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一率先發言:“寨主,難不成是我們今年業績太好,你要提前給兄弟們發年終獎?”
他此言一出直說出了其它幾人的心聲,除了居於左一的水玉外幾人均各個神情期待的將首座的百里景然盯著,仿若他臉上貼滿了百兩大鈔,盯著盯著就能盯到自己口袋裡來。
“想得美。”百里景然輕飄飄的剮他一眼。
左二接著發言:“那寨主你有啥事就直說啊,別這樣耗著兄弟們心頭急,莫不是你要兄弟們去打劫寒王的軍營?這個、這個雖然兄弟們不懼死,但這等送死的行為寨主你可要三思而後行。”
此言一出,其它幾人紛紛點頭,如今寒王軍營離他們的寨子不遠,對他們的寨子行成了嚴重威脅,前幾日雖一個沒忍住去戮了戮馬蜂窩,但或是戮得不太厲害,寒王方面沒什麼反應,可天下人均知寒王可不是個好惹的人物,若是再去戮一戮,指不定他就新帳舊帳一起算,把他們的寨子給端了。
“你們腦子裡都在想些什麼?”百里景然皺眉,深深感到這幾年的功夫全是白費,這幫二百五果然不適合花費心思去改造,他指了指右側僅次於他位置高度空著的坐椅對水玉道:“以後,這位置便由你來坐。”
“啥?”幾人一驚,右三乍呼道:“憑什麼?”
另幾人跟著附合:“憑什麼?”
憑什麼他們要屈居一個女人之下!
“憑什麼?”百里景然似笑非笑的看著幾人,懶散的往椅背上一靠,“你們揹著我設的賭局,我這個當事人都還沒追究責任,你們倒是忘得乾淨,竟還有臉問我憑什麼。”
“老大,你你你你相中左一帶回的女人了?”右二驚悚問道。
“給你們三日時間準備,三日後本寒主大婚。”他直接將幾人見鬼般的眼神忽視宣佈完結果起身走人。
暖寶,咱們走著瞧!百里景然勾唇極為盪漾的一笑。
“老大,我可不可以同你一日成婚?”水玉語聲壓抑道。
“嗯?”百里景然腳步一頓,回首挑眉看著她。
“我看中了慕姑娘的哥哥。”水玉直視著他扯出抹生硬的笑。
“哦?”百里景然微作沉吟,道:“畢竟婚姻是一生大事,你既有了相中的人,我自會好好替你操辦,怎麼能委屈你連個屬於自己的婚禮都沒有,重新擇個日子吧。”,語罷,他抬步離去。
水玉身子一軟跌坐回椅上,他不在乎,他竟一點都不在乎!
耳邊嗡嗡嗡的傳來其它幾人或調笑或祈福的聲音吵得她頭疼,終於,這些聲音漸漸散去,她渾渾噩噩的起身正欲回房,抬眸卻撞進一雙擔憂的眼底,“放棄吧,他不屬於你。”,左三嘆息了聲離開。
原來,原來她對他的感情連旁人都已經看出來,可為何他卻看不出來?是究竟看不出來,還是看出來了裝不明白?水玉心頭一片苦澀。
溫暖終於明白了初初瞧見這寨子時的陌生熟悉感從何而來,當知道了這個寨子的寨主是辰羽時答案便已擺在了她的眼前,辰羽在現世中時手下經營著龐大魔鬼訓練營,專為各國輸送特殊人才,如今這寨子雖不是百分百端著他現世的魔鬼營而造,但卻也脫不不了其神韻,是以她才會感到陌生的熟悉。
一邊是君熠寒,一邊是顧辰羽,一個是她愛的人,一個是她雖怨但卻伴了她將近二十年來自同一個世界的親人,真是令人惆悵,溫暖撫額而嘆。
她嘆了兩嘆正欲起身去歇息,體內卻猛然湧起股極為熟悉的感覺急速的侵噬著她的理智
攪著她的五臟六腑,趁著腦中最後一絲清明,她躍窗而出想要避入處無人的地方,至少無女人的地方。
“誰人擅闖鶴鳴寨?”正在房頂上吹冷風喝悶酒的水玉聽見呼嘯風聲手中的酒壺應聲砸去飛身持鞭而上。
溫暖最後的清明被這突然襲來的處子之香徹底粉碎,她急掠的身子折身迎上,如雪的發赤紅的眼在這寡涼的夜色中瞧來尤為滲人,水玉凌空的身子被她這一回頭滲得一寒險些墜了下來,然她剛落足於房頂上還未來得急站穩,溫暖的身影已如鬼似魅的欺盡她身前伸手卡住她的脖子俯首而下。
她的唇觸上水玉肌膚的霎那一道勁風破空襲來將她與水玉分開,鶴鳴寨的人聽見此處異動已飛速趕來,然她此時卻渾然不顧,一心只受水玉身上處子之血的吸引,被那掌逼開後又飛身直撲而上。
一道身影橫身躺在她的身前,她怒不可揭的五指曲張成爪朝來人心臟處襲去,狠辣之態沒有半分猶豫,勢必要將膽敢阻擋她之人結束於她