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在別人痛苦下,偏偏她還要裝著一副為對方付出所有無私樣子,那噁心的樣子活像妓女立貞潔牌坊,讓人噁心的要命。她想她真要是和溫容習在一起,第一個不放過她的人就是眼前這個女人。
林音眼底有些緊張,連帶話裡也緊張:“不,你不會的,你喜歡的是顧溪墨!”她也是龔定一點這個女人不會真喜歡容習,才把人抓來,想要容習早點死心,而後看到她默默的付出感動願意和她在一起。
驚羽一步步走過去,臉色實在是冷,冷笑:“我的心可不是一般的大!難道你不知道麼?”
話音剛落,林音臉色驟然變了,怨恨妒忌的眼神恨不得把她活剝了,她是第一次真正在她面前露出怨恨妒忌狠毒之色,驚羽雖然知道林音恨她,但猝不及防看到她眼底的怨恨和妒忌,她終於明白眼前這個女人多恨她,她的眼神讓她想到一種物種就是毒蛇,想到自己以前那麼多年對一條毒蛇真心相處了那麼久,想到農夫與蛇的故事,她後背泛起一股冷意,她要慶幸這個女人沒有早點對她出手麼?
此時兩人撕破臉面,林音再也沒有偽裝,臉上妒忌的扭曲,她惡狠狠盯著驚羽滿眼怨毒:“都是你,賀驚羽都是你,如果沒有你,我和容習早已在一起了!都是因為你突然出現,容習對我少了注意力,他只看的到你,你知道這些年我有多妒忌多恨麼?而且容習為你付出了這麼多,你竟然卻和其他男人在一起,你根本配不上容習,你根本配不上他,我就是要他看清楚你,讓他死心,讓他只明白我的好和我在一起!”
驚羽冷冷盯著眼前的女人,冷笑:“你把我放在容習面前以為他能對我死心?你錯了,不是有一句話說的挺好,得不到的永遠最好,只要我一天在他面前不答應他,他就不可能對我死心,更別說喜歡你,況且我配不上容習,你配得上?”她必須刺激這個女人儘快放她離開。
林音臉色氣的發白,眼底掙扎一閃而過,她畢竟不是愚蠢的,想了一圈立即明白她的意思,冷笑道:“你故意刺激我不就是想讓我放你離開!不可能,你放心,等你沒有利用價值,我會給你一個全屍!”說完轉身要走。
驚羽乘她猝不及防攻擊她,林音轉身下意識想反抗已經遲了,她掐住她的脖頸把人壓在門背:“放我離開,不然我現在就殺了你!”手指慢慢收緊,林音臉色發白,眼底憤恨瞪著她,驚羽眼底越冷,手下也沒有絲毫留情,收緊真要殺她,林音冷冷看著她突然道:“你敢殺我,我保證你兒子的命也活不了多久!”
驚羽聽到自家兒子的訊息,眼眸瞪大,手指縮緊:“我不相信!憑什麼你說我就要相信?”
林音臉色泛青色,窒息的感覺讓她心裡有些驚慌,她知道自己絕不甘心死,她強裝鎮定吐出一句話:“不相信?那你就殺我試試?今天我可是看到那小子害怕又驚慌的樣子,說實話,這五年,沒想到你竟然把他養成一隻單純的兔子,真是好笑。顧氏的小少爺以及蒙家的外孫就這麼被你養廢了,真是好笑!”她心裡卻道那小子是兔子才活見鬼了,要不是容習阻止,她一定要給那小子一點顏色看。那小子是這個女人的孩子,不妨礙她的怨恨。
驚羽聽到她的話,臉色漸漸蒼白,這五年剛開始因為小辰的病以及身體脆弱,她全身心撲到他身上,那會兒孩子能活著對她就已經是奢望,所以她不敢對這孩子有多少要求,更別說他身體不好,她一心保護他,只為他有個單純的環境,這輩子只希望他身體越來越好就算平淡點生活沒有事。可到頭確實她害了那孩子,從她和顧溪墨在一起,她就該明白孩子的身份以及未來的責任,小辰是顧溪墨唯一的兒子,他註定這輩子平凡不了,如果她再寵著哄著護的多嚴實,她也不能保證能護他一輩子,除非他能真正懂事強大起來,像小湛,如果前幾天林音對付的是小湛,小湛完全有可能全身而退。她承認這一瞬間她真的有些後悔了。如果這次孩子有什麼事情,她不敢……想!想都不敢想,目光發冷盯著眼前這個女人,就算她再恨,她還是不敢用小辰的性命來賭。而且林音抓小辰來還有她,目的是什麼?她想引顧溪墨上鉤威脅他。想到這裡,她心裡立馬驚慌起來。
她屈膝往林音小腹用力撞去,一陣疼痛的悶哼聲響起,林音臉色發白:“你敢這麼對我?”
驚羽鬆開手面無表情:“這只是警告,林音,我警告你,若是我兒子有任何損傷,我絕不會放過你!”
林音疼的背滑下門背,臉色蒼白,眼底卻越發怨恨,驚羽冷冷看了她一眼:“恨我?你有什麼資格恨我?”
這會兒一道低沉好聽的聲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