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
辛六也皺了眉頭,聽出息雯話中歧義,暗指餘舒品行不端,便甕聲道:
“郡主莫要聽人胡言亂語,蓮房她一家人就居在城南,何必要往酒樓裡住,再說了,她與薛家大哥是有兄妹之誼,我們都知道的。”
“兄妹?”息雯拿扇子擋了嘴,笑得抖肩,眼中冷光一閃而過,“難怪我聽她一口一個大哥喊得親熱呢。”
這一下瑞紫珠臉色更不好看了,寧小姐打量著,悄悄扯了扯辛六後背,與息雯小辭,拽著渾不知事的她走開了。
她們走後,息雯挽住了瑞紫珠,低聲同她咬耳朵:
“我說的話,你可聽進去了,別不放在心上,仔細這女運算元今晚去搶奪那金玉芙蓉,睿表哥萬一被她迷惑了,你該如何是好呀。”
瑞紫珠咬了咬嘴唇,不禁也擔心起來,人人都知道,芙蓉君子宴上,兩朵金玉芙蓉,是天賜良緣,只要男女雙方都情願,便能成好事。
“我。。。我。。。”
“不然這樣好了,我來搶那金玉芙蓉,你暗中助我,晚些時候聽我吩咐,務必不能叫她得了好處。”
瑞紫珠已經心煩意亂,沒有了主張,聽到息雯這麼提議,猶豫了一下,便點頭答應了。
卻沒瞧見,息雯閃爍的目光中,算計的神色。(未完待續。)
ps: (這兩天因為現實的事有些焦頭爛額,今晚才有空碼字,讓親們久等了。)
第五百零九章 芙蓉君子宴(二)
這廂息雯郡主與瑞紫珠咬耳朵,寧小姐同辛六退避,走下了橋,不多遠,便見一行年輕男子從花園石道上結伴走來。
當先一人,眼尖看到辛六,便停下招呼:
“辛六兒,想不到今年你也受到邀請,這安陵城裡是沒人了嗎?芙蓉君子宴,請的不都是芙蓉花似的美人嗎?憑你算是美人?”
“馮兆苗?”辛六驚訝了一瞬,隨即反應過來,反唇相譏道:“是啊,這安陵城裡是沒人了麼,芙蓉君子宴,請的都是些君子,你又算哪門子的君子。”
寧小姐認得馮兆苗,知道是馮將軍家的小公子,見他倆人抬槓,也不稀奇,視線一眺,落在後面一人身上,今晚第二次亮了眼睛。
卻見那名周表不凡的年輕的公子,一身籠紗蟒青緞袍,腰間束美玉,衣襟盤珠扣,頭挽一色綸巾,手持一柄文扇,身姿朗朗頎長,一派文儒之態,說不出的溫文爾雅。
這儒派公子面容俊卓,尤其一雙黑眸如點星,嵌在濃墨勾月眉下,當是天生一副桃花眼,似是含情卻薄情,叫人觀之生戀,望之生怯,竟不知誤了多少痴心女子。
寧小姐只是上下一掃,便匆忙收回了視線,心中已然篤定這生了一雙桃花眼的儒生公子定然是她先前欲見的三人之一,道子景塵她方才瞧過,又不似傳聞中小藥王的張狂,想必是薛家大郎,俱來破解了許多樁大案的大理寺少卿官人。薛城碧是也。
果不其然,辛六與馮兆苗爭執了幾句,一扭頭看到薛睿,便找他評理:
“薛大表哥也在,你來說句公道話,我算不得美人,難道馮兆苗他就當得上君子嗎?”
薛睿正在打量四周尋找餘舒身影,被辛六叫到,回頭對她道:
“到芙蓉君子宴上來的,也不盡然是佳人與君子。兆苗是不是君子這我不便定論。但他一定不是小人就對了。”
馮兆苗得意地揚起臉,“對對,我不是君子,也不是小人。”
辛六雖有不滿。也挑不出錯。只能撅嘴道:“你當然是幫他說話。”
薛睿一笑。也不辯駁。
這時背後傳來一道輕快地笑聲——
“薛大人如此說法,你又算是君子,還是小人呢?”
眾人聞聲看去。卻見從花池一角折轉出一名男子,身著蔥衣,發系青帶,行走間兩袖攘風,足下一雙白靴,踩踏泥土,身後半彎明月,照亮前人。
見來人,寧小姐不禁又一次眼前一亮。
那人堪堪在薛睿面前停步,兩個不同形表,卻同樣出色的男子站在一起,頓時惹來這附近遊走的少女們注目,就連橋頭,也有人朝這邊張望。
薛睿明顯察覺到朱青珏針對他的苗頭,暗皺了眉毛,要知道他們兩人一向是井水不犯河水,互不招惹。
“是君子,是小人,豈有自己評說?以朱二公子之見,薛某人是小人還是君子呢?”
薛睿一抬眉,反問起朱青珏。
朱青珏卻一點不客氣道:“以我之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