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來?!這麼明擺著的事,他還是心心念唸的要去,誰能攔得住他啊?暫時他還能聽先生的話,時間久了,誰知道他會怎麼樣啊,腿可是張在他自己的身上呢。”
不知道這幾天大壯和楊鵬飛之間是不是發生過什麼激烈的衝突,這個一向憨直的大壯說話鏡頭竟然也陰陽怪氣起來了,對方還是幾天前他仗義相助的好兄弟呢,是什麼事情讓他產生了這麼大的轉變呢?
姚甜甜一頭霧水,福生似乎知道一點點苗頭,他捅了捅大壯的胳膊,勸慰道,“現在大家都長大了,鵬飛他,他有自己的想法也很正常,咱們從小一起長大,不要弄的像仇敵那樣的僵持嘛。現在,先生既然已經回來了,咱們一切聽先生的吩咐就好了。”
福生的話音剛剛落地,就聽到院子的大門‘吱嘎’一聲輕響,一陣腳步聲起,直奔著西邊的學堂去了。
“應該是狗娃回來了,”大壯雖然剛才說的氣呼呼的,但是楊鵬飛回來了,他還是臉上掛起了歡喜的笑容,“我去把他喊過來,他還不知道先生已經回來了呢。”
姚潤之點了點頭,大壯轉身出了正屋的飯廳,直奔西邊的學堂。不大一會兒,大壯去而復返,身後跟著一臉喜色的楊鵬飛。
“先生,您真的回來了,太好了!”楊鵬飛看到端在了椅子上的姚潤之,欣喜地喊道。
“出門了這麼多天,也改回來了,先生放不下你們呀。”姚潤之溫溫潤潤的說著,指了指旁邊的凳子,“你們大家都坐下說吧。”
“好的,”楊鵬飛答應著,扯過了離自己最近的凳子搬著坐到了姚潤之的對面,拉開了促膝長談的架勢,關切的問到,“先生,這麼久您去了哪裡?您留話說最多十天就趕回來,超過了好幾天才趕回來,甜甜都急壞了,我們幾個也都很惦記先生。”
“朋友有事外出,我等了他幾天,這才耽擱了行程。害得你們幾個擔心了,是先生的不是。”姚潤之面色和善,誠懇的說道。
“哦,這樣啊,我們就放心啦。”楊鵬飛心有些敷衍的說著,話題一轉,有些疑惑的問,“先生,我記得您的藏書裡有一本《山海經》的,我(。)了您刻的書簡,怎麼沒見到這冊書呢?”說完,楊鵬飛有些緊張的往前頃了頃身子。
姚潤之神色一轉,眉頭就蹙了起來,稍稍回想了一下,問道,“《山海經》?是本什麼書?”
“是,是,我記得是本包含山川河流、神話傳說、秘術紀要、奇事雜記的一冊書。”楊鵬飛一口氣說完,瞥一眼姚潤之意味深長的目光,有些心虛的縮了縮身子。
“噢……”姚潤之拖著長長的尾音,似乎是恍然大悟,“你說的是《搜神記》吧?裡面記載的怪異之事是不少。”
聽到姚潤之說出《搜神記》的名字,楊鵬飛有些失望,嘴裡喃喃有詞,“原來是《搜神記》啊,是我記錯了名字了?可是,可是那冊書怎麼不見了呢?”
“呵呵,”姚潤之收回了審視的目光,輕笑了一下,“不用奇'。:'怪了,那冊《搜神記》在我房間裡呢,我喜(。。…提供下載)歡那冊書,想時常翻看一下,就沒有和大批的書簡放在一起,你若是想看,取我房間的枕頭旁邊去了來就是了。”
“真的?”楊鵬飛馬上高興得站起了身子,眉眼裡都帶著歡喜,“謝謝先生了,我這就去取了來。”
“不著急,”姚潤之抬手阻止了興沖沖的楊鵬飛,緩聲問道,“你向來對一些亂力亂神的東西不感興趣的,怎麼突然對這冊書這麼關注起來了?”
“這個,”楊鵬飛臉上的笑意一點點的消失了,他再次心虛的縮了縮脖子,覷著姚潤之並不見怒意的眼睛說道,“是,是鵬飛忘記了先生的教導,起了好勝之心,被人家僵了一軍。”
“哦,說來聽聽。”姚潤之面色和藹,循循善誘的說道,一邊說他還一邊拍了拍身邊的凳子。
“是這樣,”楊鵬飛望著先生不急不躁的臉色,更加的心虛了,他挨著凳子邊坐下了半個屁股,洩氣的說道,“我今天早上本來是想去探望七叔公的,可是好巧不巧的遇到了借住在海富叔家的魏星言魏先生。魏先生為人大度,雖然在老祠堂裡比試詩詞被我僥倖獲勝,可人家不但不計較,還允諾能給我一份差事。我時刻牢記先生的教誨,做人要坦蕩蕩,不能失了風度,所以就大方的去上前去打了個招呼。”
“然後呢?”見楊鵬飛頓住了,姚潤之輕輕的追問了一聲。
或許是姚潤之和緩的態度愛撫了楊鵬飛,他輕輕地吐了口氣,鼓足了勇氣繼續說道,“魏先生很熱情,邀請我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