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灼熱溫度,剛要開口問問題,卻聽他低沉沙啞的語聲透著濃濃的危險意味響起,“你有沒有什麼要向本王交待的?”
“交待?”溫暖撐著他胸膛詫異的看向他,“難道不是應該你向我交待為何出現在我的床上?”
“這是本王的床。”君熠寒陰森森的看著她。
“哦。”她點了點頭,“那為何我會出現在你的床上?”
“溫暖,別試途轉移話題。”
“我叫溫暖?”難怪她給了自己個“溫”姓,她無視他警告的神色繼續道:“你是我什麼人?”這個問題必需先弄清楚,她得知道自己這稀裡糊塗的一晚上,究竟是屬於開放性行為還是非開放性行為。
“我是你男人!”君熠寒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眸底隱隱有怒火燃燒,“怎麼,是本王這段時間證明的不夠徹底?還是你想裝失憶,轉移話題逃避問題?”
“原來不是仇人。”溫暖嘀咕出聲,唇畔泛起抹笑意。這個答案她很滿意,甚至沒有絲毫懷疑,心底甚至認為是理所當然,歡喜的緊,沒有半分排斥。
原來,她叫溫暖,她的另一半叫君熠寒,是個如此讓人移不開眼的男子。難怪她僅聽到他的名字時便心跳失常,看到他時便無法挪動眼神。她,應是很愛他。
“你說什麼?”君熠寒唇幾乎貼上她的唇,臉色極為陰沉。
“沒說什麼。”溫暖趕緊往將頭微側,唇擦著她的唇而過,被他逼近的略有些氣息不穩道:“我沒失憶,但採藥時中了些亂七八糟的毒。現在毒雖袪了大半,卻仍有些餘毒在體內,所以,我現在記憶混沌,腦中的事極為模糊不太清楚。”既然他是她愛的人,那麼這樣的事便應該及時說清楚,以免產生些不必要的誤會。
她說完見君熠寒並未出聲,遂轉頭瞧去,卻見他僅是眸色沉沉的看著她。她想了想覺得應是自己說的不便於理解,是以乾脆舉了個通俗的例子,“你看啊,我現在的情況就好比一個瞎子和一個被眼屎糊了的人,瞎子是徹底看不見了,但被眼屎糊了的只是看不清,待到把眼屎扣下來後,他就能看清了。嗯,我現在腦子裡的餘毒就好比這眼屎,它把我的記憶給糊了,待到我把餘毒清除後,所以的記憶便會變得清楚明白。我這樣說,你能理解嗎?”
她見君熠寒仍是不出聲,眸色越發的深,暗襯難道是他認為她是撒謊不相信她?她皺了皺眉道:“你不相信?”幹解將手伸到他眼前,“你看這手還有這脖子這臉旁邊,哦,對了,還有這肩上。”她將手脖子臉指著給她看完後,又儒動著身子側出肩胛指著上面幹了的幾個疤道:“這是在谷裡時被只鬼爪子給戳……唔……”
她話未完,已被君熠寒封緘在口中。他的吻,帶著怒氣,帶著愛憐,帶著對她的懲罰。既霸道,卻又不失柔情,不過輾轉間,已讓她沉淪其中。
他信,他如何不信。只要她說的,他都信。正因為信,他才會心疼,才會生怒。心疼她受傷,怒她總是將自己置身在危險中,不懂得珍惜自己。她可知,她的一舉一動,都牽掛著他的心?她可想過,為他好好保重自己?
第四十三章 王妃是悍婦
驚濤駭浪般的激情將溫暖層層席捲,極度的歡愉中什麼時候睡去的她已記不太清,但醒來時,身子清爽舒適裡衣也已穿上,想來應是君熠寒事後有幫她清理舒緩。她唇角泛起抹甜蜜的笑,如此的體貼細心無微不至,他對她的愛,應是不比她對他的少。
她見他正背對著她面窗而立,淡金的光如輕紗般柔柔灑在他的身上,清冷的身姿憑添幾分長情。她心頭微顫,起身來到他身後手環上他的腰間將他抱住,臉貼著他的背問道;“在想什麼?”
“除了想你,還能想什麼?”君熠寒回身將她擁在懷中,下頜抵在她的發頂輕輕摩挲。
“我不就在你懷中麼,還有什麼好想的?”溫暖環在他胸間的手緊了緊,唇角不可抑制的揚起。
“可縱是你在我懷中,我卻仍有種抓不牢的錯覺。”他喉間一聲莫可奈何的輕嘆。
“我,讓你很沒有安全感?”溫暖仰起臉看著他,卻見他向來清冷的眉眼不知何時染上幾抹愁緒。心不由得狠狠一抽,她究竟做了什麼,才會讓他如此不安?她努力的去想,可再怎麼努力腦中卻仍是一團雲霧看不清楚。
“對不起。”她抬手捧著他的臉,認真的看著他,“我現在不能想清楚自己究竟做了什麼讓你如此不安,但你告訴我好不好,告訴我,我一定改。”
“不要說對不起。”他覆上他的手,將她的手滑向唇邊,吻了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