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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堂的侍衛就會來了。”

小道姑倒是挺會見機行事的,沒有給他們抓了去。

“小侯爺,箭上可是有毒的,你真的不考慮用這丫頭來換解藥麼?”

高寒何嘗不知自己已經沒有多少時間了,於是在退散之前,猶做一番垂死掙扎。

杜鴻站起身來,瞧著高寒那一臉鬱悶之相,再看高寒帶來的侍衛,兩個拿著弓箭的傢伙已是滿面通紅,好似被煮過的蝦子一般,那表情也是極力忍耐著折磨…

看來小丫頭的藥包,威力很大啊!

又聯想到數月前,某個風流公子自稱得了風寒,居然長住在醉月樓裡,不見外人,有傳說是這位得了臉上的惡疾,哈哈,難道…

杜鴻不過是聯想,而姜纓卻是已經可以肯定,這黑衣人的身形動作,分明是個見過的,再加上對方對自己的秘密武器的瞭解,那麼答案呼之欲出。

這人,就是去年夜闖清梧苑,並要放火燒樓,反被自己潑灑了一頭的赤蠍粉的傢伙吧!

難怪他要來報復自己呢?果然身為皇室中人,就不把尋常人的命當回事了吧?

看這箭雨重重的架勢,若不是和杜鴻在一起,自己,怕是不死也要落在他手裡了吧?

再瞧這位的模樣,也不過二十來歲,面目算得英俊,額頭處還與高宏有幾分神似,只是神情陰鷙,瞪著姜纓的目光如冰刀霜劍,似乎要在姜纓身上戳出幾個透明窟窿來。

想必這位一等面目能見人,就心急火撩地趕過來報復吧?

姜纓自杜鴻懷中掙開,瞄了眼高寒手下兩個侍衛的慘狀,卻是笑道,“這位公子可要這千蛛萬蠍粉的解藥?若是沒有解藥,你這兩位手下,怕是也要休養數月…”

日日見著自己兩個手下的慘相,就提醒著這位當日他那狼狽而走,纏綿數月的症狀,何況,眼尖的姜纓已經瞧見了,高寒那開始紅腫得跟豬蹄一樣的的手背…

想來嘗過那滋味的人,也不想再嘗試一次了吧?

呵呵,想要解藥麼?

那就拿解藥來換吧?

“解藥交換吧?”

ps: 和氏璧加更~

☆、二六解藥

姜纓那目光有若實質,在高寒的手背掃過一眼之後,高寒方後知後覺,火速將那隻沾了藥粉的手放到身後。

惱恨地瞪著對面,天光朗朗,這小丫頭的模樣在他面前一清二楚。

身條細長高挑,年紀雖不大,個頭已經比尋常的女子略高了,只不過模樣清淡得很,那張臉上還帶著嬰兒肥,長眉濃黑,眉宇間顯得比尋常小姑娘要凌厲一些,除此外再無特異之處,看不出有何吸引堂堂定國侯爺的地方,也絕看不出來,這小丫頭居然還是個蛇蠍心腸,下手狠毒的小妖女。

想起那夜裡中了毒粉,又被這妖女伺機在背後一推,自己堂堂一個王爺之子,居然就那般狼狽不堪地滾落到階梯下頭,若不是心腹見機得快,只怕自己主僕二人就要陷落在保國公府,雖然若是說出真實身份,性命肯定無憂,但一場大大的丟臉卻是絕對的。

就連遠在西部的定遠王府,怕是都會受了影響。

那宮裡的好皇叔,可不正是瞪大了眼睛,正細細追尋定遠王一系的錯處呢?

而在定遠王府裡,想要他死的人也應有盡有。

何況那刁鑽的毒粉,讓他差一點就瞎了眼,毀了容,好幾月都不得出門見人,還被杜鴻這廝找上門來嘲笑,這仇恨一樁樁地,都記在他心中的小黑帳上呢!

若是姜纓知道了高寒的想法,定然會嗤之以鼻,既然怕被捉,就莫要做奸犯科啊?

好好的你一個王爺之庶長子,深更半夜地跑到人保國公府裡來放火,自己當了賊,還怪人家下手狠。天下可有這般的道理?

高寒咬牙切齒瞪視著姜纓,冷笑道,“哼,換什麼解藥?杜侯爺身上的可是要命的毒,你的那點藥粉,還死不了人!你想要解藥,自己走過來換。”

手抖得已經拿不穩武器的侍衛甲乙內淚滿面,心中狂吼。

公子爺啊,這藥是不要命,但這癢起來。也跟要命差不多啊!

更何況那位是定國侯爺,皇上的信臣之一,他要真有個萬一。咱們這些人都落得個死啊!這裡是京城,可不是在咱西邊王府境內啊!

姜纓眸光微閃,唇邊泛起一絲冷笑,“寒公子莫非是說笑麼?杜侯爺與我非親非故,我為何要用自己為他換解藥?嗯。說到這兒,我倒是奇怪,小女子與公子素不相識,著實不知有什麼地方得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