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簡簡單單的一招夜戰八方。
但是就是這麼恐怖的人物,竟然被蘇晨一招之間,製得乖乖的,絲毫不敢動彈。
蘇晨全身鬚眉凝霜,潔白一片,滿臉慘白,被凍得不住的顫抖,吸了一口氣,勉強撐持著,掏出一根菸,放在嘴中,手指虛打一記,一抹蔚藍色的火焰,便出現在菸頭上。
他深深吸了一口紅河煙,愜意地嘆了口氣,道:“早就跟你說過了,只要有我在,別人休想逼迫你。”
林巧兒的眼眶紅了,她強忍著心頭快要流出來的暖意和感動,飛了過去,扶住了蘇晨搖搖欲墜的身子。
此刻的蘇晨,靈力已經不足以支援他駕雲御劍,要是不小心從高空之中掉了下去,任他肉身再強悍,也要摔個粉身碎骨。
蘇晨手指不停地顫抖著,嘴唇灰白,但是即便如此,傾城劍依舊金碧耀眼,橫在梁師同的脖子上,很是穩定。
梁師同呸了一聲,脖子昂起,反而向鋒利的傾城劍湊了過去,咬牙道:“有本事殺了我,素心門跟你們這對狗男女不共戴天!”
蘇晨御使傾城劍全靠一口靈力支撐著,聽得此話,心頭大怒,嘿嘿笑道:“元嬰期好了不起嗎?哼!”
他說著,傾城劍刷刷兩聲,在梁師同的額頭上迅速移動數下,梁師同只覺得額頭刺疼無比,怒吼起來:“你幹什麼?”
蘇晨又吸了一口煙,將一口濃煙,噴在梁師同的臉上,懶洋洋地道:“手下敗將,就要有手下敗將的樣子,嘖嘖,我刻的這幾個字還不錯!”
“不外如是!”
林巧兒念出聲來,驚愕地看著蘇晨,皺眉道:“蘇晨,你瘋了,他可是我素心門的執法長老!”
蘇晨嘿嘿笑了兩聲,正色道:“仙子姐姐,你尊重他們,但是你看這些人,何曾把你看成本門弟子?你放心,一切有我!”
林巧兒一窒,自己下山之後,自問並沒有做什麼對不起師門的事情,但是回山之後,卻被逼問功德牌的下落,繼而是寒冰囚籠的折磨,最後是無休無止的追捕,這素心門,對自己的確沒有任何情分可言。
他看著蘇晨昂揚奮發,狂傲不羈的樣子,心中一暖,頓時把責怪他的心思,淡了幾分。
“不外如是?啊啊啊,小子,我要殺了你,把你的靈魂,貶到九幽之外!”
梁師同明白了蘇晨竟然在自己的額頭上,刻下這恥辱的四個字,頓時狂怒起來,不顧傾城劍的威脅,合抱向蘇晨撲了過來,咬牙切齒,目光中好像要噴出火來,大喝道:“我要跟你同歸於盡!”
蘇晨靈氣耗盡,肉身也受傷慘重,但是相比較而言,梁師同卻更慘一些,他的肉身比起蘇晨的肉身來說,相差甚遠,剛剛撲了過來,就被蘇晨一腳飛踢,踢正胸脯,頓時慘叫一聲,翻身便倒,墜下雲頭。
林巧兒吃了一驚,雖然素心門種種不義,但是她對師門,還是有著幾分香火之情,不想這樣屠戮本門長老,卻聽梁師同在下面大罵出聲,種種汙言穢語,滾滾而出。
蘇晨和林巧兒向下一看,原來雲頭已經到了小寒峰頂上,此刻離地面,不過三丈來遠,難怪梁師同竟然沒有被摔死。
蘇晨其實也不想殺死梁師同,只是聽他胡言亂語,責罵林巧兒,心中惱恨而已,此刻見他沒有死,和林巧兒相視一笑,兩人手挽著手,便要墜下雲頭。
這一番大戰,蘇晨和林巧兒都受了重傷,但是卻逼瘋一個結丹期高手,重傷一個元嬰期高手,這般戰績,可謂是非常輝煌了,要不是林巧兒念及師門香火之情,素心門此番前來的執法弟子,蘇晨完全可以將之殺個精光,血洗小寒峰
“卑鄙無恥的小雜種,潑賤人,我素心門不會放你們的……啊!”
梁師同是個鴨子死透了,嘴巴還硬的主,兀自站在下面破口大罵,聽得蘇晨心頭火起,正想下去給他一點皮肉之苦,便聽得梁師同一聲慘呼,接著又是幾聲慘嚎,淒厲之極,兩人都吃了一驚,向下望去。
只見一道血紅色的光芒,分別從梁師同和其他七八名弟子的腰間一掠而過,濃厚粘稠的光芒,凝聚成一把長刀的樣子,梁師同和八名築基期弟子連聲慘嚎,好像被鐮刀收割的莊稼,紛紛摔倒,頃刻間屍橫遍野,內臟肢體,灑滿一地。
修羅血刀!
這柄血刀,蘇晨再熟悉不過,當日血修羅持著此刀,險些要了蘇晨的小命,後來不知道為什麼,又落在了張曉偉的身上,狙殺石天涯、成海市及時出現,救了步雲天,沒有想到,居然又在這個時刻,突然出現。
只是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