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
去雲剛想說話,卻聽到自家主子早從裡面發話了:“快進來。”
覺茗見狀,便從去雲讓開的一側去,跪在金階下。
上頭那個只穿著輕衣簡袍的男子,家常的衣服絲毫無損他最高者的尊貴威嚴。可是此刻,他臉上卻稍微帶了著急,眉頭不覺成了川字:“姑娘怎麼了?”
覺茗顯然早已見慣天子對自家姑娘的緊張,不緊不慢地回道:“姑娘說了,今日玩得盡興,實在太累。既想早點歇著,又不想耽誤了皇上處理國事,所以才讓奴婢來告知皇上,也好讓皇上放心。”
天子臉色方才稍霽,鬆了口氣道:“既是這樣,便罷了。你且回去,好好照顧姑娘。夜來風大,讓她早些睡,莫要著涼了。”
覺茗微微一笑,點頭道:“是。奴婢這就回去對姑娘說。”
去雲看著覺茗離開的身影,剛掩門,便又聽到外間有人傳道:“報!”
開啟門,對上來人的眼,去雲只見到自己的臉在對方的瞳孔中倒映出來,沉靜如水,竟有了兩分自家主子持重的模樣:“何事?”
“八百里加急。”
去雲不敢耽誤,開門讓對方進來。只見一個頭束烏黑髮帶的武將匆忙奔入,跪在金階上雙手高舉軍報。
去雲呈上後,永昌帝深邃雙眸在紙上略一掃,線條分明的五官早已不同剛才,全然都是凜然威嚴。他看似不經意地問跪在地上的武將道:“郝國可曾出兵?”
武將肅穆低頭恭敬回道:“已在邊疆集結,但看雙方情形,似乎只是對峙,並沒有真正出兵。”他頓了頓,再遞上一個手呈,道:“這是黃大將軍的密報。”
去雲再次呈上密報,永昌帝接過卻沒有立刻開啟看,反而像閒話家常般對武將問道:“你家將軍可好?”
武將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