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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她有時候會想,她的人生真只能這樣麼?她不甘,真的不甘,在那裡,只要每個願意想踩她一腳的都能踩一腳,痛不欲生。眼淚,軟弱在那一刻在那裡全都葬送。

如果他至今還以為自己會因為曾經對他一點點依戀對他手下留情,那他真想錯了。她從來不是個聖母,沒有那麼大度,別人怎麼對她,她一定會千百倍還擊過去。

咖啡廳,旗函從剛才打通那個女人電話心情就非常複雜,其實他不確定她會來,真的,他對這個女人的感情就連他自己也看不透,說在乎,他那時候除了楊可,根本沒有把她放在眼底,說不在乎,卻在看到那個女人和其他男人在一起,他又悶著一口氣,他想,如果和這個女人在一起的男人不是顧氏大少,而是其他普通的男人,是不是他心情會好點,會平衡一些,說到底,他不想看到這個女人幸福,比他過的好,她應該是痛苦,無助,跪在他面前拼命求他原諒才對。

剛看到她和顧氏大少一起接吻的照片,他腦袋一時間有些懵了,好半響都緩不過來,這個女人怎麼可能勾搭上顧氏大少?他承認有一刻看到賀驚羽這個女人任那個男人親吻,他有一瞬間嫉妒的發狂,他一直覺得自己愛的女人是楊可,可如今,那個事實真相他隱隱沒有勇氣去追究!因為要付出的代價太大。他從來沒有想過那個女人竟然早已駐紮在他心裡,只是他一直忽略,眼底只有楊可,所以沒有發現。

驚羽來到那個男人指定的咖啡廳,她以為再見到這個男人她會恨不得上前直接對他動手,可真見到,她心情非常平靜,甚至比上次還平靜,她知道這個男人再也不可能對她產生影響,哪怕一點點也不可能!

她再也不是以前任人搓扁捏圓的賀驚羽,眼底泛著殺意一閃而過。

旗函看到眼前這個女人,心情越發複雜,他認真打量,發現她似乎真的變了,又沒有變。還是如以前那麼倔強!

“這些年還好吧!”話音剛落,他突然沉默,這些年他自然知道她好還是不好,以前的痛苦都是他帶她的,如今說這句,估計只會讓她覺得諷刺。

果然!

驚羽聽到他的話,臉色很平靜,唇邊諷刺冷笑:“你覺得我這些年能好的了麼?一個沒有錢卻時不時犯毒/癮的女人能好麼?在那個魚龍混雜的地方沒錢就只能靠每天被男人上被女人踩,我好的了麼?”

旗函一時間沒有想到賀驚羽會這麼直接說出,半點不掩,臉色有點白,薄唇顫顫。

驚羽瞥見他的臉色,心裡冷笑,繼續道:“你是不是想說,一切都是我自找的,誰讓我當初那麼對楊可,所以這也只能是我的應有的報應。”見他沉默,她眉眼冷光閃過:“我告訴你,旗函,哪怕重新讓我選擇一次,那個女人非死不可,她敢算計我,我就要她死,我只能說你和那個婊子真是絕配,我後悔的是當初瞎了眼會看上你!你說你有什麼值得我看上?”

“賀驚羽,你別欺人太甚!”旗函臉色非常難看,任誰被一個女人這麼評價也忍不住窩火,他眼底一冷:“小可已經死在你手上了,你再如此汙衊她不覺得太過了麼?怪只能怪你當初做錯事!”

做錯事?她冷笑,驚羽在此之前一直告訴自己要平靜要冷靜,可這時候她只想爆粗口,眼底帶著殺意,拿起杯子狠狠砸向對面那個男人:“我草你媽!做錯事?那個女人不僅和我的男人在我面前上床,之後再三算計,當初我沒砍了你們這對狼狽為奸的姦夫淫婦就已經算手下留情了,旗函,你他媽是男人就承認。”她冷冷看著眼前的男人狼狽避開杯子,她身手很快,還是砸中他的額頭,杯子砸在地面四分五裂,而他額頭出血,讓那張英俊的臉頗為猙獰還有些狼狽,啞口無言。

她起身狠光直射過去:“旗函,相比那個婊子,我更恨你。”

“當你看到我好好站在你面前,是不是很吃驚?很驚訝,因為我沒有如你所願死在那裡,你恨我,而我更加恨你,如果當初你拿出點男人氣概當著我的面告訴我,你喜歡的女人是那個婊子,我一句話都不說,或許還會成全你,可你沒有,一邊欺騙我的感情,一邊和楊可在一起,恐怕當年你一點也沒有把我放在心上,不,是從來沒有把我當做過是人,如果知道我是人,你也會知道我同人一樣會疼會難受會痛苦,看著你們肆無忌憚當著我的面翻滾在那張床上,我真恨!但更恨自己,當初但凡你拿出一點勇氣,那個女人不會死,可你卻只會把所有責任推到我身上,藉以逃避自己的懦弱,連承認自己喜歡的女人的勇氣都沒有,你說你恨我,有什麼資格?憑什麼資格?”

旗函的臉色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