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張梁聽了也點了點頭,一身的肌肉也都在一瞬間緊繃了起來。
“我們上吧?”戲志才看著呂布問著,他很清楚,不,其他的鬥士們都很清楚,其實這次來的可以稱為戰力的也就只有洛陽的三位實力都已經到達了特A級的巨頭和戲志才這個當年的天下第五人,現在的特A級鬥士。
呂布有些擔心的看了一眼邊宏離去的方向然後點了點頭,畢竟,此刻董卓閉著眼似乎沒有一點要出手的意思,雖然貂蟬爆發了龍之力的話也可以成為戰力但是情況還距離那個情況遠著呢,這個隱藏的力量還不是暴露出來的時候,所以現在能過出場戰鬥的也就只有她和戲志才了。
“我來對付那個肌肉男。”呂布似乎對於自己上一次輸給了張梁而感到很不忿。
“沒問題。”戲志才微微一笑,對於他而言,只要對手不是邊宏那種可以讓自己引以為傲的“天機”失效的傢伙的話自己即使打不倒對方也可以拼出一個平手的結果來,所以對他而言對手是什麼人都是沒有什麼區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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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宏一直向前走,他緊握著雙手,隱隱約約的,邊宏有一種感覺,似乎他會接觸到一個深藏在土地之下的故事,就像不遠處那個名叫張角的男人的故事,那個故事他從那個她的口中聽到過。
他走的是一個長長的隧道,走著走著,終於,眼前出現了光亮。
呼!
當邊宏走出了出口的同時,一陣狂風吹動著他的身體,面對著突如其來的光亮,邊宏眯起了雙眼。
“你來了。”漢靈帝的聲音從邊宏的面前響起,隨著他的話音一落,邊宏的視力又一次恢復了,他看向了聲音的方向,他並不著急,畢竟,自己沒有要防禦的必要,邊宏可以清楚的感覺到,漢靈帝的沒有一絲的殺意。
“啊。”邊宏應了一聲,他放下了擋在自己眼睛前地雙手,忽然,他愣住了。
少女半合著眼看著邊宏,似乎很沒有精神一樣,“你來了啊,真的好慢啊,邊宏。”少女淡淡的說著,全身上下散發著一股淡淡的慵懶氣息。
“劉協?”看著少女,邊宏有些驚訝的說著。
劉協點了點頭,似乎是在確認的確站在邊宏面前的是自己。
“你怎麼在這裡?”看著劉協,邊宏皺了皺眉問著。
“我是被強行擄過來的。”劉協淡淡的說著,似乎自己在說的是一件無關痛癢的小事,而不是與她的性命相關的事情。
邊宏快走了兩步擋在了劉協和漢靈帝之間,他擺起方天畫戟,畢竟,他現在優先應該保護好劉協,如果沒有保護好劉協,邊宏大概也沒有臉面再回到洛陽去。
“放心吧,”一隻小手輕輕地搭在了邊宏的肩膀上,劉協那淡淡的似乎對什麼都不在乎一樣的聲音從邊宏的背後傳來,“他不會為難我的。”說著,劉協輕輕地撥開了邊宏,自己走到邊宏的身邊,她睜著明亮的雙眸望著漢靈帝的面具,“您不把面具摘下來嗎?”
“呵呵,”面具人輕笑了一下,“你和你的母親還真是相像啊,都是一副沒精打采的樣子,都是一副什麼都不在意的表情,但是卻什麼都很清楚啊。”說著,面具人伸出他的雙手按在了面具上,“有的時候我還真的希望”
譁!
面具人摘下了自己的面具,露出了滿是疤痕的臉,一道道疤痕或大或小一道道盤桓在他的臉上,他的臉部肌肉微微一動,那一道道疤痕就會不自主的隨著他的臉部動作而扭動,就像是一隻只蛆蟲一樣,讓人感到很噁心。
“你們能夠微微的傻一點。”
男子看向了邊宏,他微微一笑,雖然有著一道道醜惡的疤痕,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邊宏卻可以感覺到這個男人的笑容很和善,而且自己的心中也沒有任何的牴觸。
“忘了自我介紹。”男子優雅的點了點頭,“我叫李膺,你們應該認識我吧?”說著,李膺的目光在邊宏的身上來回遊移著,“童淵那個傢伙真是生了一個好兒子啊。”
聽到了李膺的這個名字,邊宏的瞳孔微微的縮緊了起來,他當然知道李膺是什麼人。
與童淵同時代的洛陽巨頭之一,儒雅的智將李膺,原特A級鬥士,據說是當年的那一屆的校長漢靈帝的男友,後來因為漢靈帝被迫聽從家長的要求進行了政治婚姻而自殺……被看做是軟蛋的代表人物,幾乎曾經是當時嘲笑別人的必備詞語。
或許一般的不認識李膺的人都認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