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症散聲,通常情況應向裡凹,可景少俠這一穴位,卻是向外突起。”
餘舒聽不大懂,擔心問道:“這有什麼不妥?”
賀芳芝道:“啞門中傷、陽熱不散,輕者會頭痛嘔吐,重者可致失語。”
景塵和餘舒同時一愣,後者忙對賀芳芝道:“是了,景塵之前是有一段時間口不能言,難道就是這裡受了損傷?”
賀芳芝點點頭,隨即猜疑道:“景少俠如今已然能語,這啞門穴卻依然呈出異狀,是很不對勁,加上景少俠失憶之症,我猜——”
看他欲言又止,餘舒追問:“你猜什麼?”
賀芳芝看了看她,伸手又在景塵頸後輕按了幾下,對餘舒道:“我也只是猜想,到底是不是,還要再仔細檢查,小余,你先出去,我要為景少俠解衣檢視,或許他身上還有別處不妥。”
餘舒其實並沒有報多大希望,頗有些死馬當成活馬醫的想,可見賀芳芝有所發現,不免既驚又喜,點點頭,拍拍景塵肩膀道:“我先出去,讓賀郎中給你看看。”
“好。”
餘舒到外面去等,趙慧派了丫鬟來西廂詢問情況,餘舒怕趙慧再跑過來,就讓丫鬟回去稟告,說是還未診斷清楚。
等了許久,太陽從東邊升到半空,餘舒才聽到賀芳芝在屋裡喊她名字,忙掀簾子進去,就見景塵披散著頭髮坐在桌邊,賀郎中拿著毛巾擦手,桌一盒銀針開啟。
景塵眉頭皺著,連餘舒進來都沒有發覺,賀芳芝招手,將餘舒嚀到一旁,神情複雜地低聲對她道:
“經我檢視,景少俠身上有銀針埋穴的跡象,故而脈象雖無異狀,卻有症患不解。”
餘舒心頭一緊,聽話就知道不是好事,“什麼是銀針埋穴?”
賀芳芝面露憎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