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想的是那天紀星璇在香廬外對她說過的話——
劉翼找了個和她樣貌有些相近的女人做玩物,出席過寧王的私人宴會。
就不知道,是不是眼前這一個。
餘舒皺起眉頭,吃不準劉翼這個兔崽子會不會當眾給她難堪,想到這裡,她便又看向紀星璇,只見她一手撩了面紗,低著頭酌酒,卻看不清神色。
同樣偷偷打量紀星璇的還有坐在秦月柔身旁的辛六,她面前的酒菜沒動幾口,捏著筷子,不時回頭看一眼秦月柔。
秦月柔察覺她注視,後知後覺道:“怎麼了,菲菲?”
辛六連忙擠出一個笑容,指著她發後道:“我看這花簪倒是別緻,以前沒有看你戴過。”
秦月柔道:“這是宮中賞賜的,我看配這衣裳,便取出來用了。”
辛六“哦”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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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雯無聊地剝著一塊梅花脯,側頭看看又再添杯的紀星璇,道:“這是第幾杯了,怎麼你心情不好?”
“你看我何時心情好過。”紀星璇忍不住自嘲,神情有些煩亂,不知是否飲酒之故。
“是啊,換成我是你,也開心不得。”息雯一手托腮,轉過頭望向不遠處劉曇那一桌席,視線落在一人身上,撅起嘴巴,道:“沒事兒,過陣子看我幫你出氣,不就是一個運算元麼,真以為沒人治得了她。”
紀星璇按了按眉心,聽著四周說笑碰杯聲,只覺得腦袋隱隱作痛,吸了口氣,放下杯子對息雯道:“我去更衣。”
說完,便扶著桌子站起身,儘量不引人注意地繞到後門出去了。
餘舒看到紀星璇離席,微微坐直了身子,下意識就朝秦月柔看去,見到她正盯著桌上菜餚出神,身旁位子空著,她猶豫了一下,端著酒杯從秦月柔面前走過,繞到她另一邊坐下。
“菲菲呢?”餘舒沒話找話。
看她坐過來,秦月柔提起精神:“說要透氣,剛剛出去了。”
餘舒便打趣道:“我看她之前找你找的急,說是一定要陪著你才行,這會兒又捨得撇下你了。”
秦月柔朝她笑笑,便將她那天在辛府見到辛老爺子的事講了,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