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漢子嘴被塞住,只得拼命的搖頭。
“手感不好?”溫暖眉一皺,手中的銀簪瞬間插入他的手腕。
“唔唔。”漢子痛得眉眼皺在一處,但苦於嘴被塞住出不了聲,只得又拼命點頭。
“你的意思是手感好?”溫暖再問。
漢子嘴裡“唔唔”的拼命點頭。
溫暖神色略微舒緩,了悟道:“你果然是存了佔我便宜的心思。”,語罷,指尖用力,銀簪直接從他的手腕處貫穿而出。
“唔……”男子痛得眉眼大睜,怒火中燒又滿是驚懼的看著溫暖。
“記得以後別再手賤,如若不然,下次可就不再是簪子而是斧頭。”溫暖將簪子淡然的抽出在他的衣服上擦乾淨插回髮間,眉眼微抬看著他痛的慘白的臉道:“可聽明白了?”
“唔唔。”男子用力的點頭。
溫暖這才起身將他用繩子捆住剛欲將他扔去床上卻突覺胃裡一陣極為熟悉甚至更為猛烈的飢餓感翻江倒海而來衝擊得她頭腦昏沉喉頭發乾整個五臟六腑燥動難安,她緊扣桌面極力保持著神智,抬眼卻見地上的漢子滿目駭然的盯著她,在他不斷掙扎中嘴裡的蹄膀終於被晃了出來,他似無法控制的大叫道:“來人啊,有妖怪!”
溫暖一個手刀下去將她砍暈,聽著樓下迅速逼近的雜踏腳步聲她踉蹌著步子跨過漢子橫擋的身體開啟窗一躍而下,憑著最後的清醒跑進了不遠處的林子裡,意識在不斷流失,體內對於鮮血的渴望燥動讓她整個人狂燥不安,然她心頭卻有個聲音告訴自己一直往樹林深處跑別停下別回頭。
身後似有火把晃動及怒吼著的人聲追擊而來,溫暖即將磨滅的神思中暗暗慶幸她沒有至這群人中聞到處子散發的氣息,如若不然她肯定控制不了自己。
不知跑了多久,那些怒吼聲漸漸消失,溫暖的神識也已潰散的僅剩絲毫,她努力瞧了瞧四周的景緻見入眼處皆是參天樹木,想來已經跑到了叢林深處,這樣大的林子相信應該能毫不費力的困住她這個路痴的“妖怪”。
她這絲慶幸還沒落至心底最後的意識已被徹底侵蝕,慘淡月色下她雙目赤紅如火一頭黑髮極速變為雪白與她的衣袍混為一色。
“妖怪在那裡!”原本安靜的林子,驀然響起一道驚恐的吼聲,瞬間數枝箭四面八方向她襲來,她本能的折腰向後急掠躲避足下卻陡然一空直直墜落,“砰”然一聲砸入湖裡,冰涼刺骨的湖水四面八方襲來,將她渾濁的神識拉回三分清明,她足下用力一蹬至水中“譁”然一聲躥出,伸手抹一把面上的水漬視線卻被丈餘外的身影牢牢鎖住。
那般刻入心底腦海的眉眼就這樣在她最為狼狽的時候毫無預兆的闖入了她眼中,他的眸中再沒了凝望著她時的繾綣柔情,有的只是比初見時更為距人於千里之外的清冷,她心頭燥意又起卻更多的是集壓在心頭急劇彭脹的無法言喻的傷痛。
“你們幾個去那邊,你們幾個隨我一起,在這下面搜。”,一道聲音在不遠處響起,隨即有星星點點的火把快速而來。
溫暖深吸口氣猛然扎入水中忍著想要衝上前去緊緊擁住他的衝動憑著最後幾分的清醒快速遊走,縱然要死,她也不要如此狼狽的死在他的眼前。
“屬下參見王爺,屬下不知王爺在此處沐浴擾了王爺的清靜還請王爺恕罪。”此前說話的男子見著湖中神色冰冷的君熠寒趕緊單膝跪下道。
“本王剛剛聽你似在吩咐人在這下面搜什麼?”君熠寒語聲冷然的問道。
“回王爺,此前屬下帶人巡查時接到舉報說是發現了一名雙目赤紅的妖女,帶人追蹤至崖上射殺時此妖女墜到了崖下,屬下為以防萬一妖女未死,這便帶了人下來查尋。”
“竟有此等事。”君熠寒雙眸微沉,“她此前掉入湖中已遁水逃走,將她活捉帶來見本王。”
“是。”男子立即率人追捕。
那張清麗的臉,似曾相識的感覺,悲傷而又深情的雙眸……君熠寒眉峰微皺心頭驀然有些沉悶。
火辣辣的太陽燒灼著肌膚,溫暖在一片河灘上悠悠醒來,她揉了揉有些發疼的額頭起身到水邊俯身照了照,雙眸已恢復成黑色,除了神色間透著明顯的憔悴外似乎一切已恢復原樣,自然,她並沒有發現如今已變黑的發曾一瞬間如雪斑白過。
她洗了把臉靜了片刻想了想自己盅發時的情形再仔細感受了下口中並沒有什麼血腥味,心頭隱隱有了個猜測,或許這盅發作時便如毒癮發作一般並非一定要吸食處子之血,但因自身心智被控制,所以便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