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出手,餘音還沒有反應過來,她已然已經回到了東陵帝君的懷中。阮浣鄂愣住,她自是知曉東陵帝君的實力,但卻沒有想到會這般的懸殊。
“帝君這是何意!”阮浣沉下了眼,怒聲道。
“既然你執迷不悟,那本君便不橫加干涉了,你樂意復活誰便是誰,你就是招惹上了那大荒之主,本君都不帶說上半句的。”東陵帝君嗤聲道,大手緊緊的抱住仍不清狀況瑟瑟發抖的餘音,語氣卻是帶上了憐惜,“只是我這寶貝,卻是你動不得的。”
阮浣的眼神瞬間烏雲密佈,“你不怕我殺了那個鮫人?”
“本君不怕。”東陵帝君說道,“只是這傻丫頭怕,便著了你的道。”
餘音還沒有從這一連串的亂七八糟裡緩過神兒來,靈犀卻是發現了端倪。
“你還沒有回答本君,為何執意要復活枯浮?”東陵帝君甩出這麼一句話。
卻是將阮浣噎住,她並沒有回答。
倚天饒有興趣的盯著阮浣,似乎也是在期待著這個女人的答案。他是因著某些不得已的原因,才會甘心被枯浮一次又一次的利用,可是這個女人呢?身為西海的阮浣上神,又是為何落得如此下場,以銀具遮面,精心策劃這麼大的一個局就只為復活那個遠古魔魘呢?
東陵帝君像是確定了什麼一般,冷笑一聲,“那魔洞中的鮫人到底是誰你最清楚。”
阮浣的身子一震,像是被猜中了一般。
倚天也是驚訝了一下,那洞中的鮫人不是那個被他廢了的小鮫人的母親嗎?難道不是嗎?像是想到了什麼,一瞬間,倚天的臉忽然沉了下來。
“她到底是不是那個小鮫人的母親?”餘音這邊沒有問什麼,但是倚天沉著臉開口了。
“是。”阮浣的臉同樣沉著。
她口中這般的硬氣著,但是連餘音都看出來了,恐怕事情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