡淡的說著,似乎並不是在說自己,而是在說一個無關緊要的陌生人,“你們知道假死藥嗎?”
“假死藥?”邊宏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不過很顯然,他是知道的。當然,跟在張機的身邊那麼多年怎麼可能會不知道?人們都說久病成良醫,更何況是跟在一個無雙的醫師的身邊呢?
“就像莎士比亞的《羅密歐與朱麗葉》裡面朱麗葉喝的假死藥一樣嗎?”這個時候,劉協接過了話淡淡的說著。
“嗯,就是那個一類的藥物。”李膺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苦笑,他的苦笑不過是微微牽動一下嘴角,可是他的整張臉皮都皺了起來,配上那一臉惡蛆一樣的疤痕讓人覺得分外的噁心。“我們商議了一個完全的計劃,這個計劃的計劃人可以說勢力空前的強大,我、童淵那傢伙、你的母親王越、南華、丁原、還有那邊的丫頭的母親漢靈帝,張機大哥、司馬徽老師、徐庶老師,還有”說著,李膺的眼中忽然閃現出了一絲兇光,“張昭和張紘!”
聽到了這兩個名字,邊宏已經感覺到了不好,大概張昭和張紘又在這件事情上面居功至偉,不過他們所佔的立場卻是不同的。
“我們的計劃是在她被確定要出嫁的那一天我服下假死藥,然後讓她在出嫁的那一天也服下,這樣我們就可以暗度陳倉到國外去一起生活。本來我們是打算直接去搶親的,那也很符合我的希望,”說著,李膺的臉紅了紅,這一刻他不像是一個曾經的絕世強者反而像是一個鄰家的大哥哥一樣,不得不說,即使是滿臉的疤痕,但是看著李膺卻不會產生一點的牴觸,反而會讓人藉著一股同情和這個人比其他人更加的親近起來。
或許,這就是這個人的魅力吧,就是這一點讓母親這麼的著迷吧……
劉協的眼中微微的閃過一絲的水光,她看著李膺的目光變得就像是在看著親人一樣,透露著一點點的溫暖。
李膺抬起頭看了看天空,“但是張昭和張紘兩人說這樣的話對她的家人不好,而且容易暴露我們,讓我們後半生的生活或許會出現更多的困難,最後我們同意了,所以就變成了暗度陳倉之計,但是……”李膺的臉上顯出了自嘲的笑容,“我記得那天,我永遠記得那天那天的天空就像今天一樣,明明是晴天,但是天邊總是飄著幾朵烏雲,那天張機大哥臨時有事情不能來,所以張紘把藥帶來了給我。”說著,李膺握緊了拳頭,目光中散發出了澎湃的恨意。
“但是那不是假死藥!”李膺忽然大吼了起來,一條條青筋浮現在了他的額頭上,他就像是一隻受了傷的獅子在原地大聲的怒吼著,“張紘給我的不是假死藥!他把假死藥後來給了孫堅!給他用來擋劫!他和張昭當我不知道嗎!我都知道的!”他的雙手不斷的揮舞著,似乎是要抓住什麼一樣,“我當時根本沒多想什麼,結果就死了!最後都他媽是個糊塗鬼!”
“等等!”邊宏忽然舉起了手打斷了李膺的話,“你是說你死了?”
“啊,算是吧,本來應該死的。”李膺閉上了雙眼淡淡的說著,“但是張機大哥到的及時,我沒死成,最後成了個活死人。”說著,李膺的笑容變得苦澀起來,“結果什麼都沒有得到不是嗎?我只能看著她的痛苦。說到底,其實我恨不起張昭和張紘兩個人,畢竟,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